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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若喜欢,赶明儿我让她再做一个送到你手上。”对上长姐似笑非笑的目光,百里漾觉得自己似乎被看穿了,有一种“长姐明着是说绣娘,实则是在说他”的感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当然不可能承认的,顺着长姐的话把“锅”甩到绣娘身上。
百里漾也不拆穿他,捏了两把后把橘猫布偶还给了一直眼巴巴看着的阿荧。
早膳是在椒房殿中一道用的,用完了早膳皇帝便先离开了。这一家子人均站在权力的顶峰,平素各自也都事情干。皇帝离开后,太子一家三口稍坐了会儿也向皇后告辞离开,百里澄其次,最后才是百里漾与颜漪这小两口。
“行了,你们也不必陪我了。”皇后算了算时辰,对下首的幼子与儿媳说道,“宗正的人已经在等着了,你们该过去了。”
新婚第一日新妇除了要拜见公婆还要去敬拜太庙的列祖列宗。虽说成婚当日宗正已当场将颜漪的名字写入了百里氏的族谱之中,但也只是一个相对简约的仪式,真正要将此事落实还是要亲自王太庙走一趟的。
百里氏的太庙就处出在皇城之中,距离并不算远。百里漾与颜漪从椒房殿中出来之后弃辇选择步行过去。他对着颜漪说道:“阿爹阿娘还是很喜欢你的。”
方才在椒房殿之中,帝后对颜漪的态度如何,明眼人一瞧就能够看得出来。百里漾将其归为两口子盼儿媳多年终于达成所愿后的欢喜,心中也为颜漪高兴,不过这一点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大王是吃醋了么?”颜漪问道。成亲之后,经历了昨夜又加上今日的橘猫布偶之事,他们的关系在无形之中再次拉近了不少,现在都能直接对着百里漾打趣了。
“……”百里漾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在用早膳时看到食案上的菜品几乎没一样是自己爱吃的之时朝皇后投去了哀怨的小眼神的。他也没有想到自己这无形的小怨念还被身边的颜漪发现了。好在太庙就在眼前了,百里漾转移话题,“荣王叔已经候着了。”
颜漪抬眼一看,一座巍峨的殿宇耸立在眼前,庄严厚重的金漆匾额是严肃板正的“太庙”二字。殿前的道路两旁立有持戟卫士,殿门前的台阶之上立着一位同样身着庄重礼服的中年男子,看其礼服规制,与百里漾是同一品级的,此人便是荣王百里桂,亦是宗正卿。
双方都看见了彼此,互相朝对方走去。百里漾带着自己的新王妃迈上太庙殿前的台阶,同荣王见礼,道:“侄儿来迟,让王叔久等了。”
荣王虽是百里漾的长辈,但从来没有什么长辈的架子,笑着捋了一把自己颌下的短须,面容之中透着几分淳朴憨厚,“不久等不久等,时间刚刚好。”
“有劳王叔辛苦一趟了。”百里漾谢道。
“啥劳不劳的,总归是我们百里氏添丁进口的大喜事。身为百里家的一员,高兴还来不及,不觉得辛苦。”荣王笑呵呵道。
荣王的面相淳朴,十多年的养尊处优并没有脱去因前二三十年辛苦劳作而变得黝黑的肤色,额头上、眼角旁以及嘴角两侧的笑纹和褶皱都还在。若脱去这身衣服换上平常百姓的麻衣棉布甚至都不会有一丝违和感,往田间地头一杵,谁会相信他是如今大衍九卿之一的宗正卿,皇帝陛下的堂弟荣王百里桂呢?
