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没过多久宋时便听说,给他打尺子的那家匠人也暗暗把游标卡尺改名叫作鸳鸯尺,到他家订尺的客人激增——十个里有八个不是搞理工类工作,而是要买去当订情信物的。
……算了,这也算有利于技术传播吧。
鸳鸯尺这名字也不是全无好处。有了符合时代的名字,游标卡尺热度激增,尺的大热倒又带动了羽毛球的一次改良:因游标卡尺量度更精细,羽毛球的球头就削得更圆润,修出的羽毛长短宽窄精确到毫,球在空中的平衡更好,不容易飞偏或打旋。而又因羽毛尾尖乍起的圆弧大小能测得更精确,各家匠人反复试制后,做出的球也能飞得更高更远。
也有几家铁匠铺跟风学着打游标卡尺。技艺不足打不出来的,也要挂个尺在柜台上,来了客人便说自家的东西都是鸳鸯尺量过的,保证打造得处处精细。还有那做木工、竹工、砖瓦、玻璃、瓷器……各家店里摆个尺镇着,就仿佛技艺平白地高出一筹,卖东西都更有底气跟客人吹嘘。
毕竟这鸳鸯尺不是匠人做的东西,而是宋三元所制,有桓佥都御史新自度曲唱其好处的!
桓凌的书信太长,只在文人中流行,这套《鹦鹉曲》却传至大街小巷,凡卖游标卡尺处都有人能唱几句《鹦鹉曲》。
而在他的曲子满京传唱时,一道道密折也从西北边陲寄至宫中。
他到边关这几个月,亲眼见了边关诸将占军屯为自家土地,将军士转为私兵,吃空饷、侵占军屯土地、强迫士兵为其耕种等等情形。而他在大同巡视时也曾几次遇到达虏袭掠,亲眼见当地守城将军懦弱怯战,放任虏寇在城外劫掠百姓和朝廷牧场。
他便三催四催地逼着那些将士领兵出城,也仍有畏战不出的、有才出便败还的,还有库中竟凑不出兵械装甲的……
边堡、卫所,到有人住的卫城、县城,驻军敢战能战的少,倒是百姓间有不少组织起弓箭社,带着枪棒弓箭抗击敌人的。
有血性的百姓尚在,有血性的将士却怎么召募不来?
他代天巡狩,负的是天子期望,边关百姓、中原万民生计,自不能放任那些无能庸将把持地方权势。虏袭大同右卫时,他便行天使权威,临阵罢免在敌袭来时怯懦无为、不敢接战的游击将军马诚。并由其副将费宇、指挥使郗裕等人代领军事,于赤山儿、猫儿庄等处布下军备,挡住了虏寇这一次袭掠。
马诚……亦是姓马的。虽然与马尚书早已出了五服之亲,亦有同族之谊。
新泰帝看罢密折,喜怒不形于色,只微微眯起双眸,说道:“他倒是胆子大,做个佥都御史便敢罢黜将军,也不怕得罪势家。”
正在他身边侍俸的总管太监王福笑着接口:“桓御史背后有陛下撑腰,怕得谁来?依奴婢看,他若不是胆子大,怎么敢接敌出战,又怎么能挑出好将领,把虏寇拦在关外?陛下当初用他出京巡察,不也是看他胆子大,能做事么?”
新泰帝嗔视他一眼:“你知道的倒多。”
王福忙假意跪下认错,逗得天子原本严肃的脸上微露笑容,摆手道:“起来吧,朕又不曾说要罚他,瞧你给他说得这一大篇话。不过他身为周王妃之兄,如今又加了佥都御史,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到此也够高了。”
不能加恩本人,最好推恩父母。
新泰帝瞟了王福一眼,问道:“他父母是不是都故已去了?”
王福连忙答道:“回陛下,他父亲过身已有八年了,母亲也过世六年,孝满后正赶上二十年那届恩科……”他妹妹也是恰好孝满后赶上选秀,才做了周王妃。
王福只挑着能说的说,新泰帝却忽然问道:“他父亲去时,可曾有四十没有?”
没有,他父亲过世时只有三十七岁,是二十七那年考中二甲进士,入朝后先做了三年庶吉士,散馆后转做御史,是在任上病故的。
新泰帝低叹一声“可怜”,王福也跟着叹道:“可不是,桓御史丧亲时虽说年纪也不小,不是离不开父母怀抱的稚童,可谁不愿意父母平安康泰,做儿女的长长久久承欢膝下呢。”
新泰帝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掌心赤红,摸着烫热却仍干燥,如今身上也常觉着燥热,口干目赤,有时昏昏沉沉。自太祖以来,本朝历代皇帝罕有高寿,只怕他也不是能久视延生之人,那桓御史的父母才三十余岁便已不在世,而他今年却已过四旬……
马家如此急着争权,他在时尚敢任意提拔任用私人,等他百年后,惠儿又如何管得住马家的人?桓凌虽然得力,桓学士却有些恋权,也不知到那时他又会是怎样的做派,桓家只这一个得力的孩子,制衡得住马家么?
他用心想了一阵,便觉有些头痛,揉着额角说:“他父亲原先追赠到几品了?便再进一阶吧。让兵部调在京宿将出关镇防,叫桓凌立刻把那姓马的和别的畏战怯战之人押进京交大理寺拿问!当初兵部怎么能举这样的人做了驻守大同右卫这等冲要地的游击将军……等那马某解回京师,也要好生查办一番。”
第章
八月十四,宫中一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周然参加了全能职业节目,每天抽中什么职业就要扮演一天这个职业的工作。同一天,女朋友陆晚凝也在警局入职。第一天,周然抽中了摆摊卖鸡爪,在鸡爪里竟然发现了人手,立刻给女朋友报警破案。第二天,周然抽中扮演人偶发传单,遇到两个被人贩子拐卖的小孩,再次给女友报警送罪犯!第三天,周然抽中了服务员,餐馆里去了一个奇怪的男人,竟然...
...
陈瑾和察觉到她瞬间的紧绷,语气关切你不舒服了吗?没,没有。宁筠顶着陆司忱冷冽的眸子走到了家门口,正准备跟陈瑾和告别,陆司忱便走了过来。那么晚了还跟男同志一起出去,这就是你在陆家学的家教吗?陆司忱的话毫不留情,根本不在乎还有外人在场。宁筠低垂下头,两只手紧紧的攥着裙角,声音胆怯我下次不会了。想必这位同志就是宁同志的哥哥吧,我是陈瑾和,董阿姨跟我妈妈是同事,我是担心宁同志一个人回来有危险所以才送她的。陈瑾和上前一步挡在宁筠面前,为她挡住陆司忱的目光。他能看出来,宁筠很害怕这个哥哥。陆司忱斜眼瞥向陈瑾和这位同志跟她刚认识就叫的如此亲昵,看来我这个妹妹还真是讨人喜欢。宁筠听出陆司忱语气重的贬义,‘讨人喜欢’这样...
...
苏婵,你到底知不知错! 一声中气十足的男性怒吼,夹杂着皮鞭落在后背的痛,让苏婵瞬间被疼醒。 睁开眼,正想骂一句谁敢对她动手,突然就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
柳青青艰难的爬出破庙,她实在是太饿,这群狼心狗肺的柳家人,竟然扔下一个弱女子不管,让原主病死在破庙里,没错,她已经不是原来的柳青青了,而是来自2023年,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主播,双11她直播带货,卖了一个亿,她一高兴就嘎了,结果再醒来就在这个破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