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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本王失态了。”定安王发泄过后,为自己的行为描补道。
王国相从定安王就封时就一直侍奉他,对此已是见怪不怪。定安王脾气颇为暴烈,作为他的臣属,王国相早就心中有数。怒气容易冲昏头脑,易怒之人常无理智。好在他侍奉的主子虽然性情暴烈,但暴怒时不会让怒气淹没理智,并非是全然的缺点。
“今日之事,国相可有良策?”定安王不问王国相如何看待今日之事,因为皇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太子的地位依旧稳固,哪怕他是一个病秧子,哪怕他没有儿子,只要他还活着一日,他就永远是太子,皇帝永远都不会改立其他人为太子。
这一点,定安王在过去这些年已经领悟得很透彻了,虽然不甘,怨恨皇帝偏心,但他可以等,他就不信他活不过一个病秧子。他可以有耐心等太子病逝,但他绝对不希望他等来等去等到的结果是太子死了,最后百里漾成为新的太子。
对于今日大朝会之上发生的事情,与其说定安王愤懑的是皇帝偏心太子,不如说是他怨恨甚至恐慌的是皇帝在大臣们面前透露出来的态度——即便是太子没了,还有江都王百里漾,诸子之中皇帝最看重的依旧是椒房一脉。那他还有什么希望?
“陛下看重椒房并非一日两日了。”王国相面色凝重,如今湛京的情形对他们依旧不利,皇帝态度不改,定安王争位的机会依旧渺茫。
可他们并非没有希望,此次皇帝允诸侯王回京就是一个信号,皇帝虽然看重东宫但并非完全不顾念其他的儿子。况且皇帝这几年身体似乎也不太好了,又眼看着太子的身体一日日的如此病弱,难免不会有其他的想法。
大衍的江山总要延续下去的,显然以太子的身体情况他并不是那个能够承继的人,皇帝总要在其他皇子之中做考虑甚至抉择的。定安王如今是太子之下最为年长的皇子,他的希望总要大过其他许多皇子的。而诸皇子之中最大的竞争对手无疑是江都王百里漾。
“臣观陛下的态度,岁贡之后怕是不会很快令诸王回封地,大王还可在湛京之中留一段时日。在这段时日之中,大王宜应把握机会,多去陛下跟前侍奉,增进父子感情。陛下不是狠心之人,大王心中时刻惦念着皇父,久而久之,陛下心中自然也会念着大王的。”
王国相给出的策略很简单,就是让定安王趁着在湛京的机会卯足劲去皇帝面前刷存在感以及好感。他与皇帝同辈,年纪甚至比皇帝还要大一些。而人到了这个年纪,有些想法是共通的,哪怕是皇帝也不能免俗。人老了很多时候就会惦念亲情,就想要享受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而在这一点上,定安王显然要比椒房一脉有优势。如果再能在皇帝面前诉诉苦,惹得皇帝心软,从而得到一些好处就更好不过了。
当然,王国相也并非让定安王只做这一件事情。这好不容易回到湛京了,也要趁机联络一些臣子,看看能不能争取他们的支持。这朝中有人了,以后想做什么也会方便许多。至于旁的,暂时且看且应对着。
还是那句话,徐徐图之。
定安王双眸微沉,沉思过后,点头道:“便依国相之言。”
五月十五的朝觐之后,在京的诸侯王基本没有什么正事要干了。正事没有,私底下的事情却不少。有的与母妃数年不见,在前往封地之前想在母妃膝下多尽点孝心,故而基本上是一有机会就往宫里跑,尤其是定安王;有的感怀于阔别数年的湛京变化繁多,连日里不分白天黑夜的在京城东逛西走,将湛京里所有有名号的勾栏瓦舍都光顾了一边,这个是长夏王。再不然就是走亲访友,许多老朋友也许久没有见面了,走动走动,顺便联络联络感情。
这日,百里漾去椒房殿拜见皇后。
椒房殿中不只有皇后在,还有长姐百里澄带着软糯糯的小侄女阿荧也在。皇后一看见小儿子就高兴,怀里抱着小孙女,在百里漾行完礼后对他招手,眼眸中荡漾开了一圈笑意,“正说到你,你就来了。”
百里漾观皇后脸色红润,容光焕然,气色颇佳,想来心情大好。他坐下后,笑问道:“阿娘与阿姐在说我什么?”
“五叔。”阿荧一见百里漾就欢喜。也许是因为血脉使然,她对这个才认识了没多久的五叔格外的喜欢,扭着小身子对皇后说要到五叔那边。皇后自然乐于见他们叔侄亲近,放了手让她过去了。
“在说你的婚事。”话是百里澄回的,然后就饶有兴味地看着自己幼弟脸上出现了一点疑似红晕的东西。
“阿娘与阿姐说了、什么?”再次提起婚事,百里漾已经没有之前那般羞窘了,他觉得自己要不了多久就能很坦然地与人谈论这个话题了。兴许是上一次与颜漪的见面太过融洽美好,他对这门婚事并没有抵触的地方,甚至有时候还会想,如果是她的话,未来的生活应该不会变得糟糕。
“灵台丞昨日已向陛下上奏近来半年内的良辰吉日,陛下也给了我一份,看看选一个合适的日子出来。我看来看去实在拿不定主意,正巧你阿姐过来,我便让她跟着一块参详参详。”皇后笑得满脸慈爱,百里漾这才她手边此刻正搁着一本红色的册子。
这“合适的日子”很明显指的就是百里漾的婚期。
百里漾感觉耳根升腾的热意很快就要冲上头脑了,他勉力保持了镇定,问道:“那阿娘可有看中的日子?”
