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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染,你做得比我想象得好得多。”
商成洲挑眉,颇有些疑惑道:“可这游戏的规则不是他自己定的吗?怎还会被自己反噬?”
“小猫崽,你不懂人心啊。”
维斯塔亚忽然露出了几分促狭的笑容,语重心长道:“人总喜欢在自己身後画一条自以为永远不会越过的线,却总有一日会忍不住迈过去。人心就是善变的,你越想守住的东西,往往越容易从指缝溜走——比如道德啊丶原则啊丶感情啊……”
“维斯塔亚。”齐染平静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却让银发青年顿时缩了缩肩膀噤了声。
而商成洲却成功地被另一件事吸引了注意力:“到底为什麽……为什麽总是猫崽猫崽的?!我哪里像猫崽了?!”
却收到了三双露出微妙一致神情的目光——甚至连阿苏尔都投来了意味深长的一瞥——里面分明写着,哪里不像了?
商成洲气恼地抱着胳膊扭过头,不想再理会这群人。
维斯塔亚见状浅浅勾起一抹笑,又在齐染愈发冷冽的目光里撇下嘴角,煞有其事地轻咳了两声:“说回正事。第三试中,所有人会被投入一场幻境之中,在美梦和噩梦之间循环往复,只有意志坚定之人才不会崩溃于这无限破碎的美好和重复到来的恐惧。”
他感受到面前几道灼灼的视线,颇有些不自在地撇过脸:“……别看着我,我从来没把我的力量借给过他,这是他自己的主意。”
齐染擡手示意道:“继续。”
维斯塔亚便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但趁着他力量薄弱,我可以用我的力量造一场近乎真实的梦境。”
“阿染,只要你们能在这场梦里杀了他,这一切就结束了。”
商成洲疑惑道:“梦里死了……也算吗?”
维斯塔亚得意地翘起了嘴角:“只要你以为是现实,那就是现实——这才是制造幻境的精髓,没有人比我更擅长这个。”
他似想到了什麽一样,有些歉意地看向了阿苏尔:“但为了这场梦境的真实,我只能拉他俩进去……这位小哥,我已与你透了题了,你可千万要努力活下来啊。”
阿苏尔茶金色的眸子微动,在商成洲担忧的目光中轻声道:“无事,多谢。”
维斯塔亚从腰间抽出那支白金相间的新月之管,在指间灵活地转了一周:“好人做到底,不如我先让你看看你最恐惧之事?也算有个心理准备。”
阿苏尔沉默了一瞬,却摇了摇头道:“不用。我知道,我的恐惧。”
维斯塔亚颇有些失望地将筚篥插回腰间,目光落在面前白衣染血的人身上。
他上前一步,似是有些想伸手挑起齐染身侧被血迹黏团的霜白长发,却在商成洲冰冷的警告目光中讪讪收回了手。
“阿染,好好休息。”他轻叹了一口气,眸中情绪竟分外复杂,“给我两天时间,我来给你造一场梦……我也会在梦里,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
他宛若自言自语般,以极轻的声音低声道:
“阿染,让这场荒唐的游戏走向终结,送我一个解脱吧。”
---
神宫的住处,齐染刚为阿苏尔处理好伤势回到了房间,便立刻被商成洲摁在了床榻边。
“……痛麽?”
商成洲站在他身前,俯身小心翼翼地撕开和血迹黏连的纱布,可面前人的呼吸声似乎连一丝停顿都未曾出现。
“无碍,”齐染颇有些无奈地叹声道,“你可以更……随意些,不用顾忌我。”
其他细碎伤口敷上医谷特制药膏便已足够,唯独希曼金剑留下的那道狰狞伤痕迟迟不见好,甚至在第二试时又撕裂了几分。
他其实很想自己动手——因为商成洲每次动作前都要反复询问他的感受——但这人对为他换药这件事实在展现了超乎寻常的热情,齐染便只能任由他折腾了。
“那怎麽能行。”却听他卷着纱布,小声嘟囔道,“不觉得痛不代表不痛。”
齐染沉默了一瞬,突然道:“以前谷主为我配药的时候,多半时候都比这痛上许多。”
商成洲手上动作微顿,似有所觉地擡起脸,福至心灵般问道:“……你是在与我装可怜吗?”
齐染微微挑起眉看着他,灰蓝色的眸子里噙着浅淡的笑:“也许?”
商成洲撇撇嘴,却突然抓起了他的一只手,将他微凉的掌心搭在了自己腰间的金链上:“那我便当你是在装可怜了。”
言罢,他又着急忙慌地找补了一句:“只是看在你还是个伤患的份上!”
齐染轻笑了一声,手掌却顺势扣住他的後腰,将人往前带了一步,又稍稍弯下腰,将微凉的额头抵在了他暖热的胸腹处。
“干什麽呢……纱布还没缠好呢。”面前人温凉的鼻息弄得他有些发痒,商成洲有些无措地一手搭住他的肩,似有些想将人推开,实际却也没使上什麽力。
“别动,让我靠一会儿。”齐染轻声道,“就当看在我是个伤患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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