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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奈川的夏末,海风带着特有的咸湿气吹拂着海岸。
阳光还算足,但已没了盛夏那股要把人烤化的狠劲。
神崎凛司就站在这片沙滩上,一身深灰色运动服,衬得身形利落。
银灰色短被风撩动,左耳上那枚黑曜石耳钉偶尔闪过一点微光。镜片后的墨蓝色眼睛没什么波澜,像结了层薄冰的海面,底下藏着什么,没人看得清。
他跟周围嬉笑跑闹的游客格格不入,像按了静音键,只冷静地扫视着这片海滩,像是在执行某种确认程序。
半小时前,他白跑了一趟千叶。
他带了礼物和球拍去六角中学老爹家,敲了半天门,没动静。
邻居说,老头儿这个点八成带着那帮小子在神奈川的海边特训。他这才又找了过来。
全国冠军的狂欢声好像还没完全从耳朵里散去,土黄色的旗帜还在眼前晃。
但那座奖杯,“二连霸”的荣光,并没让他沉迷多久。
反倒是更早之前,跟那几个美国u的家伙——拉尔夫·莱因哈特、杜杜·欧邦度、奇柯·巴连廷的短暂交手,像根冰锥子,更狠地扎进了他心里。
那种差距,全方位,尤其是身体和那种系统训练堆出来的压倒性优势,让他后颈凉。
日本u的路看着是宽,但美国那边那条更“科学”、更“快捷”的道,还有拉尔夫那句“机会的窗口不会永远开着”,像个钩子,又像警铃,在他脑子里来回响。
瓶颈就在前头,又厚又硬,看得清清楚楚。
下一步,该怎么踩?
他的目光越过几个吵吵嚷嚷堆沙堡的小孩,精准地落在远处。
六角的人果然在。
佐伯虎次郎在沙滩上玩命折返跑,一脚一个深坑;黑羽春风和天根光吭哧吭哧地负重挥拍;木之本葵站在一块冲浪板上,随着浪晃悠,练平衡。
那个须皆白、穿着花里胡哨沙滩裤夏威夷衫的老头子,正瘫在躺椅里,戴着墨镜,摇着把破蒲扇,时不时扯着嗓子喊两句。
神崎凛司没立刻过去。
他看了会儿,评估着这乱糟糟又充满生命力的训练场,评估着六角这伙人自由散漫的调调,更评估着那个看起来只会晒太阳的老头子。
他抬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衣领,这才迈步走过去。沙滩吸掉了脚步声。
最先注意到他的是佐伯。他停下脚步,抹了把脸上的汗,有点惊讶:“嗯?立海大的神崎?”
天根光也停了动作,歪过头:“啊啦啊啦全国冠军大驾光临沙滩?是来找老爹进行光合作用的吗?还是说终于现沙滩排球的魅力了?”
已经顺手捞起了旁边的排球
木之本和黑羽也扭头看过来。
躺椅上的老爹慢悠悠摘了墨镜,眯着眼瞅过来,脸上笑开花:“哦呀哦呀这不是立海大的小朋友吗?怎么摸到这儿来了?呵呵呵”
神崎凛司走到近前,先是对六角众人微微颔,礼数周到,然后看向老爹,声音平稳,盖过了海浪声:“打扰了,老爹。先前拜访府上,您不在。听说您在这里指导,就过来了。”
“哈哈哈”
老爹蒲扇摇得欢快,坐起身,上下打量他。
“怎么样?全国冠军的奖杯,沉不沉?”
“感觉不错。”
神崎凛司面色淡得很,“但奖杯是过去的事。”
他的目光掠过六角那些好奇的脸,最后钉回老爹身上,“我更想知道……未来。怎么让我手里的球拍,变得更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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