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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闲言碎语
郑家村的夏夜,仿佛被按下了热闹的开关,蝉鸣声如汹涌的浪潮,一阵高过一阵,将整个村子包裹其中。村口那棵老槐树,宛如一位慈祥的老者,静静地俯瞰着树下的村民。此时,老槐树下坐着三三两两的人,正趁着夏夜的微风纳凉。蒲扇拍打蚊子的声音,夹杂着村民们的谈笑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独特的乡村夜曲。
不知是谁不经意间起了个头,话题竟渐渐转向了郑和他那如花似玉的小姨子郭丽丽。
“瞅见没?今儿个郑又帮郭家二丫头背柴火,俩人一路说笑,那热乎劲儿,啧啧……”王婶一边挤眉弄眼,一边狠狠咬了口手中的黄瓜,汁水顺着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下淌,可她浑然不觉,只顾着眉飞色舞地讲述。她说话时,眼睛瞪得老大,仿佛要把所看到的场景更生动地传递给旁人,那表情就像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可不是嘛!”李大爷慢悠悠地吐着烟圈,接上了话茬,“上集日我还看见郑给小姨子买头绳,红的那个艳哟,比他婆娘头上的还鲜亮!”他一边说,一边弹了弹烟灰,脸上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神情。
树下的闲言碎语,就像夏日里那些悄无声息的蚊虫,顺着微风,钻进了郭家的院子。此时,郭美美正蹲在井台边,用力地搓洗衣裳,棒槌捶打衣物的“砰砰”声,在这宁静的院子里格外响亮。当那些不堪的话语传进她耳朵里时,她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原本就因劳作而红的脸庞此刻涨得更红了,像熟透的番茄。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棒槌,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手中的棒槌也越捶越重,那声音惊得鸡窝里的母鸡“咯咯”直叫,扑腾着翅膀,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家的愤怒。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着,显示出她内心的极度愤怒和压抑。
“美美,轻点儿捶。”郭母从厨房探出头来,围裙上沾满了面粉,活像个刚从面粉堆里钻出来的“白团子”。她看着女儿那气鼓鼓的模样,忍不住劝道,“那衣裳跟你有仇咋的?”
郭美美气呼呼地把湿漉漉的刘海往后一捋,露出涨得通红的脸,大声说道:“娘,您说说,丽丽都十八的大姑娘了,整天跟她姐夫嬉皮笑脸的,村里人都传成啥样了!”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正说着,院门“吱呀”一声,缓缓开了。郑扛着锄头,一脸疲惫地走进门,身后跟着哼着小曲的郭丽丽。少女两条乌黑油亮的大辫子在腰间欢快地晃荡着,辫梢上系着的那根红头绳,在夕阳的余晖下格外惹眼,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刺痛了郭美美的眼睛。
“姐!姐夫给我讲了个特逗的笑话,笑死我了!”郭丽丽蹦蹦跳跳地跑到井台边,丝毫没注意到姐姐那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的脸色。她的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嘴里还不停地重复着笑话里的有趣情节。
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问道:“美美,晚上吃啥?我饿得前胸都贴后背了。”他一边说,一边把锄头靠在墙边,用手揉了揉肩膀,疲惫之色尽显。
“吃吃吃,就知道吃!”郭美美猛地把衣裳狠狠摔进盆里,溅起一大片水花,水珠四处飞溅,“你俩在外头说说笑笑还不够?回家还要接着乐呵?”她站起身来,双手叉腰,眼睛直直地盯着郑和郭丽丽,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责备。
刹那间,院里的空气仿佛被瞬间冻结,寂静得能听到每个人的呼吸声。郭丽丽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辫梢的红头绳仿佛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异样,变得格外刺眼。她张着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眼神中满是无辜和慌乱。郑张了张嘴,刚想解释,却被从堂屋匆匆出来的郭父打断了。
“都进来!”老爷子手中的烟袋锅用力敲着门框,出“邦邦”的巨响,“在院里嚷嚷,怕左邻右舍听不见咋的?”他皱着眉头,脸上的皱纹更深了,眼神中透露出威严和不满。第二节:测试闹剧
晚饭桌上,气氛异常压抑,安静得只能听到碗筷碰撞的声音。郭丽丽心不在焉地扒拉着碗里的米饭,眼神时不时偷偷瞄一眼对面的姐姐姐夫,心中满是忐忑。郭美美则只顾低头喝粥,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佛在刻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郑则一个劲儿地给老丈人斟酒,试图用这种方式来缓和这令人窒息的气氛。
“咳咳,”郭父抿了口酒,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默,“丽丽啊,你也老大不小了……”
“我知道您要说啥!”郭丽丽突然放下碗,眼睛亮得出奇,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村里那些闲话我都听说了。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我跟姐夫有啥不清不楚的?”
