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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有事故!
是警车!
这个认知,像一剂最强效的强心针,瞬间注入了叶语莺那快要停摆的心脏!
她那双早已失去神采的、灰烬般的眼眸里,第一次,重新燃起了一点微弱的、求生的火焰。
她不再走路,而是用尽了自己最后一丝、也是全部的力气,朝着那片象征着秩序与安全的光源,起了她今晚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一次冲刺。
她的双腿早已麻木,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她的肺部像一个破旧的风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但她不管不顾,眼中只有那片越来越近的、红蓝色的光。
她终于踉踉跄跄地、像一头扑向火堆的飞蛾般,冲进那片被警灯照亮的、事故现场的警戒区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个突然从黑暗中冲出来的、浑身泥泞、衣衫单薄的女孩,吓了一大跳。
一个年轻的警察快步上前,脱下自己身上厚实的警用大衣,将这个已经陷入昏迷的、瘦得像一把骨头似的女孩,紧紧地包裹了起来。
“快!联系指挥中心,请求救护车支援!”他对旁边的同事喊道,“这里现一名疑似被拐卖或遭家暴的未成年少女,体温过低,已陷入昏迷!”
年长的警察立刻拿起对讲机,向上级汇报情况。
……
国内时间,凌晨四点,一架从法兰克福中转而来的国际航班,平稳地降落在跑道上。
程明笃是第一批下机的头等舱旅客,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风衣,脸上带着长途飞行后的疲惫,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却燃烧着一股近乎实质的、冰冷的火焰。
他是连夜赶回来,买的在德国转机的最快抵达的航班。
他没有等行李,而是径直向外走,直接拨通了管家的电话,声音低沉而压抑:“我落地了。把叶建国老家的具体地址,给我。警方那边有消息了吗?”
还没等对方回答,就进来了一个新的座机电话。
程明笃有些疑惑,划开了接听键。
您好,”电话那头,是一个沉稳的、属于中年男性的声音,“请问是程明笃先生吗?”
“我是。哪位?”
“这里是渡江县人民医院,我们是县公安局的。我们这里,有一位名叫叶语莺的女孩,”电话那头的警察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
“她昨天凌晨因为体温过低和过度劳累被送到我们这里,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我们在她身上没有找到任何身份证明,她醒来后,提供了您的手机号码,称您是她的监护人。”
程明笃的脚步,猛地停住了。
他站在人来人往、喧嚣嘈杂的机场大厅里,整个世界的声音,却在这一刻,瞬间被抽离出空气一样。
他的耳中,只剩下电话里那个警察的声音,和自己那清晰的心跳。
她逃出来了。
那个他准备亲自去解救的女孩,靠她自己,逃出来了!
县医院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带着一身跨越了半个地球的风尘与寒意,快步向她走来。
他刚从南欧过来,身上只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风衣。
他的脸上,是叶语莺从未见过的、一种混合了极致的愤怒、后怕,又紧绷到极点的神情。
叶语莺呆呆地看着那个向她走来的身影,看着那张她曾在梦里、在邮件里、在每一次绝望时,都反复思念的脸。
她不指望程明笃能立刻跨越半个地球过来的,所以在几个小时后看见他身影的时候,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她以为,这是上天害怕自己心死而疯,于是给予她最后一场、最温柔的梦境。
直到,那个身影,在她面前蹲下了身。
直到,她听到那个她几个月来都无法面对的人,他声带震动时出极度沙哑又清晰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叶语莺。”
她看着眼前这张无比真实的、属于程明笃的脸,她也一时判断不出是不是幻觉和谵妄,只是念及这几个月的种种,她原本盼着他秋天回来,能目睹自己比赛的风采,到后面她希望他别回来,因为她已经重回泥沼……
到此刻,无论是幻觉还是真实,她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对面前的人充满信任和依赖,他们之间没有血缘作为纽带,他甚至有时候过分疏离和冷漠,但这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
程明笃是这世上,除了外婆和姑姑以外,比亲人还对她更好的人。
她眼眶一红,飞快紧闭双眼,那份她以为早已干涸的、属于少女的软弱,化作了两行滚烫的清泪,沿着她苍白消瘦的脸颊,肆意流淌。
她不敢睁眼,她怕一睁眼,眼前这个温柔的、真实的梦境,就会像泡沫一样,瞬间破碎。
程明笃根本没有回来,一切都是幻觉。
他伸出手,动作有些僵硬,却又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小心翼翼。
指尖传来的、略带粗糙的温热触感,是如此的真实。
“别怕。”
他的声音,因为长途飞行和极致的情绪压抑,沙哑得厉害,却又带着一种能安抚人心的、沉稳的力量。
“是我。”
“我回来了。”
这三个字,像一道神谕,彻底击碎了叶语莺所有的疑虑和不安。
不是幻觉,也不是谵妄。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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