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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抓住江若白的手臂,眼里是一如既往的偏执。
江若白目光平和,带着好奇的询问,却看向了裴司辰手上的疤痕。
“裴司辰……疼吗?”
那是在林家晚宴上,裴司辰亲手划出的伤痕,深入见骨,所以哪怕涂了药,依旧留下了疤。
曾经,这伤口,被裴司辰当作他的功勋,用它来向江若白炫耀,诉说着他的爱意。
江若白没告诉裴司辰,这条伤疤,曾让他有过瞬间的失神。
这样执拗的爱意,让人惧怕却又觉得震撼。
他曾为了赢下赌约,为了获得自由,想尽一切办法想让裴司辰爱上自己,只是,他从未想过,因为这场赌约,他们都失去了很多。
此刻,江若白再看向那道疤痕时,眼里多了很多惆怅。
好像现在,他们之间,除了肉体上的连接,“爱”这个词用在他们身上,似乎变成了一种嘲讽。
江若白那句轻飘飘的“疼吗”,像一根银针,精准地刺入了裴司辰疯狂表象下最不堪一击的软肋。
他所有强硬和偏执,在这一刻摇摇欲坠。
裴司辰低头,目光落在自己手腕上那道狰狞的疤痕上。
疤痕蜿蜒丑陋,像是在无声嘲笑着他曾经那份自以为是的“功勋”。
他们的爱开始的太晚,又太过糟糕,以欺骗的手段得到的情感,全部反噬到了他的身上。
那一刻,空气里那暴躁的朗姆酒信息素像是被迎面泼了一盆冰水,骤然一滞。
就连那只抓着江若白手臂的手指无意识地松了些力道。
疼吗?
裴司辰想,大约是疼的吧,在这场灾难里,他和江若白,都不是幸存者。
这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他那早已愈合的皮肉之,竟突兀地泛起一阵细密而尖锐的丶迟来的幻痛。
“……早就不疼了。”他哑声说,语气生硬,直到这一刻,他依旧固执地不肯松手。
“江若白,我不疼了。”他再次重复,像是在和江若白对话,又像是在催眠自己。
明明两个人都被这样畸形的关系,感到痛苦和绝望,可因为不甘和私心,他不允许江若白逃离,逼着他和自己一起痛苦。
他爱江若白,这爱意深刻到将他自己都觉得荒唐,可偏偏,他就是爱上了江若白。
他渴求江若白平淡外表下,那份炙热真挚的爱意,他曾真实的经历过它的美好,所以,才会在骤然失去时那麽的不甘和愤怒。
“裴司辰,你真是……自私至极。”江若白无力地控诉道。
“所以,这样的你面对我,根本毫无胜算,放弃吧,江若白,你这一辈子,都只能属于我。”
他把江若白抱进怀里,无视怀中人的颤抖,就这麽抱着他,感受他的呼吸,感受他的体温。
裴司辰想,正如江若白所说,他真的是个自私的人,因为直到此刻,他仍旧渴求着江若白的爱,渴求突然的突然的某一天,江若白能够爱上他。
他自欺欺人的想,他要和江若白更久的呆在一起,久到江若白忘记曾经的那些伤痛,忘记那些不美好的回忆。
“放手”这样清高的词,对于裴司辰来说实在太陌生了,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他拥有可以占有江若白的能力,他的权势,他的地位,他的金钱,都是他留住江若白的手段,只有懦弱的人才会放手,他绝对不可能让江若白离开他!
任何人都不能把江若白从他身边夺走,包括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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