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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救护车鸣笛声划破夜空,车厢内灯光惨白,映照着顾轩寒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苏轻语紧紧握着他冰凉的手,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肩头那不断被医护人员紧急处理、却依旧渗出刺目鲜红的伤口,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鲁紫茗坐在一旁,脸色依旧苍白,裹着急救毯,身体还在微微抖,但看向苏轻语和顾轩寒的眼神充满了担忧与后怕。
“顾轩寒…坚持住…马上就到医院了…”苏轻语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轻颤地抚过他冰冷的指尖,试图传递一丝微不足道的暖意。
顾轩寒强撑着意识,深邃的眼眸因失血和疼痛而有些涣散,却依旧固执地看向她,用尽全力反握住她的手,薄唇翕动,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别怕…你没事…就好…”
话音刚落,顾轩寒紧绷的神经似乎终于确认了苏轻语的安全,一直强撑着的意志力骤然松懈,眼皮沉重地阖上,头一歪,彻底晕厥过去。
“顾轩寒!!”苏轻语的心脏猛地一缩,失声尖叫,恐慌瞬间淹没了她。
“病人失血过多休克!加快输液度!准备急救!”医护人员的声音急促而冷静,车厢内的气氛瞬间紧张到极点。
苏轻语死死咬着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添乱。但看着顾轩寒毫无生气的侧脸,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无声地滚落。
救护车呼啸着冲进市中心医院急诊大楼。训练有素的医护人员迅将顾轩寒推进了手术室进行清创和进一步处理。苏轻语和鲁紫茗也被安排做了全面的身体检查。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鲁紫茗主要是受了惊吓,手腕和脖颈有些许擦伤和勒痕,并无大碍。苏轻语除了手腕被粗糙绳索磨破皮,有些淤青外,也幸运地没有受到更严重的伤害。
在急诊留观区,鲁紫茗的情绪依旧不太稳定,紧紧抓着苏轻语的手,身体微微抖:“轻语…对不起…都怪我…要不是我…你和顾总也不会…”
“别胡说!”苏轻语打断她,用力回握她的手,声音虽然沙哑却异常坚定,“紫茗,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不是你的错!是那些坏人的错!我们都很幸运,没事了,都过去了。”苏轻语轻声安慰着好友,拿出手机,“我帮你通知叔叔阿姨。”
很快,鲁紫茗的父母心急如焚地赶到了医院。看到女儿安然无恙,鲁妈妈瞬间喜极而泣,一把抱住女儿,哭得不能自已。鲁爸爸也是眼圈通红,连连向苏轻语道谢:“轻语,谢谢你!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紫茗可就…”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充满感激。
“叔叔阿姨别客气,紫茗是我最好的朋友,这是我应该做的。”苏轻语轻声说道,脸上带着疲惫却真诚的笑意。
看着鲁紫茗在家人的陪伴下情绪逐渐稳定,被接回家休养,苏轻语这才稍稍松了口气。送走好友一家,她立刻转身,快步走向顾轩寒所在的手术室外。她的心,从始至终都紧紧系在那个为她挡枪的男人身上。
手术很顺利。子弹被成功取出,没有伤及主要血管和神经,但失血过多和肌肉组织的损伤需要长时间静养。顾轩寒被转入病房时,依旧在麻醉作用下沉睡着,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
苏轻语守在病床边,看着顾轩寒安静的睡颜,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平日里冷峻逼人的气势被虚弱取代,让人心疼不已。苏轻语小心翼翼地用湿棉签蘸湿他干涸的嘴唇,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直到凌晨,确认顾轩寒情况稳定,在护士的再三劝说下,苏轻语才一步三回头地暂时离开医院,返回洛园。
她没有立刻休息,而是径直走进了厨房。庄园里的佣人都已休息,偌大的厨房安静无声。她打开灯,系上围裙,从冰箱里取出新鲜的食材——精选的乌鸡、红枣、枸杞、当归黄芪等药材。她要亲手为顾轩寒炖一盅补气血、促进伤口愈合的药膳汤。
苏轻语处理食材的动作熟练而专注,洗、切、焯水、入盅、加水、调味…每一个步骤都极其认真。灶台上,小火慢炖的砂锅里渐渐散出浓郁而诱人的香气,混合着药材特有的清苦和鸡肉的鲜美。这香气在寂静的深夜厨房里弥漫开来,带着一种温暖而治愈的力量。
炖上汤,她又开始准备清淡易消化却又营养丰富的膳食,仔细搭配,用心烹饪。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宣泄她内心那汹涌澎湃的心疼、感激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感。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苏轻语便带着精心准备的膳食和保温盅回到了医院。
苏轻语轻手轻脚地推开病房门,现顾轩寒已经醒了。
