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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不住只好点头同意,萧显仰面躺下,双手扶住她的腰身,衣衫坠地,满地慌乱。
她像是挑食的孩子,需要他喂到面前,才不情不愿的勉强吃下。
窗外忽然狂风骤雨,淋得人身上无一处不是湿漉漉的,穿过暴雨回到殿中,毫无力气的趴在床榻上,已然累极。
又听到三更梆子声响,她气愤的握起拳头捶在他的胸膛,美目含嗔道:“都说了不要这么长时间,还是三更天了,我明日疲累起不来,你上值也没精神。”
萧显抚着她细腻如玉的背,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明日我休沐,不上值,可以在家里陪你。”
江容抬起小脑袋看他,眼神雾蒙蒙的,“你要在家里陪我?”
不自觉的想起那些荒唐迷乱的场景,无论最初她计划的是什么,最终都变成大半日陪他厮混在床榻上,结束后他一副餍足模样,反观自己半分力气都没了。
他单挑眉梢,抛出诱惑,“你上次不是想和我学夺匕首的招式吗,明日有空我教你。”
中秋那日江容误食他杯中酒,醉的晕乎乎的,缠着要他教夺匕首的招式,醒来她忘个经光,但她已经如约履行,他定不能背信弃诺,明日正好适合,顺便再教她一些防身的招式。
江容耷拉脑袋困极了,眼皮粘在一起,已经听不懂他再说什么,只是乖觉的点点头。
萧显将她打横抱起,带去浴室清洗。
半梦半醒中她浸泡在热水中,疲惫的身体得到了极大的舒缓,迷蒙的抬眸正好对上萧显乌黑的瞳孔,目光灼灼的锁在她身上。
她低头看过去,白皙的肌肤红梅点点,如如初雪时梅花绽放,他视线认真专注,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他身上只披了外衫,坐在浴桶外的木板椅子上,从热水中捞出帕子,拧干递给她,“擦一擦?”
江容接过来,毫无力气的擦了两下,就感觉累极,她依靠在浴桶的内壁,闭上眼慵懒道:“我实在没力气了,你帮我擦擦。”
话音刚落,浴室内寂静,连水声都不闻,她等着萧显应话,但半晌都没听到他的声音,她坐直身体抬眸看他,“你帮不帮?”
“我在想,”萧显黑眸落在她递回的帕子上,接触一阵空气后,温热的帕子变得寒凉,他接过后浸入热水后拧了拧,“我是在浴桶外帮你洗澡,还是在浴桶内呢?”
“?”
江容倏地一惊,双手下意识环在胸前,哪有人帮忙洗澡还进入到浴桶里的,她记得上次他进来,可是弄了一地的水,还叫汀芷又重新搬了几桶水,重新洗了澡。
她双手抵在他的身前,娇喝道:“你!不许进来!”-
翌日一早,秋月早早起来候在门外,打算和汀芷一起侍奉,汀芷不知自家娘子对她作何安排,一直以客相待。
“秋娘子不必干这些粗活,侍奉娘子有我,你是府上贵客,身上还有伤,若是让娘子知道我让你干这些活,定是要说我的。”
秋月被江容带回,先安置在内院,先让其养伤,等伤养好后再与她讨论去留的问题,没想到她次日就坚持下床。
萧显一早起身在院中练武,一杆长枪孔武有力,动作行云流水,枪上红缨随风舞动,俊逸非凡。
秋月没听汀芷的话,还在披香殿殿外候着,听到内院声响,以为是江容起身了,快步走进来,就见银光一闪,锋利的枪头指着她。
他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长枪回马,停在距她眉心三寸之处。
秋月吓了一跳,想要向后躲闪,但双腿被吓的动弹不得,膝盖一软跌倒在地。
“陆遗,过来扶她一下。”萧显收起长枪,从怀中取出手帕擦了擦汗,“秋娘子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多亏王妃赐予奴家上好的金疮药,已经大好了。”秋月背上隐隐作痛,她扶着陆遗慢慢起身,朝着他盈盈一拜。
“是明扬让我问的,”萧显点点头示意他听到了,又解释了句,“明扬是罗彰的字。”
听到罗彰的名字,秋月神情多了几分紧张,“罗将军的伤可严重?他怎么样了?”
“他没事,他皮糙肉厚的挨几下没事,昨天听闻你在王府,还骑马寻来。”萧显这话说的云淡风轻,但昨天见罗彰的时候,他脸色苍白,背后隐隐渗出血迹。
秋月垂眸,昨日罗彰寻来一事她知晓,江容派人告知与她,言明去留随意,她却觉得尚欠江容恩情,知恩图报,理当留在裕王府报恩。
秋月静默半晌,江容还没起床,她与裕王独处很是不妥,觉得有些尴尬,给自己找点活,“王妃说想让我调教一下府上舞姬,敢问裕王,舞姬在哪,我现在就可前去。”
“舞姬?”萧显眉头一拧,无奈的看向披香殿的殿门,江容这是觉得他在外的名声太好了,所以才在般不顾及的败坏?
