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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百里漾心中那一股大事不妙的预感愈加的强烈了。尽管如此,他到目前为止还是没有发现问题出在哪里。
众目睽睽之下,一名仰慕自己已久的臣女要敬自己酒,言辞挑不出错来,颜漪自然不会不给这个面子。她举杯饮尽,顿时殿中响起了一片喝彩之声,直言“王妃雅量”。
一杯饮毕,那名臣女虽犹有不甘心却只能退下回席。可她起了这么一个头之后,后面跳出来好些个女子也要敬王妃酒,说辞都差不多。颜漪没有拒绝,举杯回应了她们,殿中赞誉之声连连。
不知道为什么,颜漪每回敬一杯都要看百里漾一眼,看得他莫名心慌慌的。
眼看着颜漪越喝越有,百里漾看不过眼了。眼看着底下某些人依旧蠢蠢欲动要坐不住了,准备当第四人时,他目光冷冷地往殿中扫视过去,举起酒杯,“接下来的酒,本王替王妃喝,本王来者不拒。”
他说是这么说,可显露出来的冷冽的气息却是警告的意味。
大王不高兴了。
底下的人见百里漾维护王妃,不敢再造次,纷纷缩了回去。晚宴继续进行,一群人说说笑笑,似乎全然没有在意之前出现的小插曲。
满殿烛光融融,丝竹歌舞悦目动听,氛围一片和乐。众人彼此之间推杯换盏,交谈欢笑声时有传出殿外,惊飞偶尔落在阶上的鸟儿。
宴会一直持续到月上中天,众人纷纷向江都王夫妇告辞,步出章徳殿。一些醉酒之人则在左右亲眷的看顾搀扶之下离开,叫殿外吹来的冷风扑了满脸,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哆嗦,脑子都被冷得清醒了一点。
范国相毕竟年纪上去了,席间高兴之余也饮了不少酒。今夜陪同范国相前来的是他的长子范大郎,正搀扶着步履不怎么稳当的父亲。
百里漾担心范国相摔倒,在人临走之前特意嘱咐让范大郎仔细看顾范国相,不放心之余还令王宫侍卫亲去送二人回去后再来禀报。
范大郎恭敬谢过,扶着自己父亲离开王宫。
赴宴之人陆陆续续离开,此前无比热闹的章徳殿顿时冷清了许多。宫中侍人在殿中收拾着宴席后的残局,偶有杯盏碰撞的声音响起。
“你怎么还不走?”百里漾看向廊柱处依旧杵着不动的崔栋,一双眉毛拧起来,言语之间大有催赶之意,“成了亲就别想着来蹭住了。”
“自是要走的。”崔栋忍笑,因为喝醉而染红的面颊绷得紧紧的,摇头晃脑地叹息,“兄弟我是担心你,本想在临走之前给你提个醒,但现在看来,你似乎不是很需要的样子。”
崔栋看百里漾还是一副状况之外的懵圈样,想到他即将可能遭遇的情况,嘴角就更难压了,正要再说些什么,余光见到颜漪朝着他们走过来了,改为一脸同情惋惜道:“五郎啊,自求多福吧。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百里漾更懵圈了,这货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眼看颜漪已行至跟前,崔栋忙行礼告退。颜漪看看百里漾又看看他,笑道:“厨下已煮了解酒汤,都尉不若喝一碗再离开。”
“不了,还是不麻烦了。”崔栋连连摆手,见妻子卢氏朝着这边走过来,仿若见到了救星,正肃道,“天色已晚,臣与内子欲归家,在此拜别大王与王妃。”
卢氏正好来到,便一起行礼作别。颜漪亦同他们告别,吩咐左右侍人将他们送至宫门。
上了马车之后,卢氏说崔栋,“你做什么?火急火燎的,背后跟有人撵似的。”
“你不懂。”崔栋回了妻子一句,接着又唉声叹气起来,假模假样的最后自己忍不住笑了,“也不知道五郎今夜要怎么过?”
