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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们有些共同的……邻居,不太安分。”连野漪意有所指,显然指的是那些试图在两大势力夹缝中生存丶时而挑起事端的小帮派。
“噪音需要清除,秩序需要建立。”叙月回答得直接,“但清除的方式,决定未来的格局。”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试探性对话进行时,连野漪的目光无意中扫过叙月耳後一个极其细微丶几乎难以察觉的旧疤痕。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一个尘封已久的记忆碎片骤然击中了他。
那是在更早的年月,在一场与现在截然不同丶却同样残酷的冲突中,一个代号“银毫”的年轻女孩,为了掩护队友撤离,耳後曾被流弹划过,留下了几乎一模一样的伤痕。
连野漪的呼吸有瞬间的凝滞。
他死死盯着叙月,试图从那冷峻的面容上找到更多熟悉的痕迹。
岁月改变了很多,但那眼神深处的某种东西,那种即使在绝境中也绝不低头的倔强和冷静,却依稀可辨。
“……银毫?”连野漪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叙月灰色的眼眸中也闪过一丝极细微的波动。
这个代号,她已经很久没有听人提起过了。她也仔细地看向连野漪的脸庞,剥离掉岁月留下的沧桑和狠戾,逐渐与记忆中那个同样年轻丶冲动却异常可靠的队友“豺狗”的形象重合。
沉默。长达数秒的沉默。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公羊警惕地向前半步,手已按在了腰间。
然而,预想中的冲突并未发生。叙月擡起手,极其轻微地制止了公羊。
她看着连野漪,眼中的冰冷稍稍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丶带着些许恍然的神色。
“看来,命运的舞台,总是喜欢安排一些意想不到的重逢。”叙月的声音依旧平静,但语气已悄然改变。
连野漪脸上的戒备和试探也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感慨和警惕的复杂表情。他深吸一口气,挥了挥手,示意周围的手下全部退开。
“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连野漪说道,语气不再是面对敌对首领的疏离,而是带着一种久别重逢後丶亟待厘清现状的迫切。
几分钟後,在赌场後方一间隔音效果极好的办公室里,只剩下连野漪丶叙月和作为绝对心腹的公羊三人。门关上的那一刻,外界所有的喧嚣都被隔绝。
“真没想到,‘湾鳄’竟然是你。”连野漪靠在办公桌边,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荒诞的笑意,“当年一别,还以为你……”
“以为我死了?”叙月接口道,语气平淡,“我也以为,你会在那场清洗中消失。”
“差点。”连野漪的眼神暗了一下,似乎不愿多提旧事,“我们都活下来了,而且……都走到了今天的位置。”
气氛变得微妙。曾经的战友,如今各自掌控着庞大的地下势力,地盘相邻,利益难免摩擦。是敌是友,需要重新界定。
“叙月,”连野漪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语气认真,“过去的交情归交情,但现在是现在。我的组织需要生存,需要扩张。”
“彼此彼此。”叙月回应,“我的原则是,秩序高于一切。混乱对谁都没有好处。”
“所以?”连野漪挑眉。
叙月走到墙边,那里挂着一幅简单的伦敦地图。她伸出手指,在代表双方势力范围的模糊边界上划了一条线。
“以此为界。东区的码头和赌场生意,你主导,我的人不插手。北区的酒类走私和地下金融,由我掌控,你的人退出。至于那些不安分的小角色……”叙月的手指在几个交界点点了点,“情报共享,必要时,联合清理。”
连野漪仔细看着地图,大脑飞速运转。
叙月的提议并非退让,而是一种基于现实实力的理性划分,避免了不必要的消耗战,对双方都有利。
这确实是“银毫”的风格,冷静丶务实丶目光长远。
“可以。”连野漪最终点头,“但我要加上一条。任何一方,不得主动接触或策反对方的核心成员。这是底线。”
“同意。”叙月没有丝毫犹豫。忠诚,是她和连野漪这种人都最为看重的东西。
连野漪走上前,伸出了手。叙月看着他,也伸出了手。
两只手在空中紧紧一握。没有过多的言语,但一种新的丶基于互相认可实力和过去信任基础的默契,已然达成。
“看来,伦敦这片天,够大,容得下两头猛兽。”连野漪松开手,语气缓和了许多。
“前提是,各自守好各自的领地。”叙月淡淡回应。
没有欢庆,没有盟约,只有最简洁的利益划分和互不侵犯的承诺。但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这远比任何华丽的誓言都更可靠。
当叙月和公羊离开赌场时,外面的雨又开始下了起来。
连野漪站在窗边,看着他们的车队消失在雨幕中,琥珀色的眼眸中神色复杂。
故人重逢,并未带来多少温情,反而让未来的局势变得更加微妙和……有趣。
他知道,和平是暂时的。
但在那最终不可避免的碰撞到来之前,这段由往事铺垫的休战期,对双方而言,都至关重要。豺狼与湾鳄,这两头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猛兽,在伦敦的阴影下,达成了一个心照不宣的丶危险而脆弱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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