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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尊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它抬头看看我,又低头看看三件套,似乎怎么也无法把这几件破烂和那天在泥潭边感受到的奇异波动联系起来。
最后,它似乎放弃了思考,重新把目光聚焦在我身上。
它绕着我走了一圈,仔细看了看我身上已经结痂脱落的伤口,眼神里的嫌弃稍微减少了一点点,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好奇。
“啾啾?(怎么好的这么快?吃啥了?)”它用喙轻轻碰了碰我手臂上的一块新皮肤。
我哪敢说吃了妖丹和乱七八糟的丹药,只能含糊道:“呃……可能是……我体质比较好?比较抗揍?”
鹤尊显然不信,翻了个白眼(如果仙鹤有白眼的话),那眼神分明在说:“吹,接着吹。”
但它也没深究,似乎对我怎么好的并不真正感兴趣。
它在我面前踱了几步,突然停下来,对着我,再次张开了嘴。
我吓得一哆嗦,以为它要喷我一脸口水报仇。
结果,它并没有攻击,而是从喉咙里出了一连串抑扬顿挫、长短不一的鸣叫,同时还配合着翅膀的扇动和脖子的扭动,仿佛在……控诉?
“啾!啾啾!啾啾啾——!(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臭!多脏!本尊的羽毛都被你污染了!洗了八百遍都没洗干净!灵泉都被我泡得变了味!其他人都笑话我!你得负责!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和羽毛护理费!)”
虽然听不懂鹤语,但从它那激动的情感和丰富的肢体语言,我大概能猜出它是在强烈表达不满和索赔诉求。
我听得满头大汗,连连作揖:“是是是!鹤尊大人您受苦了!都是我的错!我赔!我一定赔!您看……我给您捞鱼吃?捞最大最肥的!”
鹤尊停顿了一下,歪着头似乎在思考鱼的价值够不够弥补它的创伤。
半晌,它似乎勉强接受了这个赔偿方案,但又抬起一只爪子,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地上的三件套,最后指了指宗门的方向,出一连串疑问的鸣叫。
“啾?啾啾?(你?这些破烂?那天?怎么回事?)”
它显然也对那天生的事情充满了好奇,尤其是这三件破烂怎么会爆出那样奇异的力量。
我心里咯噔一下,来了!终极拷问!
我怎么可能说实话?说我有妖丹?说这三件套可能是宝贝?那不是找死吗?
于是,我再次祭出了我的看家本领——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我立刻摆出一副心有余悸、后怕不已的表情,开始比划:“鹤尊大人您不知道啊!那天我真是倒了血霉了!遇到三个拦路打劫的疯子!非说我这碗是上古神器,我这锅是先天灵宝,我这盆是混沌至宝!非要抢走!”
鹤尊:“???”它的眼神里充满了“你当我是傻鹤吗”的质疑。
我硬着头皮继续吹:“我当然不肯啊!我就跟他们搏斗!我就用这碗挡!用这锅砸!用这盆扣!谁知道打着打着,它们好像……好像真的被我感动了!突然就亮了一下!然后就把那三个疯子吓跑了!真的!不信你问它们!”
我指着地上的三件套,说得跟真的一样。
鹤尊低头看了看那三件毫无灵气波动的破烂,又抬头看了看我脸上那“真诚无比”的表情。
沉默。
死一样的沉默。
一阵微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
突然,鹤尊猛地抬起翅膀,用它那坚硬的翅尖,狠狠地……敲了一下我的脑袋!
咚!
“哎哟!”我疼得叫出声。
“啾!!(吹牛!)”鹤尊出一声愤怒的啼鸣,眼神里充满了鄙夷,仿佛在说:“你这套说辞连傻子都骗不过!还敢拿来糊弄本鹤!”
它似乎彻底失去了耐心和兴趣,觉得再跟我交流下去会拉低自己的智商。
它嫌弃地看了我最后一眼,然后优雅地一转身,双翅一振,带起一阵清风,头也不回地飞走了。飞走之前,还特意绕了个小弯,避开了我砍柴的那片区域,仿佛怕沾染上什么晦气。
我捂着被敲痛的脑袋,看着鹤尊远去的身影,欲哭无泪。
得,又一个不信的。
连鹤都骗不过去了。
我这“吹牛真人”的名号,看来是彻底坐实了。
我叹了口气,认命地捡起斧头,继续对着木桩子泄我内心的悲愤。
“砰!砰!砰!”
木屑飞舞中,我喃喃自语:
“哎,这年头,说真话没人信,说假话连鹤都嫌弃……”
“修仙难,做一只诚实的修仙杂役……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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