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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松?”仁懦的卫氏长子,忍耐了一年,终于再也憋不住,如果正人君子不能得到她的心,他宁可舍却皮囊豁出去了。
“芷儿,我说一千道一万,我知你也听不进去,我便问你一句话,你只要实话说了,我便立即松手。”
夏清芷隐隐惶恐,脸色煞白,“不许问!”
“你怕了?”男人发出一声愉悦的低笑,只是嗓音仍是发颤的,“你怕证明你心中有了动摇。我想我已不必再问。但我仍旧想听你一句实话,芷儿,你心里可曾有我?”
夏清芷的目光无意撞见还在水边等候的卫氏姊妹,那一双窈窕艳丽的姊妹,正羞着背过了身不忍细看这边,她登时恼羞成怒,“没有。我这辈子,都不能再爱别人了!”
卫不器皱起了眉。
夏清芷咬唇,见无论如何挣扎身后桎梏着他的男人都不肯放手,她终于冷静了下来:“卫不器,你知道那个匈奴单于如何对的我么?我侮辱我,白日让我待在帐篷中不得踏出一步,夜晚将我绑在他的木桩上,喂我吃药,整夜地折磨我。”
卫不器心脏抽痛,他不想听,可也必须听,他要知道她受过的委屈,要完全地包容她的过去。
倘若他不是小了几岁,而是长了几岁,在她出嫁时他有十八,是铮铮儿郎,那么即便是拼却性命,他也会阻止她的远嫁。
夏清芷绝望地闭上了眼,“后来我毁容后,他将我送给了手底下一个将军,那个恶贼,对我更是毫无怜惜,甚至,让我和营中的妓女住在一起……”
卫不器抬起手,将她面颊上流淌着的泪珠缓慢擦拭去,低低道:“芷儿,都过去了。”
他温柔地俯下身,亲吻她的嘴唇,夏清芷无法避过,心中只感到万分屈辱,男人的亲近让她浑身不适,她不能忍受。
卫不器低声道:“你想问我介意么?呆瓜。这么多年,难道你所受的苦楚我无法想象?无论发生过什么,那都过去了。我告诉你,我无比介意。”
她身子发起了抖,紧紧闭上了眼睛,卫不器又温柔又虔诚地亲吻她的嘴唇,手掌抚着她狰狞的脸,充满爱怜的抚慰让她紧绷起了身子。他道:“我介意他们猪狗不如,我放在心上十几年的公主殿下,我自己嫉妒得发狂,而他们却如此禽兽不如,如此待你。若魏人与匈奴再度开战,我必定披甲上阵,替你将他们都杀光了。”
夏清芷这时竟想到,那个单于早已经死了,如今是他的儿子即位,至于辱她的那个将军,还尚在人世,继续风头无量地做着他的匈奴大将军。
卫不器道:“芷儿,我只想你扪心自问,真诚地答我方才那一问。”他握住了她柔如无骨的细腕。
夏清芷的唇肉已被磨出了血,她想推开他,可推不开,想那脚踩他、踹他,可他仿佛无动于衷,夏清芷痛苦地咬牙道:“你便非要逼我么?”
卫不器发出了一声笑,“什么大好年华,你多少岁了,我又多少岁了?这个年纪,旁人早已是儿女成双了,你我蹉跎至今,你却连一句这样的话都不敢答我。我若不逼你,难道让我三十而立,仍旧是孤孑一人,让我四十、五十了,依旧为了摇摆不定的你这么痴心无悔地等待下去?”他堵住了她的唇,“不要反驳我,我对你的心,你明白,既然可以遥遥无期地等待十几年,剩下的这有希望的一辈子,我怎会等不下来。”
身后这人,一时正人君子,一时无赖泼皮,正经的时候令人仰慕,无赖的时候令人痛恨!
