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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风摧秀木
崔九郎的“宣判”如同悬顶之剑。柳宝儿深知,这三千贯虚债只是开端,是对方逼她就范或彻底碾碎她的由头。真正的风暴,在她从醉仙楼回到窦家後,便以雷霆万钧之势降临。
第一击,来自官方,精准狠辣。
次日清晨,市署官吏便带着差役直扑永崇坊,以“私造盐引票证,扰乱市价”为由,查封了胡六等人暗中运作的据点。所有未售出的糯米盐票被尽数收缴,胡六与几个核心兄弟被铁链锁拿,投入京兆府大狱。罪名可大可小,生死全凭上官心意。柳宝儿在窦家听闻消息,明白这是崔家动用官面力量,干净利落地剪除了她的羽翼。
第二击,直指窦家根基,釜底抽薪。
几乎同时,一队京兆尹衙门的差役“客客气气”地将窦家老祖母“请”去问话。虽次日便被放回,但老太太归来时已是面色青灰,口眼歪斜,由健仆搀扶方能行走。郎中诊断:年高体弱,急火攻心,风邪入络。
老祖母一倒,窦家柜坊顿时群龙无首。窦德海等族人争相揽权,内斗不休。柳宝儿最大的靠山,在权力的轻轻一推下便已摇摇欲坠。
第三击,最为诛心,来自她无法辩驳的“原罪”。
那个当初为钱将她卖入窦家的舅母,适时地出现在窦府门前,捶胸顿足,哭天抢地:
“扫把星!丧门妇!克死爹娘不够,如今又克得老祖母中风!连你那短命丈夫都是被你克死的!窦家留着你,就是要败尽满门!”
恶毒的诅咒裹挟着愚昧,在坊间迅速蔓延。在这个笃信命理的时代,“刑克”之名足以压垮任何女子,何况她这般无依无靠的孤女。
一夜之间,柳宝儿从窦家那个有些特别的“窦娘子”,变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灾星。财富丶盟友丶靠山丶名誉——她凭借智慧赢得的一切,在真正的权力面前,如同沙堡般溃散。
她被窦德海带人从屋里拖出,族老们甚至未给她辩解之机。在“刑克”之名与崔家压力的双重作用下,她被关进後宅杂物房,门外落了重锁。族老们将在次日议定她的处置——“沉井”之声最高。
杂物房阴冷潮湿,月光透过破窗,在地上投下诡谲光影。柳宝儿蜷缩在草堆中,第一次体会到彻骨的寒意。
她输了。
输得彻底。
非是输在智谋,而是输给了这个时代的规则——门阀的规则,权力的规则,以及……愚昧的规则。
她以为自己能凭借超前的知识成为棋手,殊不知,在真正的棋手眼中,她不过是一只误入棋盘的蝼蚁,随时可被碾死。
门外传来守夜仆妇的低语:
“真是造孽……”
“听说她那些纸票惹怒了崔九郎……”
“崔家?那难怪了……可惜了,明日怕是……”
声音渐低,充满对灾祸的敬畏与对她命运的默认。
柳宝儿将脸埋入膝间,齿间沁出血腥。
不甘心!
阿娘尚未救出,仇人尚未付出代价,她还未堂堂正正活出个人样!
可出路何在?
在这张权力与愚昧交织的巨网中,她一个孤女,又能如何?
就在绝望即将吞噬她时,门外传来细微响动。不是锁链声,而是什麽东西从门缝塞入的窸窣声。
她猛然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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