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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立下flag
萧烬凝视着林砚白微红的脸颊,目光柔和。
结契的事,他考虑了许久。
“阿白,我的身世你知道。焚天一族只剩我一人,天地之间,孑然一身。所以,结契可由我自己定。”
说到这里,萧烬话音稍顿,目光深邃地望进林砚白的眼睛:“阿白,你呢?”
林砚白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在这个世界,他只是一具人偶,没有所谓的家人。
而在原本的世界,他虽有家人,但他们之间隔着时空的鸿沟,与永别也没什麽区别了。
林砚白垂下眼,苦涩地笑了笑,声音带着一丝怅然:“我……也没有家人了。”
萧烬微微愣怔,心猛地一揪。
林砚白怎麽会也没有家人?
昔日在外门,他不屑去打探一个无关之人的细枝末节。
只是那时林砚白总在他眼前出现,他还是听说了一些传言,比如他出身某处富庶之家,踏入仙门後也从未为灵石用度发过愁。
这样的人家会介意他是男修吗?或者,会介意他只是一介无根的浮萍吗?
他因此在考虑许久後,才在此刻问出口,却不想……
直到此时,更多曾被忽略的细节浮上心头。
他从未见过林砚白与宗门之外的任何地方有过书信来往,也没在他身上见过什麽故乡旧物丶亲人信物。
甚至,萧烬从未听林砚白提起过故土家乡。
这一切,都与“富家子弟”的传闻毫不相符。
仔细想想,外门时的林砚白,对比现在,差别是否太大了些?
外貌些微的变化尚可理解,修士修行本就是一个祛杂存清丶蜕旧变新的过程。
可性格呢?
也会在短短时间内,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吗?
更何况,林砚白身上还总有令人惊异之事发生。
外门试炼後,突然痊愈的手臂;知晓禁闭洞府通向思过崖的密道;能消解他体内邪火的特殊体质……
此前他并未深究,可此刻种种细节接连涌现,不得不让他深想了几分。
萧烬的眸中闪过一道深色。
他的阿白,似乎藏着一个极大的秘密。
一个很可能与他有关,才让他在双修时始终拒绝打开识海丶神交相连的秘密。
阿白有事瞒着他。
只是短短一瞬间,萧烬已在心中将一切蛛丝马迹理顺,甚至推出了八九不离十的猜测。
他敛去眼底的暗涌,此时并没有多问,只是珍重地将人揽入怀中:“对不起,我不该提起的。”
林砚白靠在萧烬怀里,摇摇头:“为什麽你要道歉?又不是你的错。”
他稍稍退开些,扬起一个明亮的笑容:“而且,我现在不是有你了吗?从今以後,我们就是彼此的家人。”
他没那麽脆弱。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
他现在过得很好,不是吗?
虽然被困在秘境里了,但却是和萧烬一起,也不算太坏。
萧烬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不至于痛,只是难以言喻的怜惜和凶猛的爱意,泛起密密麻麻的酸胀。
那一刻,他甚至忘记了呼吸,满眼满心都是林砚白的笑容。
萧烬喉结滚动,手臂收紧,将人更深地嵌入怀抱,埋入他的颈窝,呼吸间,全是对方身上清浅干净的味道。
“嗯。”萧烬的声音比平日更沙哑暗沉几分,“彼此的家人,永远都是。”
这麽好的阿白,竟也再无归途,和他一样。
从此之後,他们只有彼此,完完全全属于彼此。
他的喜乐丶他的悲欢丶他所有的未来,都将由自己一一尽数承接,再也没有旁人。
在林砚白看不见的角度,萧烬的目光逐渐转深。
……可阿白身上的秘密,到底是什麽?为何瞒他?若他执意探寻,阿白……会生他的气吗?
爱意翻涌的同时,一种强烈的占有欲也悄然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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