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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巨力从他的右脚传来,仿佛被一座无形的山岳死死压住。
他骇然低头,瞳孔骤然收缩。
只见他的右脚靴底,不知何时,竟被一层细密如鱼鳞的钢片完全覆盖。
每一片钢鳞都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并深深地楔入了下方被烧得焦黑的土地,将他如铁钉般牢牢钉死在原地!
与此同时,帝都地下的某处秘密设施内,艾琳的眉头紧紧蹙起。
“警告,截获一段未知加密信号,源头……帝都地心?”技术员的报告充满了困惑。
艾琳的十指在光幕键盘上飞敲击,屏幕上的数据流如瀑布般刷新。
当她将信号频率与数据库进行比对时,一个惊人的结果跳了出来——这股信号的频率,与g共振腔体的基础波形高度相似!
“逆向追踪!”
艾琳当机立断。
几秒钟后,信号被成功破译。
光幕上没有出现任何文字或图像,只有一段断断续续的音频被播放出来。
那是一个苍老而疲惫的声音,正在审问一个年轻人。
“……为何要违背军令,私藏《蹈影录》?”
“……哥,那不是禁书,那是历史……”
“闭嘴!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认不认罪?”
“……我只恨,不能亲眼看到预言实现的那一天……”
“……行刑!”
艾琳倒吸一口凉气。
这段音频的声纹,与老将军洛山的私人通讯频道完全吻合。
内容,竟是他二十年前被迫亲自下令处决自己亲弟弟的审讯录音!
更诡异的事情生了。
技术员报告:“长官,这段音频……正在循环播放,每隔七分钟一次!”
七分钟……艾琳猛地调出另一块屏幕,上面显示着迈克当前的生命体征数据。
他的呼吸频率,平稳而深长,不多不少,正好七分钟完成一次完整的吐纳!
一个令她头皮麻的念头涌上心头:不是谁在监听或广播,而是这颗星球本身,正在以迈克的呼吸为节拍,从地心深处,回放着洛山内心最深处的创伤与罪孽!
“最后的敌人,不是恨他的人……”艾琳喃喃自语,瞬间领悟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她立刻锁定冻港少年的位置,将刑场的预警坐标送过去,并附上了一句自己的理解:“……是还相信旧规则的人。去吧,用他们的记忆,击垮他们的规则。”
刑场外围,一道早已干涸的血渠尽头。
冻港少年并未靠近那片火光冲天的战场。
他只是静静地盘坐下来,双手覆住耳朵,闭上了眼睛。
与以往引导万物之声不同,这一次,他在聆听。
他在聆听土地的悲鸣,聆听枯骨的呐喊,聆听那段被大地反复吟唱的、关于忠诚与背叛的悲剧。
片刻之后,他微张的唇齿间,出了一声极低、极轻的呜咽。
那不是语言,也不是音节,而是一个声音的“模因”——那是第七支队新兵入营时,被要求喊出的第一声报数。
一个代表着新生、希望与归属的声音。
刹那间,刑场之上,那座由三百具尸骨堆砌的高台,齐齐一颤!
熔浆表面,无数张扭曲痛苦的面孔浮现出来,它们都张着嘴,却不出任何声音,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呐喊。
这声呜咽仿佛一根无形的针,精准地刺入了所有镇影军士兵的脑海。
守在阵法边缘的士兵们开始疯狂地抓挠自己的耳朵,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里面爬。
有人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剧烈地呕吐起来。
更有人嘶吼着撕扯自己的头盔,双目赤红,状若疯魔。
一名手持军旗的年轻旗手,身体剧烈颤抖着,突然放声大喊:“我爹……我爹也死在这条沟里!他不是叛徒!”
话音未落,他猛地将手中的军旗扔在地上,赤着双脚,眼神空洞地转向血渠的方向,一步步朝着那个盘坐的少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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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切风暴的中心,迈克,依旧在缓步北上。
当他距离刑场还有三十里时,脚下的土地突然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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