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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爹——”
忽然传来的声音把祁靖吓了一跳,回过神时发现小儿子已经跑到了马跟前,吓得他连忙勒紧缰绳,随後翻身下马训斥儿子:“你慌慌张张地做什麽?”
“子望哥是不是要跟着回北疆了?为什麽呀!”
“哪有那麽多为什麽!圣意岂是你能揣度的!”
与此同时,阿筠正一脸为难地站在楚瑈床前:“前朝的消息实在打探不出,再说这圣意......岂可是咱们可揣度的?”
话音刚落,便听得“咔哒”一声响,阿筠循声看去,见是主子手掌下的白玉笔管断成了两截,白皙的手掌因着用力变得有些泛红,她霎时吓出声唤道:“小姐......”
楚瑈听得她的呼唤才察觉出不对劲来,低头一看那支自己多年珍爱的白玉笔管碎成两截,她先是愣怔片刻,随後便是迅速起身,扔下了一句“宫内诸事皆交给你,来客无论是谁都不见”後便飞快地离了馥蕙宫。
晚秋时节,本应当是满目萧瑟的,可如今的宫里,目之所及不免叫人感叹。
落叶凋落此前在宫中贵人眼中视作不吉,凡有落叶立时便会有宫人过来扫净,偏生今年刚刚入主中宫的皇後娘娘喜欢这满地金黄的景色,故而眼下的宫里随处可见金黄的银杏叶以及那火红的枫叶。
楚瑈奔出宫殿之时,恰逢日落时分,在夕阳馀晖的照耀下,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一片金桔色当中,一路往东跑,清冷的节气里她脚下踩着金黄的银杏叶,踏着火红的枫叶,裙角翩翩飞扬在落叶之间。
她顾不得一路上宫人瞧向她时的异样神色,更顾不得那些平日里无形中管束着她的条条框框,心底的声音愈发强烈,她从未跑得如此之快过,生怕慢了半分就会错过什麽似的,脚下片刻不敢停,直至抵达琼华宫。
“阿姣!”
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沈语娇有些惊愕地转过头,只见楚瑈一身雪青色的宫装,似是一路拼命飞奔而来一般,这会鬓发微散,气息短促,裙摆上还粘着几片落叶,与她平日里端庄娴静的模样大相径庭。
沈语娇有心关切地问上一问,却不曾想,还不待她开口,楚瑈便直奔她面前直直跪了下去:“娘娘,臣妾想清楚了——”
“妾虽为先帝圣旨赐婚,却与陛下始终如君臣一般,妾今年二十有一,此生长路漫漫,不愿将馀生荒废宫中,入东宫为良娣前,妾于闺阁年幼之时曾有过一场婚约,虽只是娃娃亲,而後又遇郎君家族倾覆,姻缘便往日如烟般消散,可......”
远处晚风阵起,吹拂进琼华宫,将这树梢地上的落叶带起随风飞舞,而楚瑈便是跪在这漫天火红之中挺直脊背,目光分外坚毅,她字字句句认真道:
“今日,我斗胆以挚友身份自居,若阿姣还当我是朋友,请允我出宫,了却少时遗憾,再续前缘,若阿姣已然对我失望,不愿再听我反复言辞,那麽,我便向娘娘请旨,以妾此次京乱之中的所有功绩,以换取一个假死的机会。”
她来得突然,这话说得也突然,与前些日子见面之时所听到看到的态度可谓截然相反,沈语娇有些不敢置信,但却并未思索太久,她很快反应过来,回问了一句:“你当真?”
