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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俩彼比帮扶多年,早已有默契,此次围场之行匆忙,而百里澄送了阿荧回来却不急着离开,必然有事要同他说。
百里澄将百里漾在围场险些被刺的事情说了,随后将那支箭矢放在太子面前。太子在经过初时的惊怒之后亦迅速冷静下来,拧眉捏着箭矢看了片刻后问道:“此事你们可有对策?”
在太子看来,此事百里漾未出事实属万幸,即使没有证据指向幕后之人,但也不可就此算了。诸侯王遇刺并非小事,可至今却无半点风声传出,其中必然有百里澄他们的手笔,想来他们在围场之时就已经商量出了对策。
百里澄对太子说道:“仅凭一支箭矢,毫无作用,拿出去还容易被指有污蔑之嫌。”揭发指认均是要拿出实证的,事情越是大就越是要铁证,冒然拿一支不知来路的箭矢当物证,不仅不能取信于朝臣,更不能让皇帝相信。无论是椒房还是东宫都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但这也不代表他们什么都不能做。
百里漾差点被暗箭所伤是事实,此乃一众羽林卫亲眼所见,做不得假。羽林卫搜山之事动静之大,瞒不住人的眼睛,最终也会传到皇帝的耳中。以太子和百里澄对皇帝的了解,他必然会过问,回去复命的羽林中郎将也一定会据实以答。
儿子险些遇刺,皇帝却是从羽林中郎将口中才得知此事,他心中会如何想?而百里漾他们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隐瞒下遇刺的事情,绝对不去皇帝面前去告状控诉,做出一副要隐下此事、若无其事的姿态。受害者选择咽下这份委屈,为的是什么,皇帝心中自会去想。他们静观其变就是。
“此事不能瞒着阿娘,我去说吧。”百里澄喝了茶解渴,搁下茶盏说道。差点遇刺的是他们的幼弟,此事不能不让皇后知道。
第37章发酵
“许多事,辛苦阿澄了。”太子忽然对百里澄这般说道。
他向来身体不济,许多事情就要妹妹帮忙担待奔走,也是因此一些歹人就恶传说栎阳长公主专横恣睢、跋扈骄纵,惹得那些青年才俊不敢为驸马。太子心中满怀歉意,百里澄自然能领会太子的意思,并不放在心上,道:“阿兄说的什么话,都是一家人。”
“一晃眼五郎都要成亲生子了,阿娘盼着这一日也不知盼了多久,这回她心愿得了,剩下的就是你的婚事……”太子继续感慨,但他还没有说完,百里澄打断了他,“算算时辰也该到阿娘用药的时辰了,我这会儿过去还能服侍,便不打扰阿兄了。”然后她就脚下生风似的离开了东宫,根本没有给太子挽留她的机会。
太子:“……”
这催婚的话题就一点都不能提了是吧?
之后的几日,风平浪静。
百里漾配合着有司筹备婚礼,其一是试婚服,有些不合身的地方提出来让有司去改了。定国公府那边也收到了天家送来的聘礼,天家娶妇,排场必然大,从聘礼上就知不凡。
为显重视,皇后虽不出面却派出身边的掌宫令。皇后盼着幼子成家不是一日两日了,不娶妇的聘礼早就开始攒了,从聘礼册子的厚度就可见一斑。其中甚至不乏天南地北来的奇珍异宝,许多宝贝更是只听说过没见过的,也不到皇后攒在库房里多少年了。
“有劳陶掌宫来。”定国公府出面之人是曹氏,她自是见过掌宫令的。
“国公夫人言重,这是下官职责本分所在。”掌宫令亦笑回道。
前头在为下聘之事忙碌,后宅女眷居住的院落之中,颜漪则在手把手教导幼妹习字,而婢女在一旁眉目欢喜地说着下聘时的盛况,“听说那对活雁还是江都王亲去围场猎的。”
在婢女看来,以江都王之身份高贵,亲自去围场猎雁下聘而不假借于他人之手,这无疑是对她家姑娘的看重,她自然为自家姑娘感到欢喜。
颜漪也知道百里漾不久前往围场去了一趟,为的就是猎取聘雁。即将成婚的未来夫婿看重这门婚事,亦看重她,而颜漪从上次与百里漾的见面之中亦能感觉得到百里漾的这份看重之中并不单单是因为她背后的定国公府,对方有在用心。这个认知也让颜漪对这门婚事多了一点此前没有的期待。
只是,她总觉得江都王等人的围场之行透着些不寻常。两日的行程太赶,且阳陵郡主还同去,此行应当好好狩猎一回,尽兴而归才是,结果却是匆匆而回。一定是生了什么变故,但消息却被匿了下来。
颜漪再是聪慧无双也不会猜到究竟发生了何事,但可以确定的是消息是被栎阳长公主、江都王他们隐下的。以她如今的身份,还不足以知晓此事。罢了,现在过多纠结也无意义,过一阵子总能显现一些出来的。