郭母吓得差点把手中的筷子都摔了,急忙说道:“这丫头,胡说啥呢!”
“那就让我测试他一下!”郭丽丽“腾”地一下站起来,辫子一甩,脸上带着一股倔强,“你们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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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她已经像一阵风似的蹦到郑身边,故意把辫子往他胳膊上绕。少女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混着汗味,一下子钻进郑的鼻子,惊得他像被火钳烫了一般,差点从条凳上直接摔下去。
“姐夫~”郭丽丽捏着嗓子,声音甜得腻,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我娘说让你明天陪我去县城买花布,顺便给我挑个胭脂盒呗?”
郑的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他猛地往旁边一躲,凳子腿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仿佛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板起脸,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严肃地说道:“你娘恁会指派我?我明儿得帮你姐给猪圈填草料!再说男女授受不亲,你个闺女家辫子别乱甩!”
郭丽丽的脸瞬间红到了耳后根,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又羞又恼地说道:“我就试试你!刚家里人还说咱俩走太近,这下你倒端起姐夫架子了!”
正闹得不可开交时,郭美美端着碗筷从厨房走进来,瞅见这一幕,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他要真没正形,我早把他扫帚疙瘩抡出去!你俩一个没嫁人没分寸,一个当姐夫没样,往后都板正些!”
堂屋里,郭家老两口听见动静,急忙颠着小脚跑出来。郭父气得满脸通红,手中的烟袋锅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愤怒的弧线:“咱庄里讲究礼道,小姨子姐夫得有个矩!你俩要是再没深浅,赶明儿让你姐夫去后坡看瓜棚住一星期!”
“别呀!”郭丽丽急得直跺脚,眼睛里都快冒出火来,“后坡夜里有黄鼠狼,我还得找他修纺车呢!”
这一番话,让一院子人都忍不住乐出了声。郑挠着头,哭笑不得地嘟囔着:“合着我是工具人?那买花布的事……等你姐有空陪你去!”
第三节:家庭会议
第二天早饭桌上,郭父一脸严肃地郑重宣布要开家庭会议。堂屋正中的八仙桌被擦得锃亮,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在宣告着这场会议的重要性。就连平时舍不得用的青花茶具,也被小心翼翼地摆了出来,整齐地排列在桌上。
郭丽丽咬着嘴唇,偷偷地瞥了一眼姐姐。只见郭美美今天特意换了件水红色褂子,头梳得一丝不苟,显得格外精神,显然是认真对待这次会议。
“都坐好喽!”郭父用力敲敲烟袋锅,清了清嗓子,从怀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那纸张仿佛承载着无数的故事,在微风中轻轻颤抖。“昨儿夜里,我跟亲家公商量半宿,定了‘小姨子姐夫相处十不准’。”
郭丽丽和郑同时惊讶地“啊”了一声,两人面面相觑,眼中都充满了无奈和惊讶。
“第一条,”郭父扶正老花镜,字正腔圆地念道,“不准单独相处,出门必须三人以上同行。”
郭母在旁边赶紧补充:“特别是赶集、走亲戚这种场合。”
“第二条,不准有肢体接触,包括但不限于拉手、搭肩、辫子绕胳膊……”
郭丽丽听到这儿,差点被口水呛到,脸“唰”地一下又红了起来,她想起昨天自己那冒失的举动,心中不禁有些后悔。
郑坐得笔直,活像学堂里挨训的蒙童,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他偷偷在桌下碰了碰妻子的手,试图寻求一丝安慰,却被郭美美一记严厉的眼刀吓得立刻缩了回去。
“第七条,”郭父念到这儿,加重了语气,仿佛在强调这条规定的重要性,“不准互赠贴身物品,头绳、手帕、鞋垫等一律禁止。”
郭丽丽下意识地摸了摸辫子上的红头绳,心虚地瞥了眼姐姐。那是上个月姐夫从县城带回的,当时只觉得颜色鲜艳好看,如今却仿佛成了自己犯错的“罪证”。
“最后一条,”郭父摘下眼镜,目光如炬,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眼神中透着威严,“违反上述任何一条,郑就去后坡瓜棚睡一星期,丽丽禁足三天。”
会议结束后,郑垂头丧气地去猪圈干活,脚步沉重得仿佛灌了铅。郭丽丽想跟过去解释头绳的事,却被姐姐一把拉住。
“妹子,”郭美美的声音出乎意料地柔和,她轻轻地抚摸着妹妹的头,眼神中满是关切,“姐不是不信你,是怕村里那些闲话毁了你的名声。你长得俊,说亲的人快踏破门槛了,可不能在这节骨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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