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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烧药里的怪粉末,藏着要人命的坑
我捏着那半片沾了白粉末的退烧药,手心里全是汗,连指尖都在抖。这药是早上护士给萌萌开的,说预防烧反复,我亲手放在她裤兜里的,当时明明干干净净,怎么会沾了这东西?而且那粉末看着怪得很,不是药本身的颜色,倒像是从哪儿蹭来的滑石粉,又细又白,一吹就飘。
萌萌还在睡着,小眉头皱着,像是做了噩梦,嘴里小声念叨着“姐姐别离开我”。我赶紧把定位器和退烧药塞进自己口袋,蹲在床边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烧了,体温挺正常。可一想到那短信里的话,还有这不明不白的粉末,我心里就跟压了块石头似的,沉得慌。
手机还在手里攥着,“李警官”三个字在屏幕上亮着,我盯着看了半天,手指悬在接听键上,迟迟不敢按。要是告诉李警官,“蝰蛇”肯定能通过定位器知道,到时候他要是对萌萌下狠手咋办?可要是不告诉,我一个人去后山仓库,别说救萌萌了,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不一定。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病房门被轻轻敲了两下,王阿姨探进头来:“姑娘,你回来了?刚才护士过来给萌萌换输液贴,见你不在,就先回去了,说等会儿再来。”
我赶紧站起来,强装镇定:“谢谢您阿姨,我刚去icu看了看林宗尧。对了,您刚才在屋里,有没有看见啥人进来?”
王阿姨摇了摇头:“没有啊,就刚才那个换输液贴的护士,穿的是咱们医院的正规护士服,戴了工牌的。咋了?出啥事儿了?”
“没、没事,就是问问。”我勉强笑了笑,心里却更慌了——连王阿姨都没察觉到异常,那假护士的手段也太隐蔽了,要是医院里的内鬼再帮着打掩护,以后萌萌的安全更没保障了。
王阿姨看我脸色不好,还以为我是累着了:“姑娘,你也别太熬着,要不躺旁边的折叠床上歇会儿,有啥事儿我喊你。”
“不了阿姨,我再守会儿萌萌。”我谢过王阿姨,走到窗边,掏出手机给李警官回了条短信:“刚在给萌萌喂蛋糕,没听见电话。林宗尧那边咋样了?我这边一切都好,便衣在门口守着,挺安全的。”
完短信,我又把手机调成静音,生怕一会儿李警官再打电话过来,惊动了“蝰蛇”的人。口袋里的金属牌硌着手心,我掏出来翻来覆去看,突然现金属牌背面有个小凹槽,用指甲抠了抠,竟然抠开个小缝,里面藏着个米粒大的芯片——果然是定位器!我赶紧把芯片取出来,扔进了窗边的垃圾桶,又把金属牌擦干净,塞进裤兜,想着留着说不定能当证据。
刚处理完,护士小周就推着治疗车过来了,手里拿着输液贴和棉签:“清颜姐,该给萌萌换输液贴了,这孩子血管细,得勤换着点,不然容易肿。”
我赶紧让开位置,看着小周熟练地给萌萌换输液贴,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小周是医院的老护士了,说不定她知道些啥。等她换完,我拉着她走到走廊尽头,压低声音问:“小周,你在医院待了这么久,有没有见过袖口沾着褐色污渍的护士?没戴工牌的那种。”
小周愣了一下,仔细想了想:“褐色污渍?没戴工牌?这倒没见过。不过上周有个新来的实习护士,穿的护士服没有蓝色条纹,说是临时从别的医院借调过来的,后来干了两天就走了,说是不适应咱们医院的节奏。”
“那她袖口有没有沾污渍?长啥样?”我赶紧追问。
“长得挺普通的,中等个子,扎着低马尾,嘴唇挺薄的。”小周回忆着,“污渍倒没注意,不过她干活挺毛躁的,有次给病人配药,还差点拿错药,被护士长骂了一顿。对了,她好像跟儿科的张护士走得挺近,经常一起在护士站聊天。”
我心里“咯噔”一下——张护士不就是上次萌萌住院时负责她的护士吗?而且林宗尧说的“跟陌生人递东西的护士”,会不会就是她?我赶紧问:“小周,你说的张护士,是不是经常在儿科走廊晃悠,袖口偶尔会沾点脏东西的?”