最绝的是百里漾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方才那些人说是仰慕王妃要敬酒,实则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个个眼里放了狼光似的盯紧了百里漾,争着抢着让百里漾多瞧她们几分。这人也真是迟钝得紧,从头到尾都没有觉察到究竟哪里不对。
女人吃起醋来那可是不得了,崔栋自己就深有体会,不费老大劲别想哄好,甚至自己还得吃一番苦头才行。王妃再是端庄得体,那也是女人。那几人每敬一次酒,她都要看五郎一眼,看得他都替五郎心慌。
崔栋在这里哀叹百里漾即将会遭遇的“不幸”,没想到把火烧到自己身上了。
卢氏不高兴了,手指一把掐住了崔栋腰间的软肉,使上了些力气,“大王与王妃之间的事情,由得你在这里胡说什么。大王不在意那些人,你倒是看得起劲。”
当时殿中的情形她也瞧得一清二楚,一群没皮没脸、不顾尊卑礼仪的人上赶着给江都王献媚,偏偏又冠冕堂皇地扯了仰慕王妃的名头作筏,直接将王妃给架住了,她看着都来气。好在王妃沉得住气,顺水推舟就将局面给化解了。
除了王妃,卢氏也在重点关注江都王的反应。值得欣慰的是,从头至尾江都王都没有分出多少余光给其他人。他似乎没反应过来他才是别人真正想要钓上来的那个“饵”。
百里漾迟钝、不开窍的反应让卢氏万分感慨,仅从男子的身份来看,他这样的可算是万中无一。再加上他天潢贵胄的身份,这就显得更加的难能可贵了。
一个男人有没有在看除妻子之外的女人,眼神是很难骗得过人的。江都王看那些女子,眼神可是清白得很。倒是自家的这个,一场晚宴下来东张西望的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越想越来气,卢氏指尖掐住软肉更用力了。崔栋差点痛呼出声,赶紧握住妻子的手求饶,“好好地说着话,做甚又掐我,我又怎么惹你了?”
“你就是惹着我了。”卢氏撤回手,闻到崔栋身上的酒气觉得熏得慌,“你今晚去书房睡。”
崔栋懵圈了,“不是,这么突然的,我就被发配睡书房了?发配也该有个罪名吧,我罪犯何事了?”
“你一身酒气,闻着就臭烘烘的。”卢氏一脸嫌弃道。
“……”崔栋扯衣服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转头又跟小狗似的嗅嗅妻子身上的味道,“咱们喝的都是一样的酒,要臭我们都是一样的臭。”
他的意思是,大家都一样臭,谁也别嫌弃谁。
“正是因为我们都臭了,所以才要分开睡,各自散了味道就好了。”卢氏一本正经道。
崔栋:“……”他干脆一头扎进妻子怀里,开始耍无赖,“不管不管,我绝不去睡书房。”
卢氏给他的大脑袋蹭得发痒,又羞又想笑,伸手去推他,“你快起来,外面都有人,让人听去像什么样子。”
崔栋才不管,他才不要去睡书房硬邦邦的床榻。卢氏真是拿他没办法,最后只能应了。
第94章谋划
那厢崔栋与卢氏夫妻俩吵吵闹闹,这边百里漾正与颜漪走在回永延殿的路上。
百里漾饮多了酒,脸上热气叫夜里的凉风一吹顿时散去不少,人也倍感舒适。他们两人走在前面,身后隔着七八步的距离缀着一群伺候的宫侍。平素他们两人单独拎出来一个身边少说都要跟着四五人,如今聚在一起,在这座王宫里是独一份,瞧着相当壮观。
“崔栋那厮怕是吃酒吃多了,一通胡言乱语的,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迎着清新凉爽的夜风,百里漾一路走一路在碎碎念,还跟颜漪说道,“他这人就是这样,喝多了就喜欢胡说八道,没人能够跟上他的脑回路,等第二日醒来就什么都忘了。”
百里漾想了一路还是想不清楚崔栋临走之前跑来对他说那一通话想要表达什么,且那时候那货的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谁知道他是不是喝醉了在瞎叭叭什么。想不明白的事情,他这会儿脑袋也有些沉就选择不去想了,反正应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七娘,你不要同他一般见识,他有时候就是会间歇性抽风的。”百里漾顿住脚步,转眸很是认真地与颜漪说道。
他的言辞很清晰,说话也没有停顿,相信很多人看了都会觉得他没有醉。可此刻距离他最近的颜漪却能无比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迷蒙,像是蒙了一层水雾,闭眼又睁开时忽闪忽闪的,显得有几分憨态可掬。
颜漪觉得有时候百里漾偶尔嘴里蹦出来的词汇很是新奇,是她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有些听着甚至觉得奇异,这样的几个字分开来看似乎没有什么关联,一般人也想不到会将它们凑到一起,偏偏从百里漾的嘴里说出来让它们组合到一起,神奇地让人能够理解它们所要表达的意思,也很贴切。
若是放在其他时候,颜漪也许会好奇百里漾怎么会有这样的“奇思妙想”,但此刻的她思绪却无暇顾及这个了。她看着百里漾,眼眸中沉压在深处的波光微微闪动,但最后也只有无声的叹息,轻身道:“大王,你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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