荣王不仅长得朴实厚道,说出来的话也是如此,让百里漾生出淡淡的无奈以及些许的无语。百里漾余光瞧见颜漪的脸颊微红,不得不纠正道:“荣王叔,还没到添丁进口那一步呢。”
荣王龇出一口大白牙,“媳妇都娶回家了,那不是早晚的事情么?陛下与殿下都早盼着抱大胖孙子呢。你成亲了便是大人了,当早日为我们百里氏开枝散叶才是。”
饶是最近一段时间被不少人催婚催育过许多次已渐渐麻木的百里漾也不太受得住荣王如此朴实无华的“大白话”,这还是在太庙前,周围还有这么多人,而且颜漪在旁边也不知道听到这话该如何羞涩。
百里漾赶紧打断荣王的碎碎念,“王叔,时辰不早了。我们该进去祭拜祖先了。”
提到正事,荣王打住了,履行自己作为宗正卿的责任与义务,整肃衣冠之后领着二人进入太庙祭拜百里氏的先祖们。百里漾与颜漪则跟在后面进入太庙。
看了看身边垂眸似乎变得沉默的颜漪,百里漾以为她是被荣王的话“吓”到了,趁人不注意时去握住她的手,低声安慰道:“荣王叔说话向来如此,不过他并没有什么恶意,你不必太放在心上。”
说到后面,不知道怎么回事,他鬼使神差地补了一句,“我们还年轻,孩子的事情并不着急。你不要有太大压力,生女孩我也是喜欢的。”说完百里漾就发现自家王妃的脸似乎更红了,又羞又恼又是无奈地瞪了他一眼,彻底垂眸不去看他了。
“……”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的百里漾在那一瞬间有一种想打自己嘴巴的冲动,他都说了些什么啊。
此时他们已进入太庙之中,陷入了一种庄严肃穆的氛围之中,百里漾收拾了自己懊恼的情绪,开始专心祭拜。
按礼制,天子九庙。可百里氏夺得天下的时间并不长,至今坐江山的皇帝不过两代,故而整个太庙之中也不过供奉了百里氏的始祖、高皇帝及其皇后、高皇帝追尊其父母的敬祖皇帝及其皇后的神位,还有一些没有称号的祖先的灵位,使得偌大的太庙显得颇为空旷-
作者有话说:这几天不是很舒服,更得会很晚。
第63章荣王
祭祖是有一整套仪式在的,百里漾和颜漪只需要按照规定的步骤和要求完成即可。约莫半个时辰之后,祭拜仪式结束。两人退出了太庙,而宗正卿荣王并没有入他们一般立即离开,还留在太庙之中处理后续的收尾工作。
百里漾站在殿前台阶的空地上回望了一眼太庙之中的荣王,看着他忙碌的身影,不由感叹道:“荣王叔也是一令人钦佩之人。”他的话将颜漪的目光吸引过来,看着他的眸中略带了些疑惑,不知他为何突发此感慨。
此时二人正在下台阶,百里漾走在颜漪稍前面三个台阶的位置护持着她,一面低声解释道:“荣王叔前半辈子是种田的一把好手,没念过书,斗大的字都不识得几个。陛下前些时候还称赞他如今做宗正卿也很有样子了。换做是我恐怕也做不到他的地步。”
颜漪对荣王的事情也有几分了解,毕竟对方是宗正卿,又是如今百里氏之中颇有份量的一员,对百里漾的话也认可,颔首道:“荣王的确是一位了不起的人。”
当年高皇帝百里率崛起于微末,彼时的百里家也算不上什么人丁兴旺的大家族,高皇帝那一代活到成年的也只有他与两个堂弟。这位荣王百里桂便是高皇帝其中一位被追封为第一代荣王的堂弟之子。当初高皇帝打天下之时,百里桂还在老家种地,期间曾经因为受到高皇帝的牵连被捉去蹲了几年大牢,后来侥幸脱逃。至高皇帝建朝大衍那年,他被高皇帝恩封为长宁侯。
百里桂的长宁侯爵位属于恩封。高皇帝在夺得天下之后对其五服之内的一些血亲都进行了恩封。不过这种恩封与高皇帝封自己的子孙不同。这种恩封并没有实际的封地,封地只是名义上归属于被封赐之人,封地治理以及封地之上的官员依旧由朝廷进行任命,被封赐之人只享有封地之上的税赋,由朝廷有司负责核算之后再发放,本人也并无实权。
彼时的这位长宁侯在大衍一众新贵宗亲之中并不显眼,一朝乍贵之后也没有如别人般得意忘形、胡作非为,故而很长一段时间在湛京之中并没有什么存在感。兴业三年,二皇子湛谋反,牵连者众,当时折进去之人不乏勋贵宗亲,朝廷亦被皇帝清洗了一遍,之前的宗正卿也在其中,被满门抄斩。
宗正卿一职为九卿之一,负责掌管天家宗亲之事,地位特殊,向来由皇帝信赖得过的人担任,且基本上是由百里氏之中有地位有威望的亲长之人担任。可在兴业三年之后,宗室也不剩下多少人,彼时还是长宁侯的百里桂便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显于人前的。
