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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桑城,龙街心。
雷梦杀依旧一身黑红相映的劲装,他展开双臂正要去抱面前站立不动的萧若风。
可还差半尺,便被萧若风身子一扭闪到一旁。
雷梦杀抱了个空,转身面带尴尬道:“嘶……老七你也太见外了,咱们兄弟俩好久不见,抱一下怎么了?也少不了你一块肉!”
“二师兄可是惦记你很久了,自打来到柴桑城跟剑三碰面,两个多月来我是日日茶饭难安,夜夜辗转反侧,失眠的我眼圈都黑了几分……”
雷梦杀一如既往满嘴跑火车,可他的话立刻就被顾剑门打断了:“那个……二师兄,你先等会!这两个月你在柴桑城每日醉生梦死我也没感觉你失眠啊?”
“自打你来到柴桑城,这两个月在水月阁姑娘那里各欠了三四千两银子,都挂在我账上,这些天两个地方的掌柜总来堵我顾家的大门讨债……”
顾剑门话音出口,还没等说完雷梦杀面色大窘闪到他身边把嘴捂了个严严实实,还不忘在顾剑门耳边低声威胁到:
“臭剑三!这些账里难道没有你的份吗?怎么都算我一个人头上,小师弟面前能不能给二师兄一点点点点面子?!”
萧若风依旧一身白衣,左手牵马右手持剑,看着雷梦杀在他面前耍宝。
这感觉,让萧若风感到分外舒坦,甚至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似乎只有跟着雷梦杀和几个师兄弟时,才不会去想朝堂内外,才不会去筹谋什么北离国事、什么为君父分忧。
片刻后,雷梦杀整理了一下表情清清嗓子为自己狡辩道:
“老七你是了解我的,我雷梦杀怎么可能去干那种事儿呢?你二师兄我来是清心寡欲、严于律己之人,老三刚刚的话纯粹是诽谤!”
说完他转过脸去,先挤眉弄眼了一番然后故作大义凛然状:
“老三,你可不要凭空污人清白,我什么时候去过水月阁了?什么时候欠过人家姑娘的银子……”
可未等雷梦杀狡辩完,却从他身后响起一声霹雳:
“雷——梦——杀!你个杀千刀的雷!老!二!!”
这声音穿透力极强,瞬间盖过了龙街早市的嘈杂。
三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材丰满、穿金戴银却难掩市井彪悍之气的中年美妇,拎着个红木算盘,气势汹汹地拨开人群直冲过来。
雷梦杀见到来人只觉背后一阵寒意顺着汗毛爬了上来!
那人正是水月阁的老板娘——花锦娘!
花金娘冲到近前,胖胖的手指几乎要戳到雷梦杀挺直的鼻梁上,她劈脸骂道:
“好你个雷老二!躲债躲到龙街来了是吧?老娘当你死在外面了呢!”
“两个月!整整两个月!你在我们挂账三千六百四十二两!外加三月二十六那天晚上,你在天字号客房打碎了一套上等窑白瓷茶具,价值二百三十两!”
“还有!四月初一晚,勾栏听曲你非要点我们家花魁娘子,说什么今晚全场花费由你雷公子买单!当时听曲的客人杂七杂八一共十九人,每人五十两银子,共计九百五十两!”
“加上之前欠的,一共是……”
花锦娘边说,手上红木算盘噼里啪啦一阵拨弄,瞬息间便算出了雷梦杀这阵子欠的总账。
“一共是四千八百二十二两整!今天你要是不把钱吐出来,老娘就把你扒光了吊在柴桑城东角门上示众!”
花锦娘说着便将手中红木算盘扔给身后佝偻着的龟公,随后撸起袖子气势汹汹站到雷梦杀面前,那气势还真是把雷梦杀镇住了。
雷梦杀此时哪里还敢分辩,只能不断往顾剑门身后躲藏。
花锦娘见雷梦杀这个德行,先是朝顾剑门道了个万福:
“顾三公子,奴家晓得您是咱们柴桑城通事理的大人物,雷老二实在是太过分了,您这次可别想再替他遮掩了!若是他不还账,你便将他交予奴家处置,奴家这厢感激不尽!”
顾剑门张了张嘴,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似乎也不对。
雷梦杀被骂得狗血淋头,刚攒起来的那点“二师兄”气概瞬间丢到了九霄云外。
眼见顾剑门没了主意,像是不能再给自己提供庇护,雷梦杀眼珠子一转看准了萧若风,随后脚底抹油——
“哧溜”一下缩到了萧若风身后,滑得像个活泥鳅。
花锦娘见雷梦杀躲在面前这个贵气十足的公子身后,有些拿不定主意。
此时被花锦娘追债雷梦杀而吸引过来的路人越聚越多,龙街心立时水泄不通。
雷梦杀俊脸似烧红的炭火,他躲在萧若风身后,只露出半个脑袋畏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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