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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在院中蔓延。丫丫不安地挪了挪脚,小手不自觉地抓住了哥哥的衣角。她虽然年幼,却也懂得五文钱意味着什么。
终于,陆小串抬起头,眼底血丝纵横,声音却异常平稳:大人明鉴。此物需用西域秘料,日制不过五十之数。五文钱实在难抵本钱。
王通判抚须,眼中闪过一丝兴味。敢在他面前讨价还价的人不多,更何况是个半大少年。哦?待要如何?
每串八文,日付定金。陆小串一字一句道,目光坚定,若蒙应允——
他突然做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动作。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他猝然掀起裤腿,露出了狰狞的伤处。那伤口显然未经妥善处理,脓血交错,在春日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草民愿延医诊治,先保府上供给无虞。
这个举动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丫雅的啜泣声再也压抑不住,细弱的哭声在寂静的院中格外清晰。她记得哥哥是如何忍着剧痛,每天拄着拐杖去河边叉鱼,去市集摆摊。那伤口每次作都疼得他冷汗直流,他却总是笑着说没事。
王通判唇角的笑意渐渐敛去。他凝视着少年微微颤抖却依然挺直的脊梁,目光扫过他因疼痛而白的嘴唇,最终落在他身后那个蜷缩在墙角、哭得浑身抖的小丫头身上。这一刻,他看到的不是一个小贩,而是一个在绝境中挣扎求生的兄长。
院中的梨树随风轻摇,落英缤纷。一片花瓣悄然落在王通判的衣袖上,他轻轻拂去。
七文。他振袖起身,声音不容置疑,每日卯时,角门交割。
这个价格依然低于市价,但已是他的底线。作为通判,他不能让人觉得他过于仁慈,但作为一个读书人,他也做不到对这样的苦难视而不见。
说罢,他转身离去,锦袍在春风中轻扬,留下一院神色各异的人群。
待那袭锦袍没入幽深的甬道,陈管事这才上前,将一串铜钱轻置于灶台:这是试菜的赏钱。
陆小串接过尚带余温的二百文钱,指尖在不经意间擦过对方袖口暗绣的缠枝纹。那纹路精致繁复,与他粗糙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
他明白,自己刚刚与虎狼立下了契约。通判府不是善堂,这每月六两银子的生意,是要用他的血汗来换的。
当夜,兄妹二人终于住进了城南的一家小客栈。丫丫抱着新絮的被褥,很快就在疲惫中酣然入梦。陆小串却独对孤灯,就着昏黄的灯光,一枚一枚地清点着今日所得的铜钱。
七百文。这个数字在灯下闪着微弱的光,却依然与五十两的巨债隔着万丈深渊。他仔细盘算着:通判府的订单每月能赚四两多银子,加上偶尔接些私活,或许或许真能在半年内还清债务。
但这个念头刚升起,就被他压了下去。周老虎只给了最后三天,如今已经过去了两天。明天就是最后期限,而他连十两银子都拿不出来。
窗外,更夫的梆声破雾而来,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陆小串吹熄摇曳的灯焰,房间顿时陷入黑暗。在浓稠的夜色里,怀中的辣椒罐硌在胸口,传来阵阵隐痛。
这场以伤痛换来的转机,不过是又一局生死博弈的开端。他知道周老虎绝不会善罢甘休,通判府的差事也未必长久。前路漫漫,危机四伏。
月色如水,透过窗纸洒在兄妹二人身上。陆小串望着窗外皎洁的明月,心中百感交集。前世他只是个普通的烧烤摊主,最大的烦恼不过是城管检查和同行竞争。而今,他却要在这个完全陌生的时代,为了生存而挣扎。
他想起了穿越之初的那个雨夜,想起了原主记忆中的恐惧与绝望,想起了第一次烤鱼成功时的欣喜这短短数月的经历,比他前世二十年都要漫长。
哥睡梦中的丫丫呢喃着,小手在黑暗中摸索着,直到触到哥哥的衣袖,才安心地继续沉睡。
陆小串轻轻握住妹妹的小手,在心中立下誓言:无论如何,他都要护得丫丫周全,都要在这个陌生的时代,用自己的双手,烤出一片天地。
他仔细收好那七百文钱,将其中大部分藏在贴身的内袋里,只留下几十文作为明日采买之用。通判府的订单需要新鲜的食材,他必须在天亮前赶到早市。
夜色渐深,客栈外偶尔传来马蹄声与更夫的梆子声。陆小串终于合上双眼,在疲惫中沉入梦乡。在梦里,他看见自己开了一家小店,丫丫穿着新衣在店里帮忙,再也不用担惊受怕
而此时,在城西的一处宅院里,周老虎正听着手下的汇报。
那小子攀上通判府的高枝了?周老虎眯着眼睛,手中的铁胆转得咯咯作响,倒是小瞧了他。
老大,要不要手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周老虎冷笑一声:通判府的人,现在动不得。不过等他出了通判府的门,有的是机会。
他望向窗外沉沉的夜色,眼中闪过狠厉的光。在青州地界上,还没有人敢欠他周老虎的钱不还。
明日,将是一场生死较量。
(第十八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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