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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尖,一眼就看到了荀婴揣在怀里的玩意儿,五颜六色的,上面好像还绣着花团锦簇的纹样。
“没什麽。”荀婴飞快地把那东西藏进袖子里,脸色微红。
“别啊,让我看看!”
明瑾立马来劲了,和张牧一个左一个右把他架起来,还叫李司赶紧趁机动手,急得荀婴一张脸涨得通红:“不带这样的!你们……你们这简直是流氓做派!”
“怎麽,你第一次知道啊?”张牧被他逗乐了。
明瑾也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唬他:“晚了!元栋你已经上了我们这条贼船,将来不管是上刀山下火海都有你一份,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你,要是被官兵抓了,咱们就一起蹲大牢去。”
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荀婴被他们堵得说不上话来,一身衣裳也被扯得乱七八糟,连头冠都歪了。
眼看着李司还要继续搜身,他受不了了:“放手!我给你们看!”
“这才对嘛,大家都是兄弟,没什麽不好意思的。”
明瑾和张牧意犹未尽地收回手。
荀婴整理了一下衣襟,瞪了他们俩一眼——但他们一看就知道这小子不可能真生气,于是也不在意,只是笑嘻嘻地抱着膀子围观。
直到看到荀婴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刺绣荷包。
看绣工走线,居然还是江南一带最为出名的苏绣。
明瑾还好,张牧一看到那枚荷包,就露出了一种晴天霹雳似的表情:“这是什麽!?”
“荷包啊,你不会没见过吧?”明瑾奇怪地看着他,“我家中的阿囡,之前不还给你绣过一个?虽然绣工不如这个精细,但阿囡才十一岁呢。”
“她明明是给你绣的,给我的只是顺带练手,怎麽能一样!”
张牧痛心疾首地看看那荷包,又咬牙切齿地瞪着荀婴:“这是你自己买的,是不是?”
荀婴奇怪道:“婴家中又无姊妹,为何要买这些?”
李司也在旁边补充道:“这是我们经过前面那条巷子时,一个姑娘塞给元栋的,那姑娘长得白白净净,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呢。”
“别说了!”张牧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道,“为什麽我就没有这麽好的运气?”
明瑾拍了拍他的肩膀:“可能因为你长得比较,呃,英武逼人?江南一带的女子,还是更喜欢元栋这种翩翩公子。”
“你可真会安慰人。”张牧说。
“缘分没到嘛,”明瑾厚着脸皮道,“就像我娘也能看上我爹,宁先生迟早有一天也能看上我,世人千千万,王八对绿豆,总能对上眼,我相信,迟早有一天你也能找到你的那颗绿豆的。”
张牧看上去很想揍他一顿。
明瑾偷笑两声,扭头看向荀婴:“元栋,你怎麽想的?”
荀婴自然是摇头。
他模样生得好,年纪又长些,早在明瑾还会被街坊邻里当小孩捏脸的时候,他就已经收到过许多姑娘的暗送秋波了。
但荀婴现在一心只想着读书考取功名,等将来入朝为官,振兴荀家,对这些男女之事并不看重。
不过,收到荷包倒还真是第一次。
“真是个大胆的姑娘,手艺也巧,”明瑾看着那绣工精细的荷包,不禁赞叹道,“有我娘年轻时的做派。要不是我对宁先生一心一意,将来肯定也要找一个这样的。”
张牧在边上翘着二郎腿,凉凉道:“你也可以让他给你绣一个。”
明瑾眨了眨眼睛,虽然张牧是故意挤兑他,但倒是变相给了他啓发——虽然宁先生不可能给他绣荷包,但他可以给宁先生绣啊!
这也是个委婉表达心意的好办法,不是吗?
明瑾立刻伸手向荀婴讨要荷包,打算拿回去自己琢磨着复刻一个,荀婴倒也给的痛快——要是直接还回去,实在太没礼貌了。
只要他不作理会,人家姑娘自然就懂了。
但明瑾将那荷包拿到手後,仔细打量了一番,忽然眼神定住不动了。
“话说,你们打听得怎麽样了?”
张牧懒得再看他那边,径直问荀婴和李司两人。
荀婴道:“我和李司去那些混混经常待的地方打听了一圈,前些年被文叔收拾了一顿,他们的头子已经换了人,现在是一个诨号叫‘醉罗汉’的家夥。”
“我在军营中,也知道些关于这个醉罗汉的事,”张牧补充道,“这人来历成谜,好像是突然有一天出现在京城的,偏偏身手了得,据说以前还从军杀过人,平生最爱一口酒,之前有人拿了好酒过去,想把他灌醉了再打一顿,结果被他一挑十反杀,从此这醉罗汉就在京城出名了。”
李司挠头:“我倒是没打听得那麽详细,就听说他有个特别疼爱的妹子,好像叫什麽素……想不起来了,总之是个神仙名。”
“素娥?”
“对,就是素娥!”李司恍然大悟,“明兄,你是怎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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