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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
“我没有你那种的充电器。”
林景熙拉开抽屉,拿了一个温度计,连同水杯一起递给他:“你先喝点水,量下体温,一会用我的手机给你家人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接你,这会雨很大,我家这打不到车。”
馀双林点点头,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好像是用姜煮的,有点辣。
“你记得你家人的号码吗?”
“……”馀双林还真不记得,他基本没怎麽主动联系过家里人,面都没见过几次,更别说号码了。
像是意料之内,林景熙没说什麽,他在手机上点了点,好像在给人发信息。
不过馀双林没仔细看,他移开视线,把杯子里的水喝完,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窗外----外面很黑,风很大,卷着雨水砸在窗户玻璃上。
他是绝对不可能在这种天气发着烧自己一个人回去的。
反正林景熙家他也已经来过很多次了,于是他顺理成章地站起来,对着正在看手机的林景熙说:“我想睡觉。”
林景熙像是发完了信息,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从鞋柜上拿了个塑料袋打开,塑料袋外面还有些水,里面是药。
刚刚林景熙让他先上楼,应该是在楼下药店买的。
林景熙给他拿小杯子倒了一点退烧药,递给馀双林:“喝了再睡。”
“…嗯。”馀双林很老实地张开嘴,是那种橙色的悬浊液,还有点甜甜的,于是林景熙的手在半空卡了两秒,擡起来给他喂到嘴里了。
这个味道有点熟悉。
馀双林虽然看起来瘦瘦的,但其实很少生病。除了低血糖,发烧好像只有小时候那一两次。
那时候他父母还在,其他的都记不清了,他只记得那时候他妈妈好像就给他喝了一个甜甜的药,跟这个很像。
後来父母走了,他除了低血糖再没有生过大病。
因为生病要请假,他一天都不敢请。有时候流感他忍忍就过去了,也不是没淋过雨,但身体就好像是一直绷着一根弦一样,从来没因为生病掉过链子。
唯一一次比较严重的发烧是在高三那年,那时候快高考了,奶奶那段时间身体也不好,也许是压力太大,一来二去的,他就倒下了。
可能是体质原因,馀双林一旦发烧就会变得迷迷糊糊地要睡觉,那次是他高中以来休息过最长的一个假期,整整在家睡了一天。
他还记得那时候从来不做梦的他做了好多梦,梦到爸爸妈妈,还梦到很多书追着他跑,还梦到有个拿着针管的医生一直给他扎奇怪的针,他就那样半梦半醒地躺了一天,到傍晚出了一身汗,这才退烧。
今天就淋了那麽一点雨,竟然开始发烧了。
馀双林晕晕的脑袋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又哪里做错了,所以系统对他进行了惩罚…
……惩罚…惩罚
“这是对你的惩罚。”
昏暗的房间里,看不清男人的脸----刚刚不是在林景熙家吗?馀双林本能的想爬起来,但脚上拴了一根铁链。
铁链?
是了,他好像来过这里。
男人凑到馀双林的耳後,声音低沉又危险:“为什麽要跑呢?这里就是你的家。”
他似乎拿着一个类似针管的东西,馀双林本能的想要逃跑,但脚腕被铁链锁着,喉咙也像是卡了什麽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别怕…”男人的语气中带着诱哄:“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你现在只有我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为什麽要跑呢?”男人捏着他下颌的手突然发力,馀双林吃痛,在外力的作用下扯开了嘴角。
“…不…不要…”,他听见自己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声音,嗓子哑得厉害。
“不要?”男人轻笑一声,似乎听见了什麽不得了的话:“现在又不要了?”
“馀笙,其实我该谢谢你。”男人陡然卸力,馀双林失去支撑跪倒在地上。
他用手支着地板想爬起来,但却怎麽都使不上劲。
“你替我杀了林慧,我想我该好好谢谢你。”男人突然笑起来,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诡异:“这是你应得的。”
“…什…什麽?”馀双林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他好像被困在一个容器里,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一句其他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助的在地上爬,指尖因为用力在地上磨出一道血痕。
身後的人一把抓住他的後颈,把他整个人翻过来,馀双林倒吸一口凉气,他整个人因为惊恐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那人的手掐住他的脖子,馀双林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声,呼吸在瞬间停滞,胸口剧烈起伏却吸不进一丝空气。
男人整个人俯身压上来,对上那人视线的下一秒,馀双林瞳孔骤缩----那是林景熙的脸。
“---不要!!!”
馀双林猛地睁开眼睛,视线恢复清明的下一秒就从床上坐起来。
“怎麽了?做噩梦了?”林景熙听到声音,走了进来,他手还湿着,身上还穿着个黄色围裙,上面的鸭子正憨态可掬地看着他。
原来是做梦----竟还跟上次的梦接上了,梦里林景熙似乎比现在成熟了不少,声音也更低沉。
但看到现在的林景熙,他还是不自觉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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