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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永徽之变26(第2页)

就在这尴尬、羞愤、哄笑与宋麟讪讪摸鼻子的复杂气氛交织的瞬间——

“来人!”莫锦瑟恼羞成怒之下,对着庭院冷声喊了一声,似乎是想要招侍卫来处理这混乱局面。

然而,她的喊声刚出口,还未等到府中侍卫应声,另一个声音却突兀地,并且以一种令人心悸的、沉重的、整齐的、由远及近的方式,闯入了所有人的耳膜!

“哐!哐!哐!哐!”

那不是普通的脚步声!

是钢铁撞击石板的声音!是金属甲叶摩擦碰撞的声音!是沉重而整齐划一的脚步汇聚成洪流的声音!

这声音充满压迫感,如同沉闷的鼓点,敲打在每个人的心头,而且正浩浩荡荡地、目标明确地朝着将军府的核心区域——朱雀台方向疾驰而来!

庭院里瞬间安静下来,连正在摸鼻子装可怜的宋麟都猛地站直了身体,脸上的戏谑一扫而空,眼神变得锐利如鹰隼。方才还在跳脚骂宋麟的周晏也脸色骤变,从窗口惊恐地探出头。廊下的莫时雨和李海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疑和不安。所有人心头都萦绕着同一个问题:这是什么动静?!

金波阁二楼。几乎是那沉重步伐传入耳膜的第一时间,原本还带着几分看好戏心态的莫云从,握着茶盖的手猛然一顿!他那张总是带着闲适慵懒、运筹帷幄笑意的俊脸,在听清了那声音所代表的意义后,瞬间褪尽了所有血色!“哐当”一声,他手中的茶盖失手摔落在桌面上,出清脆的碎裂声!

“不好!”莫云从失声惊道,声音都变了调,那是一种极少出现在他身上的惊骇,“重甲军!是重甲军的行进声!!”

这三个字如同炸雷一般在阁中响起!

莫元昭的脸色也在瞬间变得铁青!重甲军?!隶属京畿戍卫最精锐的力量,非十万火急或天子特令不得擅动!怎么会……怎么会在这个时间点上……如此突兀地、气势汹汹地出现在长安大街?而且是冲着朱雀台方向?!

莫瑾瑜也已霍然起身,温润的脸上只剩下凝重:“目标明确,来者不善!快!”他已经意识到,这绝不是宋麟搞出来的戏码,而是真正的、足以颠覆局面的大麻烦!

莫家三兄弟交换了一个惊骇的眼神,瞬间达成了绝对的默契——快跑!无论来的是谁,无论有什么命令,在这种敏感的时刻,重甲军夜闯将军府核心腹地,都意味着巨大的凶险!

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风度礼节?莫元昭、莫瑾瑜、莫云从三人,没有半分犹豫,几乎是同时抬脚,闪电般踏上了身旁敞开的窗户棂!三人动作矫健如猎豹,毫不犹豫地就从二楼的窗口纵身一跃而下!他们连楼梯都嫌慢了,哪里还敢耽搁半分?!

沉重的脚步声如同催命鼓点,越来越近,笼罩了整个朱雀台。大街上,所有人脸上都只剩下凝重与惊愕,一场风暴已至!