当真能放下楚家丶放下她身上家族的重担丶放下她作为楚二小姐的责任?就算她这些都能点头,她却不敢相信那最後一层——她身为大夏女子被这个时代所禁锢束缚的思想牢笼枷锁。
话虽只开了个头,但楚瑈却会意一笑:“原是不能的,但陛下和娘娘这一局做得太逼真,看戏的人入了戏,反倒不自觉明晰了心神。”
若说方才沈语娇还能维持得住,但在听到这一句後,那原本镇定的表情便出现了一条裂缝,她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一时无言。
这举动落在楚瑈眼中,反倒让她释怀一笑,仿佛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她那方才挺得笔直的脊梁也霎时卸了力,她干脆跪坐在地上,仰头冲着沈语娇露出发自内心的笑来。
这一刻,两个人都在笑,只不过沈语娇无奈,楚瑈狡黠。
聪明人之间说话就是有这一点好,不必把所有的话都说得清楚便能明白,可聪明人之间说话也有这一处不好——
沈语娇摇头叹气:“你还真是......”
他们自认为演得天衣无缝,却不知楚瑈即便是急得感情用事,却也始终没有失了理智,她太机智丶太敏锐,这点小把戏无法在她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
北疆大军归营的日子提前了,但即便如此也没少了“潜龙军”应有的体面,大军拔营前三天,江琛率文武百官举行了一场践行酒宴,宴会上他带着皇後及永安长公主再次朝着诸将领敬酒,给足了北疆军体面。
而军中最关注的便是陛下对于贺知琚的态度,这微妙的僵持也在那一日有所好转,江琛酒宴之上兴头正盛,当即给贺知琚指了一门亲事,女郎出身江南沈氏,为皇後母族的嫡系旁枝,因着贺知琚自小便在沈家长大,此事倒成了一桩佳话。
婚事倒是没在京城办,一来大军出行在即,行程不可更改,二来即便是谕旨赐婚也不好唐突了女郎,谁家姑娘亲事肯办得如此仓促潦草,故而这亲事便定在了半年之後,春暖花开之时,毅国公府将迎来他们的女主人。
有这一道赐婚的旨意在,贺知琚便不可能此生驻军北疆,但他却在领旨谢恩後遵从着之前的圣意,说是婚事将在北疆举办,江琛同他面上意意思思地推拉几次,随後便也应了下来,因着明面上看还是贺知琚吃了亏,于是这北疆的毅国公府丶沈家姑娘的嫁妆便都由宫中来准备。
于是,到了大军北上的那日,数万将士护送着帝後为来日毅国公夫人备下的十里红妆出了城。
站在城楼之上,沈语娇晃了晃十指相扣的手,笑道:“如今啊,哥哥可是被京中戏称为红妆将军了。”
江琛看着大军逐渐远去的队伍长龙,扬了扬下巴道:“这是朕给国舅准备的排场。”
“国舅?”沈语娇哭笑不得:“江小琛,你要搞搞清楚,如今楚瑈可是我们沈家的姑娘,我如今并不算婆家,算是娘家了,你要站哪边可要再三考虑好。”
江琛状似苦恼了半晌,最好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总归我是你这边的,到时候婆家娘家的礼要随几份也是你说了算。”
沈语娇迎着朝阳不自觉扬起嘴角,转头看了眼江琛,见他在晨曦破晓中笑得格外畅快,只觉眉眼之间的那股少年气一如当年,倒是不自觉感慨了句:“携手并肩走到了今天,如今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这句话,使得江琛不自觉紧了紧手中的力道,他望着远去的军队,长舒一口气,这绵延至远方似无尽头的路,他愿意像此刻这边,牵着她的手走上一辈子。
“娇娇,咱们小时候,在还不知道感情为何物的年纪里,我便欢喜见到你,无论是早晨练完操看到你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洗漱,还是上学丶放学的路上陪着你跑跑跳跳,或是在学校里丶在家里,即便每天见面,但我还是觉得,见到你就满心欢喜。”
他转头看向沈语娇,眉眼柔和,语气郑重:“娇娇,馀生的路还很长,但一想到未来的每一天都能见到娇娇,我便觉得此生足矣。”
朝阳破晓,迎着晨晖的照耀下,沈语娇第一次没有避开他告白时的目光,没有插科打诨地转移话题,更没有害羞地避开不谈,而是务必认真地许下承诺,契约签订了往世来生。
“江小琛,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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