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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兰花苞。
指尖下那细微的、凹凸的刻痕,像一道无声的惊雷,在李琟近乎死寂的心湖里炸开。不是幻觉,不是臆想。那冰冷的、圆柱形的小物件,那清晰无误的刻痕,都在确凿地告诉他——有一个“存在”,知晓他的过去,知晓他与阿芳那用鲜血和沉默缔结的盟约,并且,正在这令人窒息的黑暗与监视下,试图与他建立联系。
玉兰。又是玉兰。
这张象征着他回不去的美好、也被“屠夫”用作摧毁武器的照片,此刻,却成了黑暗中连接两颗绝望心灵的密码。
巨大的震动过后,是冰水浇头般的警惕。守卫刚刚那声粗暴的踹门和警告,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提醒着他此刻处境的极端危险性。窥视孔后的目光,如同实质的锁链,缠绕着他的脖颈。任何一丝不慎,都可能将他自己,以及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同盟”,拖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他不能激动,不能有任何异常的举动。
他紧紧攥着那截刻着玉兰的粉笔头(他此刻已基本确认了它的材质),将其藏入最隐秘的角落,与硬币和打火机分开。然后,他重新将自己蜷缩成最初那种毫无生气的状态,脸深深埋入膝盖,只有胸腔内心脏依旧在疯狂地、沉重地撞击着肋骨。
是谁?
这个问题不再是抽象的猜测,而是变成了尖锐的、亟待解答的谜题。谁能接触到粉笔?谁能相对自由地在厂区活动,甚至靠近这间被严密看守的禁闭室上方?谁能知道玉兰花的含义?
杂役?某个有特殊技能的“员工”?还是……一个他从未设想过的,隐藏在敌人内部的人?
可能性太多,也太少。每一个猜测都伴随着巨大的风险。
他需要回应。但必须是最隐蔽、最安全的回应。
他静静地等待着,像一块冰冷的石头,任由时间在黑暗中流淌。他在等待守卫巡逻间隙的规律,等待窥视孔后那道目光可能出现的、哪怕只有一秒的疏忽。
饥饿和干渴持续地消耗着他,意识像风中残烛,明灭不定。他用力咬着口腔内侧的软肉,用疼痛刺激自己保持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时机可能到了。守卫刚刚经过不久,按照之前的规律,下一次巡逻应该还有一段时间。而窥视孔后的目光……那种被锁定的感觉,似乎略微有些涣散,仿佛观察者也有片刻的分神。
就是现在!
他没有抬头,没有出任何声音。只是那只藏在身侧、贴着地面的手,极其缓慢地、以几乎无法察觉的幅度,动了一下食指。
他用那截粉笔头最尖锐的棱角,在身前潮湿的地面上,极其轻微地,划了一下。
不是一个完整的字。甚至不是一个笔画。
只是一个方向。一个箭头。
指向的,是门底下那道缝隙——那个之前被塞入硬币的地方。
这个动作轻微到了极致,几乎没有留下任何可见的痕迹,尤其是在这昏暗的光线下。这更像是一种姿态,一种确认,告诉对方:我收到了,我在这里,并且,我指望着那条缝隙。
做完这个微不足道却耗尽他心力的动作,他立刻恢复了彻底的静止,连呼吸都变得愈微弱。
接下来,又是漫长的、令人窒息的等待。
这一次,回应来得比想象中快。
就在他感觉体力即将耗尽,意识即将被黑暗彻底吞噬的前一刻,门底下的缝隙,再次传来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嗒”。
声音比上次更轻,更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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