雪后的长安城,金波阁的庭院还残留着宋麟那场荒唐戏码的余波——冰棱在檐角闪着冷光,映照着一地狼藉。而就在这个当口,将军府的朱雀台(又名听雨轩)内,莫家的四少爷莫叔白和七少爷莫北辰却全然不知外界变故,正在二楼雅间里大快朵颐。室内暖炉生温,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烤羊排散着焦香,水晶包透着热气,还有一壶上等的女儿红,酒香弥漫空气。莫叔白抓起一只鸭腿,狠狠地撕咬,油腻沾满了嘴角;莫北辰则抱着一盘点心,像饿狼般猛嚼。两人不时交换着狡黠的眼神,心中盘算着今天宋麟做东的这顿大餐,必须吃得够本。莫叔白盘腿而坐,斜眼笑说:“宋世子难得掏钱,咱们得把他吃穷才行,这可是长安一绝!”莫北辰点头呼应,吞下一大口肉后咂嘴:“没错,回头还得打包些回去,让他心疼心疼!”他们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窗外街市的喧嚣被他们屏蔽,只想着如何占尽便宜。金波阁那边宋麟的假摔、莫锦瑟的愤怒,还有重甲军即将到来的脚步声,对他们来说不过是远方的模糊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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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庭院外的空气中,那突兀的钢铁轰鸣声已悄然逼近——“哐!哐!哐!”沉重整齐的踏步如同巨鼓锤击地面,震撼着整个朱雀台区域。声音起初隐隐约约,却以惊人的度汇聚壮大,仿佛千军万马在暗夜中奔袭。每一步都踩在石板路上,铁甲摩擦出刺耳的铿锵,令空气骤然紧绷。这声响传到楼下时,莫叔白和莫北辰还浑然未觉,依然举杯豪饮。但楼下庭院的宋麟却率先惊醒——他本是刚从金波阁那边回神,打算找机会讨好莫锦瑟,一见这阵仗,脸上登时惨白如纸。他被这声音惊得连连后退,手不由自主地抓住栏杆,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带着颤栗:“锦瑟,不至于吧?为了刚才那点事,动这么大阵仗?”他心有余悸地想起自己装摔的闹剧,以为莫锦瑟是要报仇雪恨。话音未落,同在一楼的周晏更是屁滚尿流——他本还因宋麟的诬陷愤愤不平,此刻目睹重甲军黑压压的身影从街角涌来,吓得腿脚软。他趴在窗口,尖声嘶吼:“不会吧!我他娘真没打宋麟啊!重甲军怎么会来抓我?”惊慌失措中,他差点从窗口翻出,生怕自己被当作冤大头。

莫锦瑟站在庭院中央,面如冰霜,冷眼扫过混乱的场面。她刚因宋麟的欺骗恼怒不已,此时面对重甲军的出现,却不露丝毫慌乱。小脸微撇,故意忽略宋麟的哀求,显示出她那坚毅果决的本色。重甲军的队伍已然集结完毕,领头的将领盔甲森然,在火光映照下如铁塔般巍峨。他踏前一步,重重半跪在地,拱手高呼:“大小姐!重甲军奉令前来!”声音洪亮如雷,盖过众人喧哗。宋麟见状,更是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地又退两步,吞咽着口水,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这阵仗绝非儿戏,他暗暗叫苦,看来莫锦瑟是真怒了。只见莫锦瑟轻扬下巴,目光锐利如刀,清晰吐出一句命令:“把楼上的莫叔白和莫北辰给我绑了!”话语简洁如军令,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权威。重甲军将领立即应命,挥手示意部下行动。

下一秒,铁蹄轰鸣冲向朱雀台入口。重甲军士兵行动迅猛,三两下撞开大门,鱼贯而入。楼上的莫叔白和莫北辰这才惊醒,酒肉瞬间噎在喉头——喧嚣声陡然放大,他们抬头只见几个身着铁甲的壮汉破门而入。莫叔白手忙脚乱地丢下酒杯,莫北辰则一口点心呛住,咳嗽连连,还没来得及出声,重甲军士兵已上前制住二人。他们粗暴地将莫叔白和莫北辰的手臂反剪,绳索飞快地缠绕捆缚。两人起初还嘴硬,莫叔白挣扎着嚷道:“瞎了狗眼!我莫叔白可是将军府四少爷,你们谁敢绑我?”莫北辰也骂骂咧咧,唾沫横飞:“滚开!莫将军是我爹,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可重甲军士兵置若罔闻,手法专业利落,将他们像麻袋般拖拽出雅间,绳索勒得皮肉生疼。莫叔白还想踢踹,但铁甲兵一脚踹在他腿弯,他痛呼一声跌跪在地。莫北辰见状,也吓懵了,不再喊叫,任由士兵推搡着往楼下走。

