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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沥沥的雨声中,明瑾睁开了眼。
他微微偏过头,预料之中,望见了一道熟悉的背影。
晏祁披衣坐在床边,手中捧着一卷书,正低头仔细翻阅着。
他依旧只点了一盏灯。
屋内灯火如豆,窗外暗尘月明,夜雨潇潇。
明瑾知道晏祁一向忙碌,但眯眼看去,却发现他在看的,竟是一册医书。
他在床上扭了扭身子,虽然心中仍堵着几分气,但唇角却很诚实地勾了勾。
只是很轻微的动静,依旧被晏祁捕捉到了。
他立刻放下手里的医书,转身看向明瑾,看到少年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闭上双眼想要装睡,但可能是觉得实在有点儿太欲盖弥彰了,又懊恼地睁开了眼睛。
“醒了?”晏祁说,“给你煨好了肉粥,喝些吧。”
明瑾眼巴巴地看着他起身走到炉子前,自己努力用手肘撑起身体,往上坐了坐。
见状晏祁把碗放到一旁,先扶着他起身,又往明瑾身後塞了两个软枕,这才到床边坐下,端起碗,吹了吹碗里的粥,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
明瑾呆呆地张大嘴看着他,晏祁不等他开口,便趁机往他嘴里塞了一勺。
“唔……”
明瑾咕咚一声咽下去,第二勺已经送到了嘴边。
不真实的感觉愈发强烈。
就这样一个喂一个吃,明瑾默默地喝完了整碗粥。
过程中,明瑾的眼睛一直死死盯着晏祁,像是要把他看出一朵花儿来。
男人的脸庞在烛光下显得愈发冷峻淡漠,但喂他时的动作却很小心,明瑾偶尔吃快了呛到,还会主动用手指替他抹干净。
说实话,明瑾既受宠若惊,又有些毛骨悚然。
他总有种暴风雨来临前的感觉。
待喝完最後一口粥,他清清嗓子,终于按捺不住开口了:“你……就没什麽想问我的吗?”
晏祁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把碗放到了一边,拿起帕子,不紧不慢地擦了擦手。
“你若是想说,自然会说,”他说,“不想说的,就算我问了,你也只会想尽办法编个谎来骗我。”
明瑾顿时一口气堵在了喉咙里。
他咬牙切齿道:“一个月不见,你怎麽还是这副臭脾气?你当真就不……”不想我一点儿?
晏祁看了他一眼,忽然转移了话题:“该上药了,把手给我。”
明瑾猛地甩头,就是不搭理他。
“不干,疼死拉倒。”
“这就是你今天站在那儿,乖乖叫他打的原因?又犯倔脾气了?”
晏祁的语气并不算重,甚至连斥责都算不上。
但明瑾却被他看得莫名心虚起来,磕巴了一下为自己申辩道:“怎丶怎麽啦?我犯了错,认罚还不成吗,他毕竟是老师,我还能怎麽着啊。”
说着说着,他又委屈起来了,仿佛再次回到了学堂里,被丁先生在大庭广衆之下打板子的时候,鼻头一阵阵发酸。
“平时怎的没见你这麽听话?”
晏祁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但并未用力,只是将明瑾的手拽到了自己跟前,反问道:“同为师长,哪次我罚你,不是把罚你的原因清清楚楚地道出个一二三来?哪次不是只要你真心认错,我就点到为止收了手?”
“我教了你这麽些年,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希望你能辨别是非,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你难道连这最基础的道理都不明白吗?”
明瑾抿了抿唇,忽然擡眼直视他:“是你教我要‘尊师重道’的,先生。你送来的那些书,我每本都仔细看了。”
晏祁眼皮一跳。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他一直憋着火,有对丁弘毅的,也有对明瑾这副倔脾气的——龚万之前已经带丁弘毅来过一趟了,说是专程来给他赔罪。
但晏祁只淡淡一句“挨打的不是孤,不需要赔罪”,连面都没见,就把他们给打发回去了。
作为少数几个知道明瑾真正身份的人,又是木先生的恩师,晏祁对丁弘毅的品性一直还算放心。
先前去云英书院时,他也有意无意地提醒过对方,自己公务繁忙,希望丁弘毅能替自己照看着些明瑾。
就算明瑾时常跟他抱怨丁弘毅,晏祁只当这位是教学时严厉了些,谁知会闹出这麽一档子事?
这孩子也是傻,居然就这麽咬牙硬抗,也不知道先服个软,等事後找他或者龚万来解决……他到底在跟谁丶赌的哪门子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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