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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二十几年,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原来自己会对一个人産生这样强烈的感觉。
但却是对一个刚认识一个月的男人。
“可我们都是男生,还有……你的父母,你的寨子……”林砚白试图找回自己的理智。
虽然萧烬没有明说过,但林砚白很聪明。
他看得出来,寨子中的人都很尊敬萧烬,况且,萧烬拥有全寨子最大的房子,更说明了萧烬的身份不一般。
“不用在意这些。没有人能阻拦我的选择,也不会有人这麽做,我是这里最高的意志。”萧烬目光灼灼,“所以……你的答案呢?”
也许是察觉到自己太过咄咄逼人了,萧烬的声音暗哑,带着惊人的克制:“不急,我可以等。”
他嘴上虽然是这麽说的,但两人之间的距离依旧为零。
只要林砚白不推开他,他便不会离开。
要推开吗?
还是……
不。
林砚白在一片心跳如麻中,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内心的答案。
或许是夜色太迷人,或许是米酒的後劲太汹涌,又或许,是眼前这个人,他早已无法抗拒。
就在萧烬以为自己等不到回答的时候,林砚白主动伸手勾住了他,生涩而坚定地仰头,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萧烬浑身猛地一僵,随即眼眸中爆发出惊人的亮光,他深呼吸一口气,没有任何犹豫,反客为主,扣住林砚白的後脑,加深了这个等待已久的吻。
远处篝火的喧嚣和情歌的缱绻都化为了模糊的背景音。
游方会的夜晚,又有一对情人,确认了彼此的心意。
……
林砚白终于知道了这栋房子三四层的样貌。
那根本不是什麽萧烬父母住的地方,而是萧烬这个家夥真正的大本营。
彼时,林砚白正仰躺在四层主卧宽敞的大床上。
身下垫着不知名的柔软兽皮,温热的触感包裹着他的身躯,就算全身赤裸,也并不寒冷。
一滴水珠顺着上方轮廓分明的俊脸滚下,在昏暗摇曳的灯火下,闪烁着微光,滴在潮湿又绯红的皮肤。
两人对视,林砚白微微张着嘴唇,气息不稳地颤声控诉:“你骗人……”
那人附身,吻再次落下,这次不同于在楼下的试探与厮磨,这次是带着浓浓的欲。
一吻毕。
他靠着林砚白耳边,低哑的嗓音带着笑意:“我骗了你哪里?”
林砚白的声音不成语调,断断续续地说了很多。
那人在他的耳边轻笑,竟然没有先解释,而是奖励般地轻吻他的耳垂与颈侧,声音含混:“阿白好棒,竟然能说出这麽多……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
“不是……不是的!”
林砚白急忙想在说些什麽,却什麽也说不出了。
他终于知道原来刚刚那些还只是热身,不算什麽……
情潮汹涌。
完全淹没了他的理智。
林砚白只能本能地攀附。
在浪潮中沉浮着。
意识模糊间,他才听到了对方的回应。
“阿白,我从未骗过你。”
接着就是一句句缱绻的苗语。
他知道这个苗语的意思,萧烬教过他,这句话的意思是:
简单的苗语,一句句重复着,如同最古老的咒语,伴随着细密而灼热的亲吻,烙印在他的肌肤与心尖。
直到最後关头,林砚白意识朦胧涣散之际,似乎在月下,看到了一只飞跃的鸟。
那只鸟有着最为艳丽的羽毛,月光如流水一般滑过他的身体,他展着翅膀,发出清脆的啼鸣。
鸟儿在月华中惊鸿一现,又悄然隐没于夜色深处。
也许,那就是属于这片苗疆玉林的“王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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