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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g-支部的铁窗,在走廊地砖上拉出细长的金线。
威廉姆斯中将的军靴声像敲在每个人神经上的鼓点,从楼梯口一路碾过来时,食堂里交头接耳的士兵们突然噤声——中将的白手套攥着半卷染血的账本,指节泛着青。
“列队!”副官的嘶吼惊飞了窗台上的海鸟。
迈克站在第三排最左端,余光瞥见卡尔缩在队伍末尾,喉结上下滚动的频率比打摆子还快。
昨夜马库斯尸体被现时,这个副官连滚带爬撞翻了三个士兵,此刻军装前襟还沾着咖啡渍,像块流脓的疮。
“都抬头!”威廉姆斯猛地拍响临时搭起的木台。
他的目光扫过人群时,迈克后颈突然泛起凉意——中将的灰眼睛在掠过他时多停了半秒,像是猎人在评估猎物的獠牙。
“马库斯的罪行,账本里写得清楚。”威廉姆斯抽出一张纸,“克扣军粮、倒卖弹药、用毒酒毒杀新兵——”他突然把纸拍在卡尔脚边,“还有这位副官大人帮忙伪造的销毁记录。”
卡尔“扑通”跪了下去,额头砸在地上的闷响让前排士兵倒抽冷气。
迈克盯着他颤抖的后背,心里盘算着威廉姆斯的意图——昨夜清理现场时,他刻意留下了半瓶稀释毒素的针管,就是要让中将知道“马库斯是被精准反杀,而非意外暴毙”。
此刻中将的目光又扫过来,像是在确认这只“突然长出利爪的新兵”是否可控。
“从今天起,军需处直接接管后勤。”威廉姆斯摘下军帽,露出两鬓的白,“至于某些‘表现优异’的士兵——”他的手指在迈克方向虚点,“我会向海军本部递推荐函。”
队列里响起细碎的抽气声。
迈克垂眼盯着自己擦得亮的军靴,喉间泛起铁锈味——晋升从来不是恩赐,尤其在g-这种烂透的地方。
中将的“表现优异”,不过是在说“你替我清理了烂摊子,现在该站队了”。
他抬头时正撞上威廉姆斯的目光,立刻敬了个标准军礼:“感谢中将栽培。”
中将的嘴角扯出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挥了挥手:“解散。”
夜幕降临时,迈克的单人宿舍门被敲响。
他握着枕边的短刀拉开门,却见军医海伦抱着药箱站在阴影里,白大褂下摆沾着暗红血迹,不知是病人的还是解剖马库斯时溅的。
“拿着。”她塞过来一个绿色玻璃瓶,转身就要走,却被迈克挡住去路。
药剂在月光下泛着幽光,瓶身刻着模糊的“s-”,像是用刀尖仓促刻上去的。
“谁给的?”迈克捏紧瓶子,指节白。
海伦顿住脚步,侧脸在阴影里忽明忽暗:“能让你脑袋里那根船舵少啃点脑浆的人。”她的声音轻得像海风,“别问了,问了我也不会说。”
门“砰”地关上后,迈克拧开瓶盖。
药味带着铁锈和薄荷的腥凉,他仰头饮尽时,后颈突然窜起刺痛——那是“碎颅钢躯”的副作用又在作。
但这次疼痛像被泼了冷水,很快散成一片温热的麻。
他倒在床上,意识逐渐模糊前,听见了汽笛声。
不是g-港口的汽笛,是更古老、更尖锐的声音,混着铁链撞击和帆索呼啸。
他看见金红眼的男人踩着碎云大笑,船舵穿透额头的伤口里,飘出的不是血,是星星。
“迈克伍长!”
训练场上的呐喊把他拽回现实。
迈克抹了把脸,晨光里站着二十个新兵,其中三个老兵混在队伍里——这是威廉姆斯“锻炼新人”的安排,实则是让刺头们试探他的底。
“实战演练,自由攻击。”迈克抽出腰间的木刀,刀身还带着昨夜握了半宿的余温。
人群沉默三秒,突然有个大块头老兵吼着冲上来。
迈克没动,直到对方的短刀快砍到肩头时,才侧身半寸——刀刃结结实实扎进锁骨下方。
“伍长!”新兵们惊呼。
迈克却笑了。
他能感觉到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度愈合,皮肤翻卷着长出新肉,血珠刚渗出来就被肌肉吸回去。
周围响起抽气声,几个新兵下意识后退,老兵的刀还插在他肩上,手却开始抖。
“不错。”迈克抓住刀柄拔出来,刀面沾着半凝固的血,“再来。”
这次换了个拿匕的瘦子,从背后偷袭。
迈克的见闻色早捕捉到他的动作,却故意不躲——匕扎进腰侧的瞬间,他甚至能听见骨骼出的“咔”声,但下一秒痛觉就被旺盛的生命力碾碎。
“怪物……”有人小声嘀咕。
迈克转身时,余光扫过了望塔。
顶层的阴影里,有个白大褂的轮廓一闪而过——是海伦。
她怀里抱着的,像是台银色仪器,镜头正对着训练场。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空药瓶,“s-”的刻痕硌着掌心。
昨夜的汽笛声又在耳边响起,这次他听清了,那是飞空海贼团旗舰“雄狮号”的汽笛,是金狮子史基当年响彻空岛的战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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