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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没错,到了今天早朝,这些老头子果然提起了他昨天的荒唐行径,可后面却大错特错了。
年轻的君王俯视下方的臣子们,目光怜悯,随后又觉
得,也不知道他跟这些人比起来,究竟谁才是更应该被怜悯的那一个。
因为尹却明久久没有回话,朝堂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在眼角余光里瞥见对方的嘴巴动了动。
爱妃他开了这么个头,因为从没有说过这种称呼,尹却明有些不适应地顿了顿。
也不是他想这么称呼那个人形天灾的,但是没办法,晏长初这么要求了,他最好还是照做。
我一路过来,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你的子民们似乎是将我当成你新纳的妃子了。在他找去青年新到的宫殿里时,晏长初是这样为这件事开头的。
彼时,他刚刚见识过对方能轻易毁天灭地的恐怖力量,彻底熄灭了反抗挣扎的念头,听到这话,顿时屏住了呼吸。
可那美貌异常的青年却没有感到被冒犯的迹象,而是说道:我觉得这个误会很有意思。
他靠近了少年君王,像鬼神的垂青与戏弄,压迫感和美色的攻击性一同袭来,因为容颜过盛,又有些蛊惑般的旖旎错觉。
所以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爱妃了。
那人这么说,一锤定音。
尹却明怒气冲冲去的时候,气的是天、是地、是晏长初。气他即便比不上古今圣贤,也至少无功无过,为何偏偏要让是他在位的时候,出现这样一个不知是人是鬼是妖是仙的存在。
气他明知或许会死,也要来再试一试的愚蠢、自不量力。
可他怒气冲冲走的时候,气的却是自己,气他看清了对方有多可怖,却还能为此心动。
那比想要杀了晏长初还要更愚蠢、更自不量力。
但这也并非是无迹可循的,一开始见到对方的时候,哪怕猜想是因为他未曾碰过女色才送了这样一个男性来试探,他也生出了这人身为平民,没有错综复杂的权势关系,或许可以互利合作的念头来。
如果不是因为初见就有好感,又怎么会出现这样所谓将计就计的想法来?
可惜,晏长初对此的回答是你的提议不错,但全仰仗受制于你的关系我不喜欢,我更喜欢你受制于我的关系。
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大环朝的九五之尊真的受制于对方了。
朝堂之上,臣子们都还在等着圣上的完整回复,尹却明最终还是把未完的话接了下去。
不过就是一座宫殿,爱妃喜欢,让他住又怎么了?
气势凌人,说一不二,颇有沉迷美色的昏君风范。
大环朝万万人之上,无人之下,就连你们的皇帝陛下都要被踩在脚下,吃穿用度、衣食住行都比照着天子来怎么了?
要不是那群奴才蠢得搞出了那种误会,现在就是全天下的人都得跟他一样,提心吊胆地供奉起这尊大佛,甚至恐怕会比他还夸张,还有机会像现在这样吵个没完?
愚蠢!无知!一群没用的混账东西!
然而堂下的大臣们却感受不到座上天子的愤怒,他们只是看着尹却明这样有昏君风范,就也丝毫不负被小皇帝心里怒骂的无知之名。
老头子们恨铁不成钢一样,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啊!陛下如此行径,岂非还要如周幽王一般,做一个烽火戏诸侯的昏君?
做昏君总比做亡国之君好。尹却明在心里冷冷作答。
别说亡国之君,晏长初要是不高兴了,整个大环朝都得在一夕之间覆灭,就算他想做亡国之君,怕是也没这个机会。
何况他还什么都没做,老家伙看起来痛心疾首,还不是在可惜那象征着不少权力的位置没让他们送进宫的人坐?
别说现在是他得看晏长初脸色,就是他不需要看晏长初脸色,最后可能也是让对方来坐的。
本来尹却明就心情极差,这会儿还要跟这种老匹夫瞎扯皮,无疑心情更差了。
所以往常看着都很理智的少年天子,此时便真如一个被美色搞昏了头的人一样,放言道:若是爱妃喜欢,烽火戏诸侯也无不可。
别说,平日里努力想做一个明君,至少还很顾忌名声,言行便处处受限,时不时就得受这些老头子们的鸟气,现在看这群天天惦记着权势地位、还要装成忠诚良将一样的家伙这样的脸色,倒反舒畅极了。
朝堂上瞬间一片哗然。
说出这样的话,当朝天子的名声必然是有点完了,至少只要这话被传出去,昏君的名头是肯定能按上了,更别说什么昏君之相。
尹却明知道这一点,他不是一时冲动。
晏长初觉得那个误会有趣,这说明对方不是短暂地在这停留,他怎么也得在这里留上一段时间,等享受完这个有趣的误会以后才行。
如此一来,日后也必然会出现种种不合规矩、大逆不道、动不动被戳脊梁骨的事情,那当然是晏长初说什么,就是什么,看起来至高无上的一国之主是没有说不的权力的。
反正他的名声就算现在救回来了,以后也早晚得完,这个国家如今只不过是一个被用来解闷的玩物,就算变得残破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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