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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洞内的时光,仿佛被无形的手拉长,又像是被压缩成了篝火旁几个凝固的瞬间。外面的世界——日军的搜捕、残酷的战争、扑朔迷离的“瓷器”计划——都被那厚重的岩石和垂落的藤蔓暂时隔绝。这里只有柴火燃烧的噼啪声,水滴从岩缝渗落的滴答声,以及三人压抑的呼吸声。
沈惊鸿靠在最干燥的岩壁处,篝火的光芒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明暗交织的阴影。林薇小心翼翼地解开他肩头染血的布条,伤口处敷着的紫吴萸药泥已经变成了深褐色,与新生出的嫩红色肉芽交织在一起,虽然依旧狰狞,但那股令人不安的溃烂气息已经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草药特有的、带着生机的苦涩清香。
“恢复得比想象中要好。”林薇轻声说着,用烧开后又放温的清水,极其轻柔地清洗着伤口边缘。她的动作专注而细致,指尖带着微微的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失而复得后、近乎虔诚的小心翼翼。
沈惊鸿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火光在她低垂的眼睫上跳跃,映照出她鼻尖细密的汗珠和紧抿的、失去了血色的唇。他能感受到她指尖传来的、极力克制的力道和那细微的颤抖,一种混杂着巨大痛楚和深沉温柔的情绪,在他胸腔里无声地翻涌、膨胀,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抬起那只未受伤的手,极其缓慢地,带着重伤后的虚弱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珍重,轻轻覆在了她正在忙碌的手背上。
林薇的动作猛地一顿,抬起头,撞进他那双深不见底、此刻却盛满了复杂情愫的眼眸中。
“……辛苦了。”他嘶哑地开口,声音微弱,却像带着千钧重量。
林薇的鼻子一酸,摇了摇头,想说什么,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最终只是反手紧紧握住了他冰冷的手指。
顾言笙坐在火堆的另一侧,正用一把小刀削着一截木棍,试图制作一个更趁手的探路杖。他的动作机械而专注,仿佛全身心都投入到了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上,刻意忽略了那边无声流淌的、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温情。只有那偶尔停顿的刀锋,和微微绷紧的下颌线,泄露了他内心并非毫无波澜。
洞内的气氛微妙而沉寂。
“我们……需要尽快联系上组织。”沈惊鸿打破了沉默,他的目光从林薇脸上移开,投向跳动的火焰,眼神恢复了惯有的冷静与锐利,尽管依旧带着重伤后的虚弱,“‘瓷器’的裂缝……必须尽快处理。”
他提到“瓷器”时,语气平淡,但林薇和顾言笙都能感受到那平淡之下隐藏的惊涛骇浪。一个潜伏计划的内部出现叛徒或漏洞,这意味着无数同志可能正暴露在致命的危险之下,意味着多年心血可能毁于一旦。
“怎么联系?”顾言笙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神色凝重,“我们对宜兴这边的情况一无所知。”
沈惊鸿沉吟片刻,低声道:“……宜兴张渚……一带……有我们一个……秘密交通站。负责人……代号‘石匠’。”他说话依旧断断续续,但思路清晰,“联络暗号是……‘问:太湖石可还坚韧?答:风雨侵蚀,初心不改。’”
他将这个至关重要的信息和盘托出,意味着对顾言笙和林薇毫无保留的信任。
“张渚……”顾言笙在地图上寻找着这个地点,“距离我们这里,至少还有两三天的路程。而且,这一路恐怕不会太平。”
“他的伤……”林薇担忧地看着沈惊鸿。
“必须走。”沈惊鸿的语气不容置疑,“多耽搁一天……‘瓷器’就多一分……彻底破碎的风险。”
他肩上的担子太重,重到让他无法安心养伤。
就在这时,一直负责警戒洞外的顾言笙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脸色微变:“有动静!”
洞内的气氛瞬间紧绷!
林薇立刻熄灭了篝火,三人屏息凝神,侧耳倾听。
洞外,除了风声和偶尔的鸟鸣,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
但顾言笙的直觉告诉他不对。他示意林薇照顾好沈惊鸿,自己则如同狸猫般,悄无声息地潜到洞口,拨开藤蔓,向外窥探。
过了片刻,他缩回身子,脸色凝重地低声道:“不是搜捕队。是……一队人马,大概十几个人,穿着杂色衣服,背着枪,从山那边过来,往东南方向去了。看装扮……不像是鬼子或者伪军,倒像是……山里的游击队?”
游击队?
林薇和沈惊鸿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一丝希望。如果能联系上当地的抗日武装,无疑会安全许多,也能更快地找到“石匠”。
“能确定吗?”沈惊鸿低声问。
“不能完全确定。”顾言笙摇头,“但看他们的行进方式和装备,不像土匪。而且这个方向……可能是去袭击日军补给线的。”
这个判断让洞内的气氛稍微活跃了一些。
“跟上去看看?”林薇提议,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沈惊鸿却摇了摇头,眼神冷静:“……情况不明……不能贸然接触。万一……是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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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谨慎不无道理。在这敌我难分的复杂环境下,任何轻举妄动都可能带来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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