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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尤尔没听说过,这里所有的虫都没听说过。要知道像这麽厉害的虫,不说混个少将当当,最起码也是个少校,结果这只虫到现在竟然都只是一只寂寂无闻的普通军雌,也实在是太奇怪了点。
难道是今年新选上来的虫?
“快看!”赛特突然大声喊了一句,“那只虫被少将打到脸了!”
尤尔回过神来,连忙往台上看去,就见那只灰发雌虫嘴角竟然流下了一丝鲜血。
“扑通”
门刚关上,阿诺德就满脸懊悔地跪在了雄虫面前。
“请雄主责罚。”
艾铭斯撤掉僞装,擦去嘴角的血渍,走到桌前倒了杯水,看向跪在门口的雌虫,微微蹙眉,“责罚?”
他对那些血腥的责罚并没有任何兴趣。
不过……
他舔了舔嘴角的伤口,径直去了旁边浴室,“过来。”
看着这只军装半解,被反绑着双手跪在他面前的雌虫,艾铭斯恶劣地用脚踩在他的胸口,将他踩倒在地上。
应该会很痛苦吧,穿着军装,被雄虫踩在地上。
艾铭斯脚掌缓缓上移,用脚趾轻轻勾起雌虫的下巴,微眯着眼睛看他。
最好的责罚雌虫的方式,不是将他鞭打得血肉模糊,而是打碎他的尊严。
“阿诺德,你好大的胆子。”艾铭斯舔了舔嘴角的裂口,轻声说道。
阿诺德现在脑子里一片浆糊,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被雄虫身上沾着的那些雌虫味儿冲昏了头脑,一不留神就打伤了雄虫!
在回来的路上,他已经做好了被雄虫狠狠责罚的准备,可雄虫现在不仅没有责罚他,反而还在奖赏他……
阿诺德有些懵,甚至都无法抑制住自己身体的下意识反应,直直地指向雄虫。
“痛苦吗?”雄虫在问他。
阿诺德哑着嗓子,颤抖着答道:“痛苦。”
雄虫满意地笑了一声。
雄虫的脚和他们雌虫的脚不一样,白净,秀气……阿诺德见过,甚至还吻过,但他没有想过,被雄虫用这样的脚踩在身上竟然会这样的让虫激动。
他的身体是滚烫的,雄虫的脚却是微凉的……
直到雄虫的脚被他弄脏……
恍惚间,他看到雄虫调笑的表情,然後,雄虫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浴室。
……
距离军舰抵达416b还剩两天半。
时针刚刚指向凌晨三点,阿诺德睁开双眼,看向身边的雄虫。
在去训练室之前,他将一种能够让虫陷入沉睡药剂倒进了雄虫的茶壶里,这是他专门去医疗室拿的。
他小心翼翼地爬起来,喊了两声“雄主”,见雄虫没有回答他,稍微安心了一些。
虽然很不舍,也知道自己不应该,但为了雄虫的安全,他还是给雄虫身上盖了块黑布,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趁着换班的间隙,阿诺德抱着雄虫偷偷溜进了机库,将他放进小型返回舱。最後看了雄虫一眼,俯下身,颤抖着吻在了雄虫嘴角的伤处,然後,设置好自动巡航,关闭了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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