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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烛铺内的时间仿佛被那老婆婆锐利如刀的目光切割成了碎片,每一片都带着冰冷的重量,压在林薇的心头。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冲上头顶的声音,以及那老婆婆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
“丫头,你到底是什么人?谁让你来的?”
这句话像淬了冰的针,扎得林薇浑身一凛。她知道,此刻任何一丝犹豫或谎言,都可能彻底关闭这扇刚刚露出一丝缝隙的希望之门。
她迎着老婆婆审视的目光,没有退缩,反而向前微微倾身,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真诚和急切:“婆婆,我叫林薇,从上海来。没有人让我来,是我自己,为了救一个对我至关重要的人,一路找到这里的。”
她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了那枚带着螺旋花纹的纽扣,以及那块停止了走动的怀表,将它们轻轻放在落满灰尘的柜台上。
“这是他留下的线索。他受了重伤,需要紫吴萸救命。我们在鹰嘴崖找到了药,但他现在情况很糟,就在镇外藏着。”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却努力维持着清晰,“婆婆,求您,如果您知道怎么用这药,如果您能帮我们,救救他!”
她的目光恳切而绝望,那是一种无法伪装的、源于灵魂深处的祈求。她将自己和沈惊鸿的生死,毫无保留地摊开在了这个陌生的、充满警惕的老婆婆面前。
老婆婆的目光死死地盯在纽扣和怀表上,当她看到怀表内侧那“惊鸿·影”的刻字时,她那布满皱纹的脸上,肌肉剧烈地抽搐了一下,浑浊的眼中翻涌起极其复杂的情绪——震惊,怀念,痛楚,还有一丝……了然。
她伸出枯瘦、布满老茧和褐色斑点的手,极其缓慢地,用指尖触碰了一下那枚纽扣上的螺旋花纹,仿佛在触摸一段尘封的记忆。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着。
长时间的沉默。香烛铺里只有纸张摩擦的细微声响和林薇压抑的呼吸声。
终于,老婆婆收回了手,抬起眼,再次看向林薇时,眼中的锐利和冰冷消退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带着悲悯的复杂神色。
“他……还活着?”她的声音依旧沙哑,却柔和了许多。
“还活着!但伤得很重,一直在烧!”林薇急忙点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老婆婆长长地、无声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仿佛承载了太多的往事和沉重的秘密。她站起身,走到铺子门口,警惕地朝外面张望了一下,然后迅关上那扇破旧的木门,插上了门闩。
做完这一切,她才转过身,对林薇低声道:“跟我来。”
她掀开通往后院的布帘,示意林薇跟上。
后院比想象中要宽敞一些,收拾得干净利落,晾晒着一些草药,空气中弥漫着比前面更浓郁的、复杂的药香。院子一角有一口古井,旁边是厨房和一间紧闭的房门。
老婆婆没有多言,直接推开那间房门。里面是一间光线昏暗的屋子,陈设简单,一张木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靠墙立着一个巨大的、带着无数小抽屉的药柜,散着浓郁的药草气息。这里不像卧房,更像是一个……简易的诊疗室和药房!
“把人带过来。”老婆婆言简意赅地命令道,她走到药柜前,开始熟练地拉开抽屉,取出各种药材,动作麻利得完全不像一个垂暮老人。“要快,趁现在镇子上还算‘平静’。”
林薇心中狂喜,知道老婆婆这是答应帮忙了!她不敢耽搁,立刻冲出香烛铺,对躲在巷口的顾言笙打了个手势。
两人以最快的度,返回湖边的藏身地,小心翼翼地将依旧昏迷的沈惊鸿背起,再次避开可能的眼线,绕路回到了香烛铺的后院。
当顾言笙将沈惊鸿安置在那张铺着干净粗布的木床上时,老婆婆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便继续手上的动作。她似乎对沈惊鸿的重伤状态并不意外。
她先是用热水和干净的布,仔细地清洗了沈惊鸿肩头和胸膛的伤口。她的动作专业而沉稳,远比林薇和顾言笙要熟练得多。当看到那深可见骨、已经严重溃烂感染的伤口时,她只是皱了皱眉头,低声骂了一句:“造孽……”
然后,她拿出林薇带来的那株紫吴萸,取了一部分根茎和果实,又配合着从药柜里取出的几味其他药材,一起放入药臼中,快地捣碾起来。她似乎对紫吴萸的用法极其熟悉,分量、配伍拿捏得恰到好处。
很快,一种比之前更加浓郁、带着奇特辛香和苦涩的药味弥漫了整个房间。她将捣好的深紫色药泥小心地敷在沈惊鸿清理干净的伤口上,用干净的布条重新包扎好。接着,她又将另外一部分药材放入药罐,加入清水,放在一个小炭炉上煎煮。
整个过程中,老婆婆一言不,神情专注而肃穆。林薇和顾言笙只能屏息凝神地在旁边看着,帮忙递些东西,不敢打扰。
汤药煎好,老婆婆示意林薇帮忙,一点点给沈惊鸿喂服下去。
做完这一切,老婆婆才直起腰,擦了擦额角的细汗,对林薇和顾言笙说道:“外伤处理了,内服了药,能不能熬过去,就看他的造化和……你们的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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