兴业四年正月,皇帝对仍留在湛京的一些血亲进行了加封,无爵赐爵,有爵则进爵。长宁侯百里桂作为与皇帝血缘较为亲近的堂弟被直接晋封为荣王。到了四月,荣王百里桂被皇帝授予宗正卿之职,负责宗正寺的一切事务,一直至如今。
谁都知道,担任宗正卿对于荣王来说无疑是一件极为艰巨的挑战。活了这么多年,荣王打交道最多的是地里的泥和禾苗,你要他说如何种田抛秧、几时收割育种,他能够说得头头是道,可是要他去做宗正卿,那他做不来。
百里漾道:“原先荣王叔便是在大司农那处任职,突然叫他去做宗正卿,他很是惶惶了一段日子。后来还是陛下说了一些勉励他的话,他才去赴任的。”
宗正卿是九卿之一,位高权重,更是一寺之长,与荣王此前所任的职务不说天差地别但差别也是极大的。荣王在此前的位置上干得好,也屡次得到过高皇帝、皇帝的称赞和赏赐,可突然让他去做宗正卿,连跨许多级,他心里很是没底。但以当时的情况,百里氏的宗室也不剩什么得用的人了,荣王也是矮子里头拔高个,不上也得上了。
皇帝对这个堂弟的品性本事如何自是知道的,他那时也知道让荣王做宗正卿确实是勉强了,可那时也只有荣王是最合适的人选。未免出乱子,皇帝点了几个能力出众之人落在荣王的手下做事,最初的两年荣王有他们参谋献策,免去了很大一部分的压力。不过不少人都看得出来皇帝点荣王任宗正卿是权宜之计,等兴业三年二皇子湛谋反那事的风波彻底平息下去,再看看宗室之中是否有更得用的人选将荣王替下去。但看了几年,宗室之中比荣王更合适的几乎没有。
朝廷九卿之中,宗正卿地位特殊是因为这职位设置的初衷就是替皇帝管理宗亲。皇帝的宗亲那都是什么人,那都是姓百里的,多桀骜不驯之辈。换了别的姓之人任宗正卿去管这群人,君臣名义在上,不说敢不敢管的问题,就是敢管,那些宗亲们也未必会服。这就需要从百里氏之中挑选一位辈分足够高亦有一定威望之人去干这件事。
前一位宗正卿就是这么选出来的,那是皇帝未出五服的一位族叔,在百里氏之中素有威望。可也就是因为太有威望了,二皇子湛谋反的事情他也掺了一脚,还鼓动了不少宗亲参与进去,最后事败虽然没有同其他宗亲一样被满门抄斩,但也被废为了庶人,第二年就病亡了。
百里漾也能够理解皇帝选荣王的原因。因为纵观如今剩下的这些百里氏宗亲之中,能出来担事的也就荣王的辈分最高,让皇帝用着也能够放心。荣王也知道自己身上肩负的担子很重,硬是咬牙抗下来了,也不知背后付出了多少努力。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无疑是很艰难的。正是因为如此,百里漾才由衷地敬佩这位王叔。
这时代读书不易,尤其是对于生活在前二三十年的人来说。在高皇帝没有带领百里氏的族人逆天改命之前,荣王百里桂完全可以说是大字不识一个,不仅没有读过书,连竹简都没有摸过。等到了大衍建朝之后,他是有机会学读书习字了,但那时人都步入中年了,再想学已经变得无比困难。可饶是困难重重,如今的荣王显然已经克服了。如今的他做宗正卿已经让人挑不出什么大的毛病了。
因为早早就封的原因,百里漾与这位荣王叔直接的接触大大减少,不过他作为在外的诸侯王,与宗正寺的联系总归是断不了的,从每年江都那边与宗正寺的往来之中也能窥见一些荣王的变化,而彼此之间日后的联系也不会少。
百里漾忽然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与颜漪分享道:“以往高皇帝还在时,每年行亲耕礼,那时候高皇帝都要领着大家下田耕地插秧。有一年,栋表兄不知怎么的对前面的黄牛格外感兴趣,一个劲地净追着人家的尾巴走了,不仅如此,他还想上手扯,将黄牛弄得不耐烦了,狂甩身子,差点没将后面的荣王叔撂进泥里。”
这件事情简直是崔栋一辈子的黑历史,参加过那次亲耕礼的人估计一辈子也都忘不掉。
颜漪不曾听说过这事,顺着百里漾的话也能够想象到那时是如何一番慌乱又好笑的景象,不禁莞尔,“想不到栋表兄还有这一面。”以前她称呼崔栋都是“崔都尉”,与百里漾成亲之后,大家都是自家人,她自然也随着百里漾叫了。
百里漾听她换了对崔栋的称呼不自觉唇角上扬,“他幼时可皮实得厉害,惹得舅舅不知道跳脚了多少回。这事我是偷偷告诉你的,可不能让他知晓是我露的他的底,否则后面他该找我算账了。”
“大王放心,我必定不会泄露出去的。”颜漪笑着同他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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