被押出朱雀台的那一刻,冷风迎面刮来,刺得人面皮痛。莫叔白和莫北辰抬头,映入眼帘的是莫锦瑟那冷若冰霜的面容——她站在庭院中,身姿挺拔如松,眼神寒如冰窟,一言不地盯着他们。两人瞬间噤声,心中哀呼:“玩脱了!这次闯大祸了!”莫叔白悔恨交加,不该贪吃那一嘴酒肉;莫北辰更是吓得浑身抖,后悔没早些溜走。莫锦瑟轻哼一声,语气冰冷刺骨:“把他们带回将军府!”简单几字,却如同判了死刑。重甲军将领再次领命,士兵们如提木偶般将二人拽起,准备离去。可就在此时,莫叔白和莫北辰突然像抓到救命稻草般,扯着嗓子嘶吼:“三哥救我!三哥!”声音尖锐如杀猪,回荡在空庭中。他们指的是莫云从——那个一向足智多谋的三哥。可莫云从早已趁着混乱,在金波阁就溜之大吉,踪影全无。他事先猜中宋麟的计策和重甲军的凶险,哪里还顾得上弟弟们?莫锦瑟似乎对求救声置若罔闻,转而冷冷瞥向宋麟——那眼神如寒光乍现,宋麟如遭雷击,猛地一颤,赶紧堆起笑脸讨好:“锦瑟,你,你就原谅我嘛!我就是怕你,怕你退婚啊……”声音越说越小,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透着委屈和恳求。宋麟心里盘算着,刚才那点苦肉计不过是想缓和她心防,没成想引这连环祸事。莫锦瑟却不置一词,只冷哼一声,转身快步离开朱雀台,留给宋麟一个决绝的背影。宋麟望着她远去的身影,心头反倒一松:她既然没有当场作,说明气已消了半,哄好她指日可待!

同一时刻,将军府内却是另一番景象。重甲军押解着五花大绑的莫叔白和莫北辰抵达庭院时,已是灯火通明。府中闻讯者纷纷涌出,莫家的家主莫名带着宋辰、宋珏等亲眷,以及一众家丁,全都瞠目结舌地站在廊下。莫名面色凝重,看着两个儿子被捆得像个粽子,眼中满是惊愕;宋辰和宋珏则交换眼神,满是不可思议——谁能想到平素温婉的莫锦瑟如此雷厉风行?家丁们低声窃语,庭院里气氛紧绷。碧城作为莫锦瑟的贴身侍女,极有眼色,迅搬来一张厚重的太师椅,轻轻放在院中正中央。莫锦瑟缓步入内,面沉如水,一言不地坐下,姿态优雅而威严,仿佛高高在上的审判者。莫名大步上前,沉声问道:“锦瑟,这是怎么回事?动这么大阵仗?”莫锦瑟唇角微扬,勾勒出一个极为危险的笑容,声音平静却暗藏锋锐:“没事,就是让他们长长记性而已。”这轻描淡写的回应,更让众人噤若寒蝉——谁都猜出她话外之音,这次教训绝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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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当口,莫家三兄弟——莫元昭、莫瑾瑜和莫云从——气喘吁吁地从府门方向跑来。他们之前因重甲军突袭,从金波阁二楼窗口跳下,绕了好几条街才避开重军,狼狈绕回府中。莫元昭额角挂汗,气喘吁吁;莫瑾瑜面色凝重,眼神扫过庭院;莫云从则稍显镇定,但嘴角的笑意已凝固。三人快步归位后,莫锦瑟不慌不忙地端起碧城递来的茶盏,轻轻啜了一口热茶,动作从容得令人生畏。茶汤雾气氤氲,她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静待事态展。被缚的莫叔白和莫北辰见此,立刻像抓住生机般哀嚎起来。莫叔白急切地凑近几步,声音带着哀求:“小五,小五,我是四哥,你亲哥哥啊!放我一马吧!”莫北辰不遑多让,挣扎着强调:“大姐,大姐,我是七弟,你亲弟弟啊!咱们血脉相连,别真动手!”两人眼巴巴地望着莫锦瑟,只盼她能念及亲情网开一面。

