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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她眉心一跳,抬眸看向头顶瓦片的缺口处,已然明了,神情无奈道:“陛下,这是立政殿不是披香殿,上房揭瓦,这传出去怕是明天就有老臣当面规劝你。”
萧显掸了掸衣摆的灰尘,不以为然,“内庭之事,外朝无权干涉,况且若是他们言语向我,便不会再说你了。”
江容敛眸,知道他是为什么非要此时来,就是为了开解她,如今二人两情相悦、琴瑟和鸣,定是不许宫中添人,萧显登基后不止一次给她承诺,不纳妃妾,绝无异腹之子。
至于子嗣一事,她在景平元年的时候就和萧显提及,他总是觉得她生阿霁太过凶险,身体需要修养,不能相隔时间太近生育,总是说再等等,这一等就是三年。
此时朝臣提及催促,她觉得是时候得给阿霁添个阿弟或者阿妹了,乌黑的眸子澄澈干净,灼灼看向他,“既白,或许那药可以停了。”
萧显喉头艰涩,开口道:“阿容,不用管他们说什么,生产凶险,我不愿你再涉险,我们有阿霁就足够了。”
江容一怔,看着他眸子不敢置信。
萧显黑眸透着心疼,语气坚定道:“前朝的事你不必理会,我自会处理,如果阿霁愿意,我想将江山留给她,若她不愿,我便从族中过继嗣子,加以培养。”
江容不想也不愿萧显为她承受这些,况且她本就想与他孕育子嗣,看着孩子们长大。
她劝说道:“就算江山托付阿霁,她孤身一人岂不孤单?我有阿兄陪伴长大,你儿时不也希望与兄弟姐妹亲近?”
萧显睫毛一颤,那些孤苦的记忆在脑中划过,孙昭仪入宫后一直受宠,明帝的妃嫔都记恨她受宠,连带着厌弃他,皇子公主们三五成群的玩在一起,就是不带他,这种孤独的感觉,他知道。
原本坚定的心渐渐动摇。
江容见其神情松动,便乘胜追击,她眸中浓得仿佛将他吸进去,“我只问你,你想不想要。”
萧显无法说出违心的话,他自然渴望与她子嗣繁茂,儿女环膝,“我自然想要和你血脉相连的孩子,只是……”
江容迈步上前,踮起脚尖,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以唇封缄,打断了他的话,半晌过后,她才有些坚持不住的放手,“只要想就够了。”
她关门锁窗,并不是真想将他锁在外面,只是想借此机会,以身入局,诱萧显深入,在她设计步步紧逼下,他定是承受不住。
江容的柔荑由后颈抚过脖颈,在喉结处短暂停留后,沿着身前一路滑下,大胆的摸着他紧实的胸膛,而后再向下,明晃晃的勾引。
第一次如此大胆,她心跳如鼓,脸颊绯红,垂眸不敢看他,手下的人也受不住,身体紧绷得厉害,喉头滚了滚,压不住喧嚣的渴望,大掌捉住她作乱的手,另一只手拦腰将她抱起,走向拔步床。
很是急色将她按在床榻上,她的双手被举过头顶,昏黄的烛火下,颀长的身影拢在她身上,极具压迫感,她清楚的感受到娘子与郎君悬殊的力气。
身体倾覆过来,他擒住红唇,细密贴合,将她方才遗漏的细节都通通填满,直到她唇上口脂半点不剩,才意犹未尽的离开。
嗓音微哑,轻轻喘着气,“阿容,是你惹我的,今日如何,你都得受着。”
“我惧怕你?不!可!能!”
江容嘴硬道,梗着脖子不肯服输,类似的话他不知道说了多少次,还不是在她的眼泪下服了软,虽然这样想有些窝囊,但萧显不是那莽撞粗鲁的人。
萧显嘴角噙着意味幽远的笑意,吻了吻她的唇角,然后打开了束缚她的手,从她身上起来,
江容眸子震惊,都已经勾引到这般程度,他竟然还能忍住及时抽身,明明……明明她都感受了某处的变化……
萧显额头豆大的汗滴急迫的滴落,他到急匆匆的掀开床头附近的匣子,那里有他备下的避子丸,就算耽于美色,他亦不能忘此事。
打开的一瞬,他看着空空的匣子愣了一瞬,明明他前日才将新的药丸补上,定是不可能用完的。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匣子中的避子丸被江容拿走了。
他来的匆忙,定是没有准备,若是想敦伦,就势必顺从她的意。
汗滴愈发急迫,他觉得身上的紧绷的发疼,胎膜看向床榻上的人儿,半倚在床榻上,单手托腮,墨发披散,媚眼如丝,香肩半露,如同勾魂摄魄的女妖,只一眼,便被勾去全部心神。
他嗓子干渴得厉害,嗓音哑透了,“阿容,你将药都放哪了?”
江容语气轻飘飘的说:“被我扔掉了。”
他绝望的闭了闭眼,长叹一口气,身上紧绷的疼痛充斥着他的神思,他想劝说,但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说不出来。
见他愣在原地,江容起身赤足下床,踱步走到他面前,勾着他的腰带,极尽媚态,她没想到萧显的控制了还很强,已经到这般程度,他还能想着吃避子丸。
她呵气如兰,单指戳在他的胸口,“药你是别想了,今日我也不会放你离开,要么顺从,要么……”
垂眸瞥了眼他的身下,面上看着像是贞洁烈男,实际已经蓄势待发,“要么你就这样凑合一晚,但你要想好,你若不顺我意,我定不顺你意。”
白皙的脚趾与墨黑的石砖形成鲜明对比,萧显眼皮一跳,快步上前将她打横抱在怀里,石砖很凉他的怀抱很暖,他的嗓音犹如干透的稻草,“地上凉,别赤脚。”
江容在这干稻草上点起火星,“那你帮我暖暖脚可好?”
他那经得起这般暗示勾引,再度回到床榻上,没给她半分喘息的余地,倾身覆上,紧密贴合,他的大掌捉住她的脚踝,控制住位置。
江容本就没想躲闪,如漆黑眸透着隐隐兴奋,她可太喜欢看萧显克制得眼尾泛红,为她隐忍却失控的样子。
“我本想若你不从,有些助兴的东西可以用用,现在看来用不上了。”
“阿容,我的皇后,”他这一声似喟叹又宠溺,一把拉开她脆弱不堪的寝衣,将声音埋进去,“你惯知道……如何磋磨我。”
“……”
风息不止,烛火未休。
月光清辉洒进帷帐,拢在交叠的人影上,转而羞怯的躲进云朵里。
虽是嘴硬,身体力行的缠得他紧些,但到底还是身娇体弱,不堪承受,江容偏头透过纱帐看向桌案上的香炉,她分明没有点燃,他为何却像是中了香似的,无穷无尽。
见她分神,萧显故意使坏,她意识回笼,水眸盈盈,瞪了他一眼,“我看你不像是不想,反而分外积极!”
萧显吻掉她的眼泪,动情过后眸子愈发俊朗深邃,“过程值得享受,结果我也欢喜,只是担心你辛苦,既然阿容相邀躲不掉,不如与你一同沉溺,共赴欢愉。”
“……”
自从有个这个念想,萧显来立政殿的时辰一日早过一日,她在床榻上度过的时间越来越长,起初她还兴致勃勃,时间一长她有些承受不住,开始和萧显商量减少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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