“对对对,就是她!”小周点点头,“张护士平时挺邋遢的,袖口总沾着点碘伏或者药水,不过人倒是挺热心的,经常帮病人家属跑腿。咋了清颜姐,你问这个干啥?”
“没、没干啥,就是刚才瞅见个陌生护士,有点担心。”我没敢把实话说出来,怕打草惊蛇,“小周,你要是再见到那个借调的实习护士,或者张护士跟陌生人来往,记得跟我说一声。”
“行,没问题。”小周答应着,又叮嘱我,“清颜姐,你也别太紧张,医院里有警察守着,不会有事的。萌萌要是有啥不舒服,随时喊我。”
跟小周分开后,我心里更有底了——看来张护士就是医院里的内鬼!那个假护士能顺利进病房,肯定是张护士在背后帮着打掩护。我得想办法套套张护士的话,说不定能问出“蝰蛇”的线索。
回到病房,萌萌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玩王阿姨给她叠的纸兔子。见我回来,她举着纸兔子朝我笑:“姐姐,王奶奶叠的兔子好可爱,你也给我叠一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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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走过去坐在床边,从口袋里掏出张纸巾,学着王阿姨的样子叠兔子,手指却有点不听使唤——满脑子都是晚上去仓库的事,还有那半片退烧药上的粉末。我得先弄清楚那粉末是啥,不然萌萌要是不小心吃了,后果不堪设想。
正叠着兔子,张护士突然推门进来了,手里拿着个体温计:“萌萌,该量体温了,看看有没有烧。”她脸上挂着笑,可我总觉得那笑有点假,尤其是她的袖口,果然沾着块褐色的污渍,跟小周说的一模一样。
我赶紧把萌萌护在身后,接过体温计:“张护士,我来给萌萌量吧,你忙你的。”
张护士愣了一下,眼神闪了闪,却没坚持:“行,那量完记得把体温报给护士站。对了,萌萌早上吃退烧药了吗?要是还烧,记得跟我说,我再给她开点药。”
“吃了,已经不烧了。”我敷衍着,心里却警铃大作——她果然在惦记退烧药!我不动声色地把那半片沾了粉末的退烧药掏出来,递到她面前:“张护士,你看这药上沾的是啥?白白的粉末,是不是药坏了?”
张护士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眼神慌乱地避开我的目光:“没、没啥,可能是从药盒里蹭的滑石粉,不影响药效。你要是不放心,我再给你拿一片新的。”说着就要伸手去拿我手里的药。
我赶紧把药收回来,揣进裤兜:“不用了张护士,这药我先留着,要是萌萌再烧,我再找你拿新的。”
张护士没再坚持,笑了笑就转身走了,走的时候脚步有点急,还差点撞到门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更确定了——这粉末肯定有问题,说不定就是她跟假护士串通好,想给萌萌下的“料”!
等张护士走了,我赶紧把那半片药装进密封袋,想着等会儿找机会送给技术科化验。王阿姨在旁边看出了不对劲:“姑娘,刚才那护士咋怪怪的?是不是有啥问题?”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王阿姨说了实话:“阿姨,刚才那个假护士,可能跟张护士是一伙的,这药上的粉末也有问题。您要是方便,能不能帮我多盯着点萌萌,我去趟技术科,把这药送过去化验。”
王阿姨一听就急了:“还有这种事?姑娘你放心去,萌萌交给我,谁要是敢来碰她,我老婆子跟她拼命!”
有王阿姨这句话,我踏实了不少。跟她交代好注意事项,又叮嘱萌萌乖乖待在病房里,不许给陌生人开门,我才揣着密封袋,往技术科跑。
技术科在医院的地下室,平时很少有人去。我找到上次负责化验u盘的刘科长,把密封袋递给他:“刘科长,麻烦您帮我化验一下这药上的粉末,看看是啥东西,能不能快点出结果,这关系到孩子的安全。”
刘科长接过密封袋,看了看里面的药:“这是退烧药啊,咋了?上面的粉末有问题?”
“我怀疑是被人动了手脚,您赶紧帮我查查。”我把假护士和张护士的事简单说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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