没等皇后回答,百里澄上前拿了那吉日册子,夹在纤长如玉莹润的指间,眼眸中含着笑,问百里漾,“我与阿娘实在是拿不定主意。正好五郎你来,瞧瞧哪个日子更好些,好将新妇娶回家去。”
这话说的,百里漾顶不住直接红了脸,慌忙又结巴道:“此事、此事还是由阿爹与阿娘定夺好了,儿、儿听命就是。”在这个时代,婚姻大事大多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期的定下也包括在其中,他等着通知便是。长姐来这么一句,不过是起了恶趣味想逗他一下。
皇后也发现长女在逗幼子玩,无奈这么些年长女喜欢逗弄下面弟弟妹妹的恶趣味还没有扔掉。可她虽是摇头却也忍不住失笑,及时出言拯救了百里漾,顺便也给他一点心理准备,“我与你阿爹觉得七月十二与八月初六两个吉日都不错,只是还定不下来。”
七月十二与八月初六,这两个日子之中择一么?
百里漾目光不由一闪,他大概知道为什么定不下来了,这两个吉日相差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若无意外,他是要在湛京成婚之后再携新妇一道返回江都的。他那些兄弟们本身对他要留在湛京成亲后再回江都就很不情愿,一旦他成婚完就意味着他会更晚会封底,这无疑是他们不愿意看到的。
其实这两个吉日都好,并不存在哪一个更好问题致使难选。真正难以抉择的原因是在这里,也是皇帝的顾虑。皇后自然是希望小儿子能够在湛京留的时间长一些,但这件事情真正做下决定的还是皇帝。将吉日册子送到皇后这里来是皇帝对于皇后的敬重,皇后心中也是有数的。
“这件事情就由你阿爹操心去了。”皇后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谈,在两个儿女面前这么说也是告诉他们自己将选择权交给了皇帝,她看向百里漾,叮嘱道:“不管婚期定在七月还是八月,总归是不远了,该准备的就要准备起来了。”
历来皇室子弟或是宗室人员成婚都是有规例的,向来是由??等负责统筹的,大多数时候并不需要成亲的当事人去做什么,但也不是完全就置身事外的。皇后在这里特意嘱咐百里漾“要准备起来”,那有些事情就是必须要他亲自去做。
百里漾有些赧然,其实他并不知道要做什么,天家的婚仪向来繁复,而他以往也只以看客的身份参加过太子长兄与定安王的婚礼,对与新郎官在婚前需要做什么,他还真不知道。但他不想在这里询问皇后与百里澄,心中暗暗决定在之后去问问负责婚事筹备的官员。
他没打算问,殊不知百里澄在旁定定看了他几息,忽开口道:“近来京中天气愈发燥热,向来在然溪山附近是见不着大雁了,你可能需要往东边去远一些。”
大雁?
百里漾神情微愣,随机反应过来,如今婚嫁之事多遵从六礼,其中下聘一项中就要有聘雁。但大雁难得,尤其是活雁,寻常人家想要得到一对活雁更难,就有了折中的法子——用木雁。皇家下聘自然不可能用木雁,活雁是必然会有的,但若是那一对活雁是新郎官自己亲手所猎,无疑会更好。
第33章猎雁
“多谢阿姐提点,过一两日我便往东边去猎雁。”百里漾心中有了定计,朝百里澄谢道。
“你有心便好,但切记诸事小心,多带些人手随从护卫。”皇后觉得小儿子日渐开窍,心中宽慰,又嘱咐百里漾要注意安全。
百里漾刚应下,挨在他身边的阿荧忽然嫩声问道:“五叔是要出城去狩猎么?”
“是的呢。”不待百里漾回答,皇后笑吟吟地开口,顺便招手让阿荧过来,揽到怀里亲亲小孙女光滑白嫩的小脸蛋,为她解答,“你五叔要猎一双活雁回来去往你未来的五婶家下聘,这样以后我们阿荧就会有五婶了。也许用不了多久,阿荧就会有弟弟或妹妹一道玩耍了。”
这话一下子就跨越到要生孩子了,百里漾低着头没接这话。
阿荧年纪尚小不懂这些,她只听懂了一件事情,仰头看着皇后,满眼充盈着渴望,“阿荧也想去骑马狩猎。”
闻言,皇后轻抚小孙女身子的手微顿,她看着阿荧稚嫩小脸上的向往与希冀,想起这孩子长到现在还没有正儿八经地出过一趟皇宫,而阿荧分明是想去的,只是年纪还是小了些。
百里澄看出皇后的为难与顾虑,不甚在意说道:“此事还不简单,届时我带着阿荧与五郎一道同去就是,阿兄与阿嫂那边我去说。”
长女大多数时候都很有自己的注意,亦十分可靠,由她带着阿荧,皇后并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便笑着允了。倒是百里漾,他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阿姐与小侄女就要与他一同出城去猎雁了。不过看着阿荧欢喜的模样,他也跟着笑起来。
入夜之后,东宫,太子居住的主殿还亮着。夜里的风甚是凉爽,书房四周开了几扇小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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