“府上并无舞姬,除了披香殿连婢女都没有,阿容派去照顾你的汀兰也是披香殿的。”
“啊?”秋月一愣,早就听说裕王爱妻,曾公开承诺不蓄婢纳妾、无别宅妇,今生今世只此一妻,看来传言非虚。
“秋月承蒙王妃厚爱,花重金就我于水火,我想为府上做些事情,以报恩情。”
“你的事等阿容醒来再做定夺,”萧显开始下逐客令,“你先回去吧。”
秋月俯身行礼,转身离开,他瞥了眼秋月的背影,思考江容将她买下的目的。
虽然说他知晓二人交好,江容有想救人于水火之中的义气,但对于她来说,做一件事光有义气还不够。
方才过了一日,裕王府买了花满楼的都知娘子一事传遍长安,伴随着裕王纵情声色、耽于美色的传言,已经沸沸扬扬。
百姓记性都很差,前些年裕王还是口口相传的少年将军,如今就成了留恋花丛的纨绔子弟。
这样的传言也好,至少能够麻痹敌人,让立政殿那位对他放松些警惕。
他已经可以确定,工部从太庙下面挖出来的东西,就是陈豫所言的“那东西”,他隐而不发并不是想要帮燕王一党隐瞒,而是在找寻合适的时机,将他一击毙命,永无翻身之日。
江容在拔步床上醒来,阳光透过纱帐照在她身上,光线柔和温暖,身上干净清爽,穿着一身新寝衣,想必都是她睡着后萧显帮她换的。
她伸个懒腰,感觉到腰侧有些疼痛,昨晚她腰背无力不堪承受,萧显就双手扶在两侧,紧紧攥着,她掀开衣服瞧了眼,果然腰侧有他留下的指印。
喊来汀芷洗漱穿衣,她推开殿门出来时,正巧看见萧显在内院练武,一杆长枪如灵蛇般舞动,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萧显余光瞥见她来,长枪快速出击,连招迭起,将身段英姿展现,在她面前努力散发着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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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正文已完结●下本预收乖,放松两年前,海岛上,17岁的夏子栗捡到一个狼狈的陌生男人。他俊美丶神秘,行事不羁。在夏子栗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两年後,夏子栗考上汀城大学,在高级宴会厅兼职时,再次遇到那个男人。彼时对方西装革履,群英环绕,高不可攀。听说是华幸集团的掌权人华谷臣。记得当初男人离开时,曾说过遇到困难可以来找他。那如今还算数吗?汀城上流圈里,华谷臣声名在外,其人手段狠辣,笑里藏刀,尤其不喜女色。无人敢往他床上送女人。但某天身边突然跟了位貌美明艳的女大学生。为她还巨债,送她豪车豪宅,还送她人脉和资源。人人都以为这是他养的金丝雀。可实际华谷臣只是单纯地报答当年落难後的收留之恩。当然他也确实对夏子栗很特殊,纵容她为所欲为。後来夏子栗变得有恃无恐,暗戳戳撩他,某天却撩过了火。触到了华谷臣的底线。华谷臣还是笑着的,眼底却有克制不住的情绪看来我是太纵容你了。那夜,阳台上娇艳的玉兰花被暴雨凿透。夏子栗一夜都哭得断断续续。身负巨债貌美女大x笑里藏刀骚断腿财阀上卷叛逆女高vs落难少爷[慢热,可跳看]下卷火辣女大vs财阀大佬又名落难大佬报恩记大佬报恩暗恋成真上位者沦陷久别重逢下本乖,放松预计五月开七年後重逢,和高中暗恋了三年的白月光做了炮友。高中毕业那年,宋敛吟曾鼓起勇气向江砚川表白过,但被冷漠拒绝,此後再无交集。七年後高中同学聚会上,班花再提起这事时,宋敛吟不屑一笑早不喜欢了。江砚川但笑不语。但後来没多久他们却做了炮友。江砚川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又残忍你可以随时提出结束这种关系,但在床上时不行。宋敛吟洒脱行啊。某天前男友找宋敛吟复合,她说考虑一下。回来就跟江砚川提了结束不良关系。江砚川也洒脱行。但是在某个夜晚,雪白的床上。前男友给宋敛吟打来电话时,江砚川不复往日的绅士克制,威胁道挂了,不然让他听听我们现在在做什麽。你混蛋。表面御姐女神老师熟男寡欲医生实际钓系心机狐狸精腹黑打桩机xp女主身材超辣,眼神妖媚,会耍小心机勾男主,表面矜持女神,实际狐媚子。男主前期高岭之花,後期变成打桩机。超爱高岭之花为爱下神坛哈哈哈!久别重逢暗恋成真破镜重圆横刀夺爱真香文学内容标签豪门世家欢喜冤家近水楼台天作之合甜文时代新风夏子栗华谷臣暂定一句话简介财阀大佬报恩记立意你若灿烂,山无遮,海无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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