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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人被堆在小房子後面的院子里,就在雪人旁边有一颗腊梅,金黄色花骨朵点缀其上,丝毫没有因为大雪落下而凋谢。
腊梅看着个头很小,可香气却袭人。
桑渡还没走过去,就被扑了满面的香气。
除了花香,还有……
“周惊弦,你喷香水了?”桑渡擡眸看着他,眼睛里的人影一晃一晃的。
周惊弦倾身往桑渡眼睛上亲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很明显吗。”
明显。
很明显。
桑渡想点头,可看到半个人高的雪人时又停了下来。
“这你自己堆的?”
这麽大的雪人得堆很久很久吧。
一旁腊梅树被风吹动,有雪花落在了桑渡脸颊上。
“是,刚才吃饭的时候堆的。”
周惊弦用手心轻轻蹭了蹭,发现桑渡的脸是凉的。
“怎麽这麽凉……”
周惊弦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因为桑渡突然靠近,伸手抱住了他。
他只是丢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雪人而已,周惊弦却冒着大雪为他堆了一个更大的。
为什麽。
小时候大家都有的东西,他从来没有,他不闹也不哭,大家都以为是他不喜欢。
他甚至也把自己给说服了。
从小到大,桑渡都是这麽过来的,没有购买东西的欲望,也没有很喜欢的兴趣爱好,一切的一切,都很平淡。
他以为以後的自己会一直这麽平庸下去,直到遇到周惊弦。桑渡才终于理解,原来世界上有那麽一个,会包容他的一切丶会听他说话的人。
“生日快乐。”
腊梅树下,雪人旁,当时年少未能述之于口的话,此刻终于有了机会去诉说。
这句“生日快乐”一迟就是那麽多年,终于在今年冬天迟迟赶来。
周惊弦堆得雪人有半人高,很精致,看不出来粗糙的痕迹,上面还特地用了装饰品来装饰,比如眼睛不是随便找的石头丶鼻子也不是胡萝卜丶甚至还系上了围巾。
桑渡静静看了好一会,等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被什麽东西给硌了一下。
除此之外,他还听到了一阵狂动的心跳声。
小院只有他们两人,桑渡知道不是自己的,那便只剩下……
“周惊弦。”
“你心脏怎麽跳这麽快?”桑渡拉回一些距离,试着看清周惊弦的眼睛:“还有,从刚才开始就感觉有什麽东西在硌着我。”
话罢,桑渡视线下移,停在了周惊弦的大衣口袋上,那里凸了一块,看着像是装了什麽东西。
周惊弦张了张嘴,却没有立即说,而是一直拉着桑渡的手腕不让他离开。
“你怎麽不说话。”
看着周惊弦的神情,桑渡一时明白了什麽,眼角往下弯了些许。片刻後,只听他道:“你不会是准备了什麽不好意思拿出来的东西吧?”
按照平常,周惊弦的性格并不是这样的,他会一股脑把很多自己认为很好的东西塞给桑渡,每次都是很直接,没有理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扭捏过。
“扭捏”和周惊弦明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可此刻桑渡却真的在他身上看见了这个词。
“嗯。”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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