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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裹挟着带着咸腥味的潮气漫过甲板,迈克的指腹反复摩挲着调令的边缘,海军总部的墨印在指尖压出浅红的痕迹。
他望着海雕纹军舰逐渐清晰的轮廓,喉结动了动——三天前在雷蒙德办公室里,中将那句“试探”还在耳边嗡嗡作响。
“布莱恩特一等兵。”
背后传来皮靴叩击铁板的声响,迈克转身时已收敛起所有情绪。
雷蒙德中将站在舱门阴影里,军帽下的白被海风吹得微乱,左手握着的茶盏腾起细弱的白雾,和他眼底的沉郁如出一辙。
“进来。”中将侧身让开,门框上的铜铃被风撞出轻响。
办公室里飘着陈茶的苦香,迈克一眼就看到桌上摊开的机密档案——最上面那张照片是他半月前在东海砍翻黑帆海贼团的现场,血迹在相纸边缘晕成暗褐的云。
“总部的调令,我压了七天。”雷蒙德摘下眼镜,用衣角擦拭镜片时,指节因用力泛白,“他们要的不是你的战功,是你身上那些……不寻常的东西。”他突然抬眼,镜片后的目光像剖开深海的冷刃,“飘飘果实的波动,流樱武装色的火候,还有上个月围剿鱼人海贼团时,你那柄刀上闪过的……狮鹫影子。”
迈克的后背抵上冰凉的橡木书架,心跳声在耳中轰鸣。
他想起昨夜在舱房里,裂空剑刃上那道若隐若现的翼影,想起羊皮纸上“王血为钥”的批注,喉间泛起铁锈味——那是模板觉醒时,船舵贯脑留下的旧伤在作痛。
“中将。”他刻意放轻声音,像在安抚一头警惕的海兽,“您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雷蒙德突然笑了,眼角的皱纹里嵌着细碎的光。
他打开抽屉,取出一枚裹着铅皮的通讯石,表面刻着g-特有的锚链纹:“二十年前我在北海,有个新兵为救整船兄弟,硬接了海贼的火箭炮。他的后背烧得不成样子,却还在笑说‘中将,我替您挡了’。”他将通讯石推到迈克面前,“后来那孩子成了少将,在顶上战争替元帅挡下赤犬的岩浆拳——他的后背,是我见过最硬的盾。”
迈克的指尖触到通讯石的凉意,铅皮上还留着雷蒙德掌心的温度。
他想起中将床头那张泛黄的合影,亡妻的笑靥和此刻眼底的灼热点亮同一片星空。
“谢谢。”他收起通讯石,声音轻得像落在茶盏里的雾,“但有些路,只能一个人走。”
雷蒙德没有追问。
他重新戴上眼镜,低头整理档案时,迈克瞥见他后颈一道淡粉的疤痕——和小杰克颈后的刀疤形状如出一辙。
“启航时间是子时。”中将的声音又沉回惯常的平稳,“记得把裂空剑磨利些,马林梵多的月光,比东海的刀还利。”
离开办公室时,海风卷着雾扑在脸上,迈克摸了摸心口的图腾。
淡金纹路正沿着肋骨游走,像在催促什么。
他低头看向腕表,指针指向戌时三刻——该去训练场了。
靶场的沙地上还留着白日训练的刀痕,小杰克抱着木刀站在月光里,军帽歪着,刀疤在脸上扯出一道亮的线。
“迈克大哥!”少年看见他,眼睛立刻亮起来,木刀在手里转了个花,“您说今晚要教我新的挥刀式?”
“不是挥刀式。”迈克抽出裂空剑,刀刃嗡鸣着划破夜色。
他深吸一口气,将霸气收束成细针,顺着剑气刺向小杰克的识海——这是三天前围剿海贼时,他偶然现的:当自己释放霸气波动时,这孩子会露出见鬼般的神情。
小杰克的瞳孔突然收缩成针尖。
他踉跄后退两步,木刀“当啷”落地,额头瞬间沁出冷汗。
“我……我看见……”他抓着头,声音颤,“有个人坐在很高的地方,脚下全是云。他手里拿着一根……金色的羽毛权杖,眼睛……眼睛像太阳!”
迈克的呼吸骤然一滞。
他想起羊皮纸上“背生巨翼、爪握雷电”的狮鹫,想起裂空剑刃上那道模糊的影。
“看清楚脸了吗?”他抓住小杰克的肩膀,力道重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少年摇头,汗水顺着下巴滴在迈克手背上:“太亮了……像有火在烧。但他在看我,不,是看你!他说……他说‘钥匙该醒了’。”
海风突然变急,卷着沙粒打在两人脸上。
迈克松开手,裂空剑自动飞回剑鞘,出清越的嗡鸣。
他抬头望向天空,月亮不知何时被乌云遮住,星子像被揉碎的银箔,散在雾蒙蒙的天幕上。
子时的钟声在港口敲响时,小杰克抱着行李站在码头上,眼睛红红地挥手。
迈克站在军舰甲板上,望着g-的灯塔在雾中渐成一点暖黄。
通讯石在口袋里烫,羊皮纸在怀中硌着心口,裂空剑鞘上的狮鹫浮雕正随着船身摇晃,在月光下泛着幽冷的光。
“起锚!”大副的吼声穿透雾幕。
船帆被海风鼓起,龙骨出吱呀的呻吟。
迈克扶着栏杆望向远方,海平面突然翻涌起来,暗青色的浪头卷着白沫,像有什么庞然大物在深海里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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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变天了。”老船工搓着布满老茧的手,望着越来越低的云层嘀咕。
迈克摸了摸腰间的裂空剑,能感觉到剑刃在鞘中微微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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