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玉葫芦内部是圆形的土楼构造,当中有花坛、假山和池塘,外围是房间,分上下两层,最多可容纳百人。
内部的法阵更为高级,抬头就能看见天,光线明亮,流云从中穿过,如上天宫阙。
阮芽对柳催雪关心更多,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害怕那些穿道袍的家伙。
柳催雪却说不上来,“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
若是他清醒的时候,必然不会因此感到恐惧,他从小长在清徽道院,观里到处都是道士,就算害怕,也早就感觉麻木了,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只有当一切回归本真,那些被风沙淹没的、脑海深处的记忆才会隐隐浮现。
可为什么会害怕呢?他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好比人在经历过巨大的痛苦,侥幸逃脱后,出于对自身的一种保护,会丧失感觉疼痛的能力。
因为再也不想有那样的经历,于是选择了遗忘。
阮芽莫名感受到他的情绪,抱着他的肩,把他摁在怀里,“不要怕,我和衔玉会保护你的。”
此去南疆,路途遥远,若是张梁那个主要以观赏为目的的马车,得跑上半个月,玉葫芦的话,全力施为,只需七日。
但是到了南疆该怎么办呢,衔玉还没有想好,华清问他,他说不知道。
华清无了个大语,此时才意识到上当受骗,这家伙什么都不知道就拉着他们上路,不会是想蹭他们的玉葫芦吧?
衔玉颇有些不好意思,岂止是蹭玉葫芦,还蹭了八个不要钱的打手,真是美滋滋。
夜间休息,八位道长住在玉葫芦二层的房间里,衔玉对任何人都不放心,离他们远远的,住在土楼对面的一层。
阮芽只着一件白色中衣,散了头发坐在床上和柳催雪看万花镜。
衔玉梳洗过,走到床榻边把她抱出来,不顾柳催雪的反对,锁了里面的房门。
“做什么?”阮芽搂着他的脖子,感到不解。
衔玉坐在外间的软榻上,阮芽坐在他腿上,他捧住她的脸,“忘了跟你说,以后我们每天都要练习亲亲。”
她不明白,“为什么?”
这也是衔玉今天才想到的,他不懂如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教她爱人,决定手把手指导。
就像打坐修炼,时间一长,习惯成自然。
此前已经证实过,无论是拉手、拥抱、抚摸,亲吻都不会损失元阳,所以他肆无忌惮,要与她做尽上述所有亲密之事。
“丫丫喜欢我,我也喜欢丫丫。”他双手下移,控在少女纤软的腰肢,慢慢地把她拢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诱哄,“这些事,你只能跟我一个人做。”
他用行动来告诉她,到底有哪些事。衔玉动作很温柔,握住她手腕,牵引她感受自己,“你可以试着摸我。”
黑色亵衣领口大敞,她手掌贴上那如玉一般的胸膛,渐渐也觉出一些奇妙滋味,呼吸急促,两眼放光。
她手掌四处游走了一圈,像个刚入行技术生疏的搓澡师父,“滑溜溜。”
“这个地方鼓鼓软软的,这个地方又是硬邦邦的,这里还有个小豆子。”她嘶啦一下扯掉他亵袍,很有兴味地表示,“原来男人和女人真的长得不一样。”
此时夜幕已降临,房间内光线昏暗,她还知道把灯盏移过来,就着亮,“我来研究研究你的构造。”
她抓了抓自己,又抓了抓衔玉,“这里就不一样,你没我大。”
衔玉一下躺倒在榻上,死咬下唇,渐渐不堪忍受,“可以了,今天可以了,改天再弄吧。”
阮芽不同意,“怪不得你那么喜欢摸我的脸,原来真的很好摸。”他浑身肌肉块块绷紧,阮芽惊呼,“欸?!你这里变石更了!”
衔玉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发展,他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她宰割。
他胡乱抓起衣衫掩住自己,“行了,你还没完了。”
阮芽一瞪眼,又给他扯过来扔到一边,“不是你教我的吗?”
衔玉不停往角落里缩,如娇弱少女面对强势恶霸,“不要了,你别过来了,每天学一点就可以了……”
阮芽很不满,“我正在兴头上呢,别扫兴啊。”
何止是兴头,简直是上头!
她早就把自己研究得很清楚,有心想研究别人,却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如今人家都送上门来了,她再不牢牢把握,不是傻子吗?
阮芽跪骑在上面,与衔玉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搏斗,其实就是扯着他的亵衣拔河,她力气大,衔玉不敢用力怕伤着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勒紧裤腰带,舍车保帅。
阮芽得偿所愿,舔舔嘴唇,爬起来,由衷感慨,“真好啊。”
真真是水做的人儿,他的皮肤如上好的绸缎,又如绝世的暖玉,每一根线条、每一条沟壑,都是自然天成的雕琢。
完美无瑕。
衔玉背对她穿衣,低头看胸膛上她不小心留下的粉红爪痕,忍不住骂
,“流氓!”
阮芽不在意,凑过来主动亲了一下他的嘴唇,“下次,还来。”
衔玉在心中冷哼,等着吧,有些人早晚要付出代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周然参加了全能职业节目,每天抽中什么职业就要扮演一天这个职业的工作。同一天,女朋友陆晚凝也在警局入职。第一天,周然抽中了摆摊卖鸡爪,在鸡爪里竟然发现了人手,立刻给女朋友报警破案。第二天,周然抽中扮演人偶发传单,遇到两个被人贩子拐卖的小孩,再次给女友报警送罪犯!第三天,周然抽中了服务员,餐馆里去了一个奇怪的男人,竟然...
...
陈瑾和察觉到她瞬间的紧绷,语气关切你不舒服了吗?没,没有。宁筠顶着陆司忱冷冽的眸子走到了家门口,正准备跟陈瑾和告别,陆司忱便走了过来。那么晚了还跟男同志一起出去,这就是你在陆家学的家教吗?陆司忱的话毫不留情,根本不在乎还有外人在场。宁筠低垂下头,两只手紧紧的攥着裙角,声音胆怯我下次不会了。想必这位同志就是宁同志的哥哥吧,我是陈瑾和,董阿姨跟我妈妈是同事,我是担心宁同志一个人回来有危险所以才送她的。陈瑾和上前一步挡在宁筠面前,为她挡住陆司忱的目光。他能看出来,宁筠很害怕这个哥哥。陆司忱斜眼瞥向陈瑾和这位同志跟她刚认识就叫的如此亲昵,看来我这个妹妹还真是讨人喜欢。宁筠听出陆司忱语气重的贬义,‘讨人喜欢’这样...
...
苏婵,你到底知不知错! 一声中气十足的男性怒吼,夹杂着皮鞭落在后背的痛,让苏婵瞬间被疼醒。 睁开眼,正想骂一句谁敢对她动手,突然就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
柳青青艰难的爬出破庙,她实在是太饿,这群狼心狗肺的柳家人,竟然扔下一个弱女子不管,让原主病死在破庙里,没错,她已经不是原来的柳青青了,而是来自2023年,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主播,双11她直播带货,卖了一个亿,她一高兴就嘎了,结果再醒来就在这个破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