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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家族被魔族灭了满门,族人皆被抽筋伐髓,削肉剔骨。
这麽多年来,他连一具族人的尸骸都寻找不到。
如今却在他人手中看到了用族人遗骸制成的精美骨剑,而那人随意把玩着,还说是随手捡的,让他如何能相信?
“最後一遍,剑是哪来的?说了,让你轻松地死。”萧烬手腕猛地一旋,利刃在血肉中残酷地搅动一圈。
“呃啊!”幽月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
林砚白叹了口气,不愿再看,移开目光。
承受着如此巨大的痛苦,幽月竟然能精准捕捉到了林砚白的动作,眼神骤然变得阴冷,充满恶意,她不再看向萧烬,艰难地转动眼珠,盯住了在萧烬身後的林砚白,仿佛是临死也要拖人下水:
“他今天能……毫不犹豫地杀了我……明天……说不定也会这样……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萧烬刚刚没有抖过的手,此时却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他本能地不愿意林砚白误会自己。
幽月敏锐地察觉到了,骤然狂笑起来,声音混着血沫,像是漏了风的风箱,在狭窄的巷子里回荡,令人格外毛骨悚然。
林砚白愣住,想挑拨离间?
其他不知真相的人也许真会被幽月唬住,但林砚白不会。
他了解萧烬的为人。
更何况他已经推断出了大概真相,完全理解萧烬此刻内心中的痛苦。
谁能在自己亲人的事情上,保持绝对的冷静和自持?
林砚白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直视那双充满恶意的眼睛,斩钉截铁地反驳:“不,他不会!他只会杀该杀的人!”
“烬哥,”林砚白上前一步,给了萧烬坚定的支持,“她身上有魔气,应该是魔教之人,该杀。”
之前没有与幽月实际接触过,林砚白还对她抱有一丝同情,幻想着能通过去除神台印记,帮其摆脱魔教的控制。
但此刻的林砚白已经彻底清醒。
幽月的遭遇是可怜,可她并不无辜。
她从记事起就被浸泡在极端仇恨中,接触的都是扭曲的价值观,修炼的也一直都是魔功。
虽然都是人,但已经与他们天差地别。
她的思想已经被魔教扭曲,双手也早已浸透了人族的鲜血,血脉里流淌的也都是魔气。
就算真的有办法能清除神台上的烙印,她也已经没办法做回一个正常的人。
魔族与人族之间是血海深仇,背叛了人族的人,就是叛徒。
她已经没救了。
杀了她,才是解救她的唯一办法。
幽月的笑声戛然而止。
“有趣……有趣……你竟然能看见魔气。”
“不是魔教……是……是圣教!”
外人称作魔教,但其实魔教之人一直都自称圣教。
萧烬的眼神变得尤为暴戾。
圣教?
什麽狗屁圣教,就是一群魔族的走狗!
幽月灿烂一笑,眼神变得涣散无光,但手指仍然抚摸着那柄雪白如骨的长剑:
“这把剑……是焚天剑骨炼制……”
“是那个家族……罪有应得!”
“谁让他们……杀了我圣教那麽多……兄弟姐妹!”
“活该……死无葬身之地……为我们所用!哈哈哈……”
声音渐渐微弱,但语气却依旧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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