“阿姐,你看我写的对不对?”似乎是察觉到颜漪的分心,幼妹晃了晃被捏住的小手,把她唤回了神。
“好,我看看。”颜漪暂且收回思绪,专心教导幼妹习字。
昨夜里下了场雨,洗去了铅尘,也带来了一阵凉爽的风,让人大感痛快。只是有一处例外,便是皇帝所在宣室殿。
近身伺候之人任谁都看得出来皇帝近日来的心情不好,如同没下雨之前隐忍烦躁。至于是缘由,怕也只有最近身伺候的中常侍知道。但这事太过敏感忌讳,谁又敢多言,只能等皇帝自己想明白了。
皇帝近来睡得不大安稳,一来是因为头疾复发,二来则是心里揣着事情。
那日羽林中郎将面对皇帝的质询并不敢有半句隐瞒,江都王围场遇刺与后续栎阳长公主令羽林卫搜山之事都叫皇帝知道了。自那之后,他便一直心情沉郁。
皇帝忍不住会去想,五郎遇刺,幕后会是谁在支使?刺客逃了,只有一支差点射中五郎的粗制箭矢,根本就无从查起,也就没有办法明确的地指向谁。但要说完全没有怀疑对象是不可能的,怀疑并不需要多么铁实的证据,更何况这个人是皇帝。
在得知百里漾遇刺的那一瞬间,皇帝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了好几个怀疑对象。可他不愿意去想,却又不得不去想,故头痛至此。
“陛下,汤药来了,小心烫。”中常侍自殿外捧了汤药进来,到皇帝面前。皇帝这些时日心里头憋着事,心累连带着身体也疲惫。
皇帝被中常侍从迎枕上扶起时,他忽然看到中常侍两鬓间花白到有些刺眼的头发,又想起晨间梳洗时自己脱落下来卡在木梳齿间的白发,忽然对自己开始苍老有了一种直观的认知和体会,他问中常侍道:“一晃眼,你跟在我身边也许多年了,还记得你是如何到我身来的?”
中常侍不知皇帝为何忽生此感慨,转念间也有了猜想,只是面上不觉,边伺候皇帝服用汤药边回道:“自不会忘,若无陛下,奴婢只怕早已丧生在贼军的铁蹄之下了。”
中常侍姓齐,原名在早年去势入前朝皇宫时就抛弃了,后来前朝哀帝崩,各路人马攻入皇城,有不讲究的就直接在皇宫之中大肆烧杀抢掠。中常侍当时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小内侍,差点就被乱军的马蹄踩死,是皇帝出现及时救下他性命,后来他便跟在皇帝身边伺候,一直到如今。
“当真是岁月催人老,转眼三十载都过去了。”皇帝口中涩然,苦味弥漫在整个口腔里麻得都快没有味觉了。
“奴婢有幸侍奉陛下三十载却还不知足,还想着能够长长久久地伺候下去。”中常侍一面递了水给皇帝净口,一面如此回道。
皇帝被他的话逗乐了,笑道:“朕身边怎么也少不了你。”
主仆俩一番对话,让皇帝心情变好了些。他扫一眼案头上的奏本,其中有一本是灵台丞前不久递上来的吉日册子,想了想,将之拿在手上,起身往外走,“今日天光不错,正好去皇后那瞧瞧。”
中常侍急忙跟在后头,一面喊着“摆驾椒房殿”。
皇帝未到,椒房殿这边已收到消息,便准备着要接驾。好在皇帝一月之中来椒房殿的次数并不算少,宫人接驾已有经验,一切都在有序进行。
不多时皇帝便来了。
“拜见陛下。”椒房殿外,皇帝扶住了皇后欲下拜的身子,温声道:“不必多礼,我来看看你,咱们进去说话。”
帝后两人相携进殿,掌宫令为二人奉上了新制的蜜水,里面加了柑橘片等物,使得滋味甜而不腻,别有一股清新在里头。皇帝喝之后眼睛微亮,赞道:“这味道不错,怎么突然弄出这般特别的喝法?”
“这是五郎向太医问来的法子。他念着我时咳不止,前日来看我食欲不振,汤药太苦,他便想着从药膳着手,特地去太医学来的。”
皇后说起幼子时,眼里俱是一片软和的笑意,身上一国之母的端庄雍容尽数转化为了一个母亲的和软慈爱。皇帝很喜欢皇后的这种转变,这给他一种亲切温暖的感觉,就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他们刚成亲一年之后也就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也就是太子出生的时候。不管白日里在外面如何拼杀,夜里也总能回到那个始终有人在等着他的温馨小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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