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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该说什么,一下子都卡在了喉咙里,祝夏站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
“有什么事,也是傅施年和我的事,关你什么事,需要你三番两次介入,你是他什么人?”君喻拿着手机和车钥匙,眼神幽深墨黑,给人以无限的沉重压力。
祝夏有些发怔,无话可说,被他的话逼到了角落里,无话可答。
她的确和傅施年没什么关系,无权干涉。
君喻最后看了她一眼,“不要太自以为是。”不再去理会她,转身离开,独独留下祝夏一人站在原地。
君喻沿着原路折回,回到别墅,何姿已经回到了卧室。
他伸手接过佣人手中加了蜂蜜的牛奶,上楼去了卧室。
何姿坐在床边,未曾扎起披散开来的头发遮掩了大半的脸,很安静。
君喻将牛奶放在她面前,理了理她散落的头发,“要喝吗?”
何姿看着他,最后伸手接过了杯子,并没有喝。
良久,在心里思量了一番,她沉沉地开口了,“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君喻和祝夏面对面了些时间,祝夏什么也没说,她是不相信的,这么多年,她对傅施年的忠心溢于言表。
君喻停滞了几秒的呼吸,眸色暗了暗,修长的指尖蜷缩放在膝上,压了压心,“没什么。”
何姿抬眸望着他,仿佛想要看出什么来,“你别安慰我了。”轻声地从嘴角叹出了这句话。
虽然她没有对君喻的心了如指掌,但某些东西还是知道的,他总是对她故作轻松,对她说永远都是没事,没事最多。
一句话在她心底反复盘旋了好久,一直没勇气甚至不敢说出口,像是一根刺经年扎在她的心上总也拔不出来,有时午夜梦回,半夜惊醒都是有的,抱着湿了大片的枕头就再也睡不着了。
君喻有洁癖,她怎会不知道,连用完什么东西都要原封不动地放回原位,把位置看得丝毫不差。
他不喜欢用过的脏东西。
“她是不是说我和傅施年之间发生了男女······关系?”她几乎着屏着气,压着牙,闭上了眼睛挤出了这句话,是多么的不堪,说完之后,指尖死死地攥住衣角,简直要把衣角撕破。
何姿不敢去看他一眼,心里难受得不行,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侮辱,该让君喻怎么办啊?
卧室里连空气流淌的声音都听不见了,一潭死水。
阳光照不进来,被厚厚的云层压住了。
君喻凝视着她,心口是抽搐的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睛不知怎的就红起来了。
两个人中,最不好过的人其实是何姿,君喻懂,不是不懂,何姿何时好过,五年中,何姿受的伤最深,那种逃不逃不出去,无奈得又无法挣扎,生生地被砍断了翅膀,命不由己的无力。
她以前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喜欢笑,喜欢温暖和阳光,无惧任何事,敢于去挑战任何事,坚定地迈出每一步,青春美好,镇定淡雅如菊,泡茶作画无人能比。
不敢去和以前比,一比,弄不好就要捂上眼睛了。
她如今想的是不拖累自己,不当自己的累赘,不惹麻烦,小心翼翼。
君喻用微凉的指尖擦了擦她的眼角,发涩的液体在指尖都是冰冷的,小心地抱住了她的身子,“她想要拆开我们,我们不听她的,好不好?”
何姿的眼睛一直紧闭着,不敢去睁开,这男人,每次都让她心疼。
“你是个男人。”她隐忍着说道,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会丢兵卸甲,什么都维持不下去。
是男人,心里就会有介意,不是吗?更何况还是他最爱的女子。
君喻抚着她的后脑,紧抱着她,在她耳边深深地说了一句话,“可我是何姿的男人。”
正因为他是何姿的男人,所以他比谁都懂她,她的心里经年住了他,他的心里也住着她。
君喻再次破了规矩。
宁单曾对他说,别再让什么拆开你们了,相爱相逢,其他的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呢?老天算是开恩了。
祝夏回去时,一路上偶尔在走神,心事重重,连变换的红灯都没注意到。
回去后,车闫刚才傅施年的办公室里出来,见了她,紧蹙着眉头,一脸凝重,“刚才一直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祝夏半点不知情,这才拿出包里的手机查看,才知道一连有许多未接来电,手机被自己设置成了震动,没有察觉到。
“有什么事吗?”有事,才会给她打这么多电话。
“先生要你去办公室见他。”
祝夏点了点头,放下手机准备进去,刚准备进去时,车闫好心地提醒了她一句,“想想最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让老板不高兴的事,等会儿注意说话。”
在老板身边待了也有些年头了,锻炼出了一些直觉,老板的脸色显然不对劲。
祝夏记下了他说的话,眼眸一转,隐约心中有了些数。
推门而入,偌大
宽阔的办公室内,傅施年就坐在办公桌后,一丝不苟地看着资料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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