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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披着满头湿发,迫不及待黏上他,“我怕你走了。”
“嘘——”衔玉手指竖在唇上,张开怀抱接住她,自然而然给她弄起了头发。
她四肢并用挂在他身上,心中那股奇异的亲切感再次涌现,“好奇怪,总感觉我们像认识了很久很久,这些都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
衔玉坐在床上,阮芽面对面坐在他怀里,脑袋靠在他肩头玩他的耳坠,一会儿摸摸他的下巴,一会儿又摸摸他的鼻子,跟他叽叽咕咕说话。
衔玉心无旁骛给她弄头发,她玩着玩着,忽然发现他衣襟交接处钻出一根绳头。
阮芽觉得眼熟,伸手一拽,白色的小衣连带着手帕一起扯了出来。
衔玉暗道一声不好,连忙捂住胸口,已经晚了。
“你为什么要偷藏我的肚兜啊?”阮芽捻着那根绳提到他眼前晃了晃,“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啊?”
衔玉一把抢过来,给她扔到床头去,“我刚才给你收拾衣裳的时候,不小心弄的,谁喜欢你啊,少自作多情了。”
阮芽狐疑地打量他,“得多不小心才能弄到这里面哦。”
头发已经弄干了,衔玉掀开被子,把人往里一塞,“睡你的吧。”
她身上那衣服薄得要了命,入手只觉到处都抽掉了骨头似的软绵绵、热乎乎。他们刚认识那会儿,他也常常都在发麻发抖,后来习惯了,也不觉得。
可都是多久的事了,那种久违的酥麻感此时遍布全身,衔玉连牙关都在咯咯打战,阮芽抓住他的手,“你在打摆子!”
她从被子里钻出来,“是不是羊角疯!”
衔玉马上就痊愈了,“你才羊角疯!”
“丫丫,你在跟谁说话啊,怎么还不睡?”蓬英的声音隔着一扇门,有些遥远和模糊。
衔玉握拳抵住了唇,阮芽也紧紧捂住嘴巴,衔玉给她打手势,让她说话,她整个人都乱套了,手忙脚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这个笨丫丫,真是笨得要了命。
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正要说话,衔玉又扑上去捂住了她的嘴。蓬英以为她睡着,在说梦话,已经离开了。
蓬英又去检查了一遍结界,到处都是完好的,保证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他不知家贼难防。
高度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阮芽一下软倒在衔玉怀里,脸埋在他胸口蹭,声音染上了笑意,“好刺激。”
衔玉又开始不自在,推开她,“我去洗洗,洗完我们出去拿碗,回来睡觉。”
她这才乖乖躺下,很黏人地勾着他小拇指晃,“快点哦。”
衔玉站在床边看她,床头灯盏的光亮被他高直挺拔的身躯遮挡了大半,她仰躺在床帐里,白色亵衣领口凌乱,青丝铺陈满榻,脸颊红润而饱满,眼中满是对他的依赖缱婘,纯洁又惑人。
“嗯。”他艰难地移开视线,转身离开。
衔玉立在那灰色的大水缸边,慢慢解着衣裳,脑海里一遍遍都是她刚才的样子。在他们分开这几个月里,她长大了很多,开始涌现出这个年纪独有的冶艳娇柔。
葵榴吐蕊,兰蕙含蕤。
今天发生了好多事,阮芽兴奋过了头,一直在等他,睡不着,中途自己跑出去把河边的碗拿回来,都没有人发现。
她裹在被子里又躺了一会儿才听见开门的动静,连忙直起身子看过去,衔玉只穿了一件黑色里衣,外袍搭在臂弯,赤足踩着白色长绒的地衣走过来。
他抬手把外袍挂在衣桁上的功夫,阮芽又贴上来了,“你身上好凉啊!”
衔玉在她唇上竖起一根手指,她小小声,“怎么不用热水,你不是会烧水吗,着凉了怎么办?”
他的声音也像含了冰,呼吸都凉凉的,“没事。”
出来的时候发现桌上多了个碗,就知道她出去拿回来了,可以安心睡觉了。
阮芽拉着他在床上躺下,就要往他怀里钻,“你凉,可以抱着我,暖暖。”
衔玉趁机跟她约法三章,“你想要我和你在一块,可以,但晚上不可以贴着我,不然就走。”
她推他,“你真烦。”
衔玉作势要起身,吓唬她,“那我走?”
她急了,“不走不走,我不抱你了嘛,我们分开睡。”
衔玉不顾她满脸怨气,柜子里抱了一床被子出来,裹成长条横在两个人中间,“不准越界。”
“谁稀罕你!”她重重哼一声,一下子贴到了墙边。
衔玉没理她,盖上自己的被子,闭眼睡觉,还特地翻了个身背对她。
屋子里安静了不到一刻钟,一只小手翻山越岭,轻轻地搭在他腰上,虚虚搂着他,她还很小声解释,“我要摸着你才睡得着,就一只手,没事吧。”
衔玉不作声,默许了。
次日,阮芽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昨天玩得太晚太累了。
她顶着一头乱发坐起来,衔玉帕子直接给她糊到脸上,细致地擦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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