莫锦瑟放下茶盏,目光冷冷掠过他们,语调平淡无波:“哦,四哥,七弟。”这句称呼让两人如释重负,慌忙点头,脸上挤出讨好笑容。可下一秒,莫锦瑟的下一句话,如一道晴天霹雳砸下:“凳子!”这短短二字,透着一股冰冷决断。莫叔白和莫北辰瞬间面如土色,内心疯狂哀号:“不会吧?真要动手了!”重甲军士兵早已训练有素,立即支起两张长长的木凳,厚重粗糙,上面还沾着雪水泥印。几人上前将莫叔白和莫北辰强行按上凳子——动作蛮横,不容分说。莫叔白被压得趴伏在凳上,莫北辰则被拽住双臂,两人嘴里塞着布团以防叫骂。莫锦瑟端正坐于太师椅中,双手轻搭扶手,宣告处置:“小小教训一下就行,一人十板,也是看在一个是哥哥,一个是弟弟的份儿上。”话虽轻缓,却像法槌落下,定了结果。

一声令下,重甲军士兵持厚重木板上前,毫不留情地挥板打落。木板砸在皮肉上,“啪!”的声响清脆刺耳。第一板落在莫叔白的臀部时,他全身剧震,出一声闷哼;第二板下去,痛楚升级,他扭动挣扎。莫北辰同样惨状,第三板就让他痛呼出声,泪水混杂汗珠滚下。两人不约而同地扭动身子,伸手朝着莫云从的方向虚抓,口中含糊求救:“三哥!救我们啊!”莫云从站在人群边,面色复杂——他早料到莫锦瑟这出戏会以兄弟二人受苦收场。他事先的算计是为了帮宋麟和莫锦瑟破冰,没成想反让自家兄弟当了靶子。他无奈地摇头,却一言不,只默默旁观。板子如雨点般密集落下,“啪!啪!”连响不停。板痕一道道叠加,莫叔白的锦袍渐渐被汗水浸透,皮肤红肿起棱;莫北辰的裤子磨出破洞,臀部已高高肿起,痛得他惨叫连连。板打的节奏冰冷机械,每一击都回荡院中,衬得气氛凝重肃杀。廊下众人中,宋辰和宋珏看得目不转睛,内心敬佩油生——莫锦瑟哪是传言中的受气包,分明是快意恩仇的主!若有仇,她当场便报,毫不拖泥带水。宋辰低声对宋珏道:“往后你娘再敢胡说八道,受累的怕就是宋麟了。”宋珏点头赞同,深感此女绝非凡辈。

十板打完,士兵们收手站定。莫叔白和莫北辰瘫在凳上,臀部肿如小山,痛得连呻吟都微弱。两人面色惨白,额头布满冷汗,眼神呆滞如死人。莫家人见此情景,纷纷强忍笑意——莫元昭抿嘴别过脸,莫瑾瑜摇头轻叹,连莫名都眼角抽搐,显然憋得很辛苦。这时,宋麟匆匆赶回将军府,见到这一幕,心脏猛跳:院子里的惨状让他后背凉。他偷偷觑向莫锦瑟,只见她一见他进门,立刻把脸撇过去,只给他一个冷漠的侧影。宋麟心思电转:“打完他们,肯定不会打我了。再说了,她这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吧?”稍觉安心,他暗暗盘算下一步如何讨好。莫云从从人群间隙看到宋麟,不失时机地投去一个眼色,那眼神似在提醒:“趁胜追击,别错失良机!”宋麟心领神会,脸上浮起一丝微笑——莫锦瑟的怒火渐熄,机会就在眼前,他得抓住这势头,争取早日挽回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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