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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暝(三)
商成洲猛然站起身,朝阿苏尔身後张望着:“你怎麽也进来了?齐染呢?”
阿苏尔沉默了一瞬,低声答道:“我被金光选中了。我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他注视着商成洲,惯常沉稳的脸上却露出了难得的微妙神情:“你……你怎麽是这幅打扮?”
商成洲却没注意他在说什麽,听到齐染和两人分散,瞬间焦虑起来。他紧紧抓住阿苏尔的手臂,一字一句道:“什麽叫你不知道他去哪儿?你们没在一处?他也进来了吗?还是一个人落在外面了?”
阿苏尔正打算回答他,两人周围的空间骤然亮起各色光芒。只是一瞬间,这方并不算大的高台上竟已座无虚席。
而这些随着光芒闪烁突然出现的人,面上戴着镶嵌着各色宝石的华贵面具,身上的服饰更是熠熠生辉。商成洲一眼便看出,这些装扮大多沿袭了月邑的传统风格——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却又在全身各处点缀着华丽的金银饰品。
他们每个人似乎都有固定的席位,离商成洲最近的,是一名身覆白袍的男子,他手臂上佩戴着由祖母绿雕刻而成的绿叶手镯,面具上亦是用绿宝石精心拼就的新叶图案。
他看到商成洲二人,懒懒地趴在了自己座椅的扶手上,手拖着下颌道:“哎,兄弟,这就是你挑选的‘人奴’?看上去品相不错啊。”
他说的话带着奇妙的韵律,分明不是商成洲熟知的语言,但他竟莫名听懂了。
他尚未理清眼前状况,并不敢贸然接话,却听到他另一侧有一名女子带着颇为嫌恶的语气道:“再喜欢也不能带到台上,臭死了。”
商成洲微微皱眉,循声望去,却看到一戴蓝水晶面具的女子用手轻扇面前的空气,面具上长长的翠色翎羽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着。
商成洲似有所觉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顿时被身上的金光晃得眯起了眼。
他此时竟是一身和在段氏天涧中极为相似的装扮,只是橙红的薄纱换成了深黑的绸缎,上面用金线勾勒出奇妙的纹案。他上身近乎完全赤裸着,只挂着层层叠叠的黄金饰品——腰链丶臂钏丶颈饰一应俱全,甚至连许久未戴耳饰的耳洞都挂上了造型夸张的红水晶流苏耳坠。
他擡手抚上脸颊,果然触到了冰冷的半截面具,遮住了他嘴唇以上的面容。
而一旁铁塔般矗立的阿苏尔,却只身着一身堪称简陋的皮甲,腰间挂着他常用的那双短剑。
一番对比,谁是那绿面具男子所说的“人奴”,已然不言而喻。
商成洲虽然仍未理解此方天涧的规则,却对他们轻蔑的称呼感到一阵反胃。本就因不知齐染下落而焦躁的心情愈加烦闷起来。便索性沉默地坐回了他初进天涧的那方白玉座椅之上,又招了招手示意阿苏尔过来。
“不成体统。待希曼来了,有你们受的了。”那女子冷哼一声,便转过了脸去,似是完全不想搭理二人了。
而另一边那男子却饶有兴致地趴在座椅上,嘻嘻笑着:“我要是能找到品相这麽好的人奴,我也天天带在身边呢。”
他又往商成洲这边凑了凑:“兄弟,我也找了两个还不错的,要不要跟我换换?二换一,你绝对不亏。一个折了就没了,有两个在,万一有一个能走到终局呢?”
“……滚。”商成洲冷声道。
却是一直沉默的阿苏尔突然开口问道:“终局,是什麽意思?”
那男子颇为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并未想过阿苏尔会主动开口,竟笑得愈加高兴了。
“哦天哪,我可怜的孩子,你的神主还没有告诉你吗?你要参与的游戏。”他以一种非常慈悲怜悯的语气说着,可任谁都能听出里面调笑的意味。
他朝阿苏尔勾了勾手指:“不如这样,若我告诉了你,你便来追随我可好?”
“吵死了。”却是另一侧那女子冷声道,“马上就要开场了,安静点。”
那男子被她指责,也没了兴致,便耸了耸肩,端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那女子雪白的足尖轻轻晃动,足踝上的银铃和蓝水晶相碰,发出清脆空灵的回响。
“赶紧滚下场去,”她毫不客气地催促道,“活着才能得到神主的祝福,死了便化作此间的养料吧。”
商成洲紧蹙着眉,突然意识到这其中似乎透露着几分极为凶险的意味。他正欲说什麽,高台正上方却骤然亮起了一团巨大的金红色光芒。
在那如火焰般跳动的金芒中,一尊镌刻着繁复纹路的巨大金色座椅缓缓浮现,椅背被雕刻成了一轮熊熊燃烧的太阳图腾,两侧镶嵌着巨大的血红色宝石。而座椅的扶手旁,却倚靠着一柄半人高的金色巨剑。
眨眼之间,一个身披金袍的修长身影已然端坐其上。他有一头如同鎏金般闪耀的金色卷发,如绵云般披散在身後。不同于他人,他并未佩戴任何面具,任谁都能看见那双璀璨的赤金色眸子。
而在他出现的一瞬,高台上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所有端坐在白玉座椅上的人都如雕塑般一动不动,似乎连呼吸都静止了。商成洲左右二人都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可二人面具下露出的嘴角却紧紧抿着,面色浅淡地看着台下的黄沙角斗场。
只见这群人如临大敌般的模样,以及这极为明显的太阳王座,这金袍人影必是阿尔达·希曼无疑了。
阿尔达·希曼微敛着眸子环视着四周,商成洲隐约觉得那冷淡的目光在自己身上短暂停留了一瞬,又缓缓地落到了阿苏尔身上。
“谁将这凡人接引上的神台?”出乎意料的,这位看似无比威严冷峻的“至高神”有着一幅相当清澈明亮的青年嗓音,语调甚至是轻缓柔和的。
但这看似平静的诘问仍让商成洲下意识绷紧了肌肉,飞快思索该如何应对。
他确实不知道阿苏尔如何上了神台,毕竟他连自己如何站上了神台都不理解。商成洲自己是无所谓,但他不能因言语有失害了阿苏尔。
而希曼竟似也没有期待他的回应,修长的手指轻叩黄金扶手,一缕金光如游蛇般缠上了阿苏尔的右手手腕:“给予汝的惩罚,过了初试自可解除。”
他随意地一挥手,阿苏尔的身影瞬间被传送到了角斗场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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