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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怪,同样都是男子的身体,看旁人时他心中毫无波澜,唯独对萧烬,总是看得浑身发烫,心跳加速。
不管看多少遍,都不会腻。
萧烬低笑一声,突然握住他的手腕领着他抚上自己的心口。
掌心下的皮肤温热,心跳声清晰地传过来。
“这才是你的,”萧烬在吻上他之前,低声呢喃,“别看别人的了。”
林砚白只觉得一股热流涌遍全身,脑袋晕乎乎的,双腿发软。
“又说这些话……”最後的尾音消散在相接的唇间。
窗外的喧嚣声忽然变得遥远,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
楼下酒馆。
巴图面对着桌面上渐渐转凉的饭菜,往楼上看了一眼,怀疑人生。
这……叫个起床而已,要花这麽长时间?
就在他实在疑惑,正在思考要不要上去催一催的时候,人终于下来了。
巴图也是过来人,早就娶妻生子。
一看两人的样子,心里和明镜似的,疑惑瞬间烟消云散,不禁暗叹果然是年轻人蜜里调油,不是他这种结婚了几十年的人能比的。
他赶紧移开目光,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看到不该看的,神色如常地招呼:“来了啊,饭菜都准备好了,边荒简陋,只能随便对付一口。”
林砚白唇色润泽,眼眸清亮:“哇塞,巴图大哥,是你准备的?不用这麽客气哇。”
桌上的食物虽然看着简单,但都是林砚白没见过的样式。
风干的肉片炒着某种长条蔬菜,金黄的小米糊糊烙得喷香,还有几张敦实的干饼,模样类似囊饼。
倒让他想起前世祖国西北地区的风味。
想来是相似的气候环境,孕育出了相近的饮食。
巴图搓搓手,诚恳道:“二位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是一点家常菜色,千万别嫌弃。”
“谢谢,有心了。”林砚白礼貌地道谢坐下。
其实,步入金丹期之後,他的口欲又小了很多,即便长久不进食也无妨。
但既是人家一片心意,自然没有辜负的道理。
就在林砚白拿起筷子的一瞬间,里屋的门帘一动,又走出一人。
巴图看见那人,赶紧站起迎接:“酒仙大人,今日怎的起那麽早?咦?你的脸是……”
听到“酒仙大人”,林砚白立刻想起昨晚种种,他连忙转头看过去。
在看到殷玖弦的瞬间,林砚白瞬间愣住了。
殷玖弦依旧戴着面具,遮住了底下那一半有损的容颜,本来另一半还算得上白净俊朗,此时却有两个大大的青黑。
一个在嘴角,一个在眼角。
看过来的眼神,似乎比昨日更阴郁丶更厌世了。
巴图领着他过来,给他也递了一双筷子,识趣地没再多问。
林砚白没那麽多顾虑,直接问道:“你脸怎麽了?”
昨晚分别时明明还好好的。
殷玖弦微不可察地瞥了萧烬一眼,接到对方冷淡淡的警告目光後,立刻收回了视线,从鼻子哼出一口气:“……摔的。”
摔的?
摔能摔成这样?
不像是摔的,更像是被人打了。
而殷玖弦这样子,明显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被人打了。
这下,林砚白也欲言又止。
昨晚自己走了之後,竟然有谁打了殷玖弦一顿?
还往别人脸上招呼,多大仇,多大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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