夏清芷快要融化在他炙热的怀抱里了,终于,她阖着眼睛,痛苦不安地道:“你如此逼我,你明知,我不忍心教你这么等着……”
感觉到她终于软化,卫不器没有立即大笑,没有立即满足,而是趁热打铁,他垂了眼皮自嘲道:“我家中还有兄弟,还有姊妹,我不必担忧卫氏的后嗣,便这么等着,我父亲也不会对我过多苛责,你若实在不肯,今日之后我不会逼你点头,也不会再与你相见了,我孤老此生。”
夏清芷闭着眼,压根看不清男人这会的脸色,听到一句此生不再相见,着实惶恐起来,“我……”
方才将她搂得不留间隙,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的双臂,力量正在慢慢地抽离去,夏清芷心中的惶恐更甚,她突然睁开了眼,“不要。”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卫不器的腰被她返身这么抱住了,从没得到过心爱之人的主动,他一时僵住了四肢,完全不知作何反应,夏清芷只是抱了那么片刻,又觉得终究是无法忍受男女肌肤之亲,便内心挣扎着松开了手臂,她仰起了目光,“卫不器,我们真正地相识,也有两年了,这两年以来,你待我很好,我也自觉有了心动,但我的过去不是你三言两语能够抹除的,我到现在,夜里仍然会做那样的噩梦,被男人欺凌,被他们践踏……我容颜不再,身子也是脏的,固然我还是公主,可在你面前,我是卑微的,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
卫不器要说话,却被她遮住了口打断,她的脸上躺着晶莹的两行泪珠,簌簌滴落着,如上好的冷玉,幽香含而未吐。看呆了他。
“但,再容我一段时日,让我好好地想一想,可以么?”
这几乎已是她最大的让步了,卫不器今日是来逼她的,来之前甚至都不敢想得到这般的回应,他几乎心潮澎湃,立即便要答应“好”。
夏清芷咬了咬唇,“若你不肯,那便……”
“我肯!”
若是不答应,恐怕这个倔强的女人,真抽身而去,再也不会回来了,他只能这么答应着,至少已有了一点回应、一丝希冀,于他今日的计划而言已是意外之喜。
夏清芷深深地看了他几眼,转身默默走下了竹水亭。
目送着她的背影逐渐上了岸,两个妹妹都朝她围了过去,卫不器才微微一笑,慢慢发出一声释然的叹息。待她们走远之后,他才抬起手,将自己满脸的泪痕擦拭去,笑着朝另一头走去。
卫绾回了宫已是傍晚。
凤坤宫里一大一小等了许久了,棋儿迈着一双小短腿摇摇摆摆朝她跑来,卫绾露出慈母笑容,弯腰将他抱起,“等了很久了?”
这话问得是正坐在桌案后处理政务的夏殊则,皇帝陛下将将所有的公文都搬到她的寝宫里来了,乏了有人红袖添香,捏肩捶背,累了便往皇后温暖香浓的大床上仰躺,舒适无比。
他抬起了头,“谈得如何?”
这话问得是卫不器与长公主。
卫绾不用问夏清芷,也知道长兄和皇姐谈得非常要好了,但她特意卖了关子,道:“身为阿弟,皇上好像一点不在意皇姐的终身幸福,明知他们早就郎有情妾有意,也不推一把,如今迟了一年了。”
夏殊则道:“皇姐她不肯。她的倔强脾气,远甚于我。”
这点他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卫绾放下孩子,朝他走了过去,抽走了他手中的狼毫,“不批了,灯下看书易伤眼,等明日再说罢。”
他点了下头,卫绾道:“我去给你放热水。”
她走入了净室,一旁坐在小摇篮里的宝宝,睁着大大的双眼,朝父亲大人看了过来,“父……父。”
小家伙说不来“父亲”,更喊不来“父皇”,每次要夏殊则待命,便是磕磕绊绊的两个字“父父”,夏殊则一叹,跟着摇篮里那位便张开了软软的手臂求抱抱,他只好走过去,将儿子抱了起来,托着他的臀,跟随他的母亲一道去净室浴身。
半个月过去,卫不器仍旧未等到宫中传来半分回音,他不得不心急如焚,怀疑竹水亭那日公主是不堪其扰,故意放出那话搪塞于他的,他病急乱投医之下,又朝卫绾求助了。
卫绾旁敲侧击地试探着皇姐,夏清芷这一次倒没太多犹豫,知道那个男人等不及了,见一面给他一些甜头尝尝也是应该,于是她矜持地答应了。这份矜持已经花了卫绾两日的功夫,卫不器那边更是无法忍耐。
夏清芷出宫尚且要遮头覆面,随着宫车低调地从北门出,约定与卫不器在洛阳临着卫府的一间小院相会,她到的时候,卫不器又等了一个时辰了,于是夏清芷心底隐隐地浮上来一丝愧疚。
卫不器望着她,双目彤红如血,薄唇紧抿,这副癫狂肆意的模样吓到了夏清芷,她的手掌贴着他的额头,问道:“你怎了?”
卫不器不答,忽然弯腰抱起了夏清芷,抱着她朝床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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