顾轩寒正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似乎想尝试移动一下身体,但左肩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瞬间蹙紧了眉头,闷哼一声,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别动!”苏轻语见状,心头一紧,连忙快步上前,放下手中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搀扶住他没受伤的右臂,“伤口才缝合好,不能乱动。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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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轻语轻柔地帮顾轩寒调整姿势,在身后垫上柔软的枕头,让顾轩寒能靠坐得舒服一些。苏轻语的动作细致而温柔,丝偶尔扫过顾轩寒的脸颊,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香。
顾轩寒靠在枕头上,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看着苏轻语为自己忙碌,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冰冷早已褪去,只剩下复杂的情绪在无声流淌。
“饿了吧?我炖了汤,还做了些清淡的饭菜。”苏轻语将病床上的小桌子支好,把还冒着热气的膳食和汤盅一一摆上。
顾轩寒看着她忙碌的身影,闻着空气中诱人的食物香气,心底最坚硬的地方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触动了一下。伸出右手,想去拿勺子,却不小心牵扯到了左肩的伤口,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让顾轩寒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紧紧皱起。
“嘶…”
“你看你!”苏轻语又急又心疼,连忙按住他的手,“别乱动!医生说了你这只手也不能用力过度!我来喂你。”
苏轻语不容分说地端起汤碗,用勺子轻轻搅动,舀起一勺,小心地吹了吹,确认温度适宜后,才递到唇边。苏轻语的眼神专注而温柔,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
顾轩寒看着她,沉默了片刻,终究没有再坚持。他微微张口,接受了苏轻语的喂食。温热的汤汁带着药材的清香和鸡肉的鲜甜滑入喉中,不仅温暖了胃,似乎也熨帖了某些更深的地方。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微妙而安静的氛围,只有勺子偶尔碰到碗边的轻微声响。
吃完东西,苏轻语细心地帮他擦干净嘴角,收拾好餐具。看着顾轩寒依旧苍白的脸色,苏轻语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后怕和一丝责备,更多的却是浓得化不开的心疼:“你怎么那么傻…我留下的讯息,是希望你能报警,找帮手,周密部署…你怎么能…怎么能一个人就那样闯进来!还…还替我挡…”那个“枪”字她说不出口,声音哽咽了一下,“你知道有多危险吗?万一…万一子弹偏一点…”苏轻语不敢再想下去,眼圈又红了。
顾轩寒凝视着她泛红的眼眶,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声音因虚弱而低沉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认真:“当时…没想那么多。”他顿了顿,目光深邃地望进她的眼睛里,“看到你有危险…我没办法冷静。”
简单的一句话,没有任何华丽的辞藻,却像一记重锤,狠狠敲在苏轻语的心上。所有的担忧、责备、后怕,在这一刻仿佛都找到了答案,化作一股酸涩而滚烫的暖流,瞬间涌遍全身,让苏轻语鼻尖酸,喉咙紧。
苏轻语低下头,掩饰住眼底翻涌的情绪,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过了一会儿,苏轻语重新抬起头,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澈和坚定,还多了一丝以往不曾有过的担当:“你好好养伤,公司的事情…如果有什么紧急又不便让他人经手的,可以告诉我。我…我虽然懂得不多,但可以帮你看看文件,传达一下意见,或者…帮你跑跑腿。”她顿了顿,补充道,“还有,一日三餐,我会尽量抽空给你送过来,外面的东西总不如自己做的干净营养,对你的恢复好。”
顾轩寒看着苏轻语明明自己还惊魂未定、手腕还有伤,却已经开始为他操心公司、操心饮食,那双总是冷静甚至冷漠的眼眸深处,终于掠过一丝清晰可见的动容和…极其细微的柔软。
他没有拒绝,只是微微颔,低声道:“好。辛苦你了。”
“不辛苦。”苏轻语摇摇头,语气坚定,“比起你为我做的,这算得了什么。”
阳光透过病房的窗户洒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温暖而静谧。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未曾散尽的食物香气,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密而温情的气息在悄然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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