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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缈凑近去看那口棺材,除了有点儿脏,略缺了一个角,并没有什麽明显的不好,但是内部没有镌刻刘湘将军的遗命,不符合司徒湖山的要求。
所有棺材都是就地取材,石料较软,拿指甲稍微用力些都能刮下粉末,淳于扬于是建议:“要不咱们自己刻吧?”
于是简单清理了一下棺材内部,将司徒湖山的尸体放入,淳于扬掏出钥匙低头想了一会儿,在棺材上一笔一画地刻起来。他记忆力极好,看过或者听过一遍的东西都能记个八九不离十,遇到记不清的地方,就叫唐缈去其他棺材上看。
……予此次奉命出师抗日,志在攻赴前敌,为民族生存,为四川争光荣。
尤望我川中袍泽,一本此志,始终不渝,即敌军一日不退出国境,川军则一日誓不还乡!
刘湘将军四十八岁与世长辞,他的灵柩从战场一路向西,返回川中,万千民衆夹道哭迎,葬于武侯祠侧。
终于,司徒湖山也入棺为安。
唐缈将老头儿的头发捋整齐,脚放平,双手交叉在胸口作休息状。随後拍了拍他的脸,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伏在棺材壁上低声说:“表舅爷,不对……叔爷,咱们就此别过了哈,早知道和你老人家只有这麽几天的缘分,我应该多孝敬你才对,给你多买点儿烟酒点心,不能和你顶嘴吵架。前几天我要是说了你什麽,你别往心里去,我都是有口无心的,希望你成仙以後,在马克思同志身边好好学习,争取早日成为一名政治理论和业务水平相辅相成的优秀道长!但是取得进步丶获得表扬之後不要托梦给我,我害怕!”
淳于扬扑哧一笑,自从掉进这个洞xue以来,他还是第一次发自内心地想笑,尽管不应该。
唐缈问:“我这儿说悼词呢,你笑什麽笑?”
淳于扬忍不住又笑了两声,说抱歉。
唐缈不高兴了:“你行你上啊,来来来你来说!”
“我不说了,你说的那些足够了。”
“那麽我说的好不好啊?”
“好,非常好,高度够了。”淳于扬表现出了求生欲。
蹲在一边的离离大声地问:“咦?我铁棍呢?”
唐缈说:“好好的找铁棍干什麽,还想敲我?”
离离说:“淳于扬伏低做小恶心巴拉的,我看得眼睛都疼,想把他废了。”
唐缈刚想说话,离离却一脸鄙夷地跑了,结果此时路边棺材里突然闪出一个人头,将她吓得放声尖叫:“啊啊啊啊啊——!!”
她原本胆子挺大,可惜几天来饱受挫折,人也不由自主变得战战兢兢。
淳于扬听到动静飞快地抢到她跟前,看了一眼说:“自己吓自己?”
从棺材里骤然出现的哪里是什麽人头,分明是一块圆形指示牌,大概是离离跑动时踩到了某个机关,让那东西弹了出来。
指示牌上写着再简洁明了不过的四个字——“前方直行”,意思就是说前面那个弯道不要右拐了,免得跑偏。
唐缈捂着砰砰乱跳的心口(被离离吓的)说:“哎呀,我们刚才第一次经过这里时,是不是走错路了?”
淳于扬说:“好像是。”
幸亏为了替司徒湖山寻找棺材,他们往回走了一段,否则仍旧按照“逢弯右拐”的法则前进,说不定又会被围困在阵法中,走到精疲力竭也脱不了身。
说到精疲力竭,几个人确实也累了,便席地而坐,短暂休息。在食物短缺的时候,疲劳就更加难以恢复,因此越坐越饿,越坐越瘫软,连动弹一下手指都不太愿意。
“还是要尽快出去的,”淳于扬劝说,“都起来吧。”
道理都懂,但人毕竟不是神仙,哪可能没日没夜不眠不休地赶路呢?赶路也就罢了,偏还要担惊受怕。
离离叹了口气说:“我还是得找我的铁棍,用来当根拐杖也好啊!”
听她再次提起铁棍,唐缈便摸了摸自己受伤的左臂。在升降梯底部的时候,他被离离一棍子敲得几乎骨折,现在过去了几个小时,绝大部分疼痛已经缓解了。
他心中窃喜,觉得自己这副身体还挺争气,捞起袖子来看,只见刚才挨了打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道淤青,但是按上去依然酸痛。
他将伤处给淳于扬看,还没来得及得意,後者眼神一闪,突然用指甲在他胳膊上划了一下。
唐缈飞快的缩回胳膊,惊问:“你干嘛?”
淳于扬说,你自己看。
那一道指甲痕划得颇为用力,唐缈皮肤上先是出现了白印,随後泛红杠起,半天不能消下去。
唐缈有些恼火:“你弄我干嘛?”
淳于扬却一脸纳闷,说:“怎麽回事?为什麽你反而……不是同一种东西麽?”
“你说什麽?”唐缈问。
淳于扬想了想,正要说话,忽然唐画扯了扯他的衣角,指着上方洞顶。
淳于扬问她:“画儿,怎麽了?”
唐画说:“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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