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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元惜:……
沈元惜手里没有扇子,不然她也遮。
男子自讨没趣,还不肯罢休,又问了一句:“可否能知道姑娘名讳?”
这话说得堪称无礼,沈元惜冷言拒绝:“否。”
她板着脸的时候,眼眸深沉,有上位者气质,因此若不加掩饰,会有些凶意。
闯进后园的男子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正对上沈元惜的目光,有些发怵,编了个理由便匆匆告退。
他刚走,沈元惜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小姑娘低低的啜泣,转头一看,方才盛气凌人的郡守千金红了眼泪。
“刚刚那个人是河州寺丞家的公子,是阿眠的未婚夫。”
阿眠是郡守千金的小字。
系统蹦出来一行解释小字,沈元惜彻底麻了。
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啊!
阿眠姑娘哭得眼眶通红,另几位贵女怎么哄都不好使,沈元惜心里突然升起一丝愧疚,但很快就随着湿热的夏风烟消云散了。
狗男人花心,关她什么事!
“你母亲在我这里订的顶珠掐丝花冠,无论这桩婚事成不成,我都会把头冠做出来,即便不成亲,也要戴好看的首饰。”沈元惜把不接受退单说得冠冕堂皇。
阿眠姑娘吸吸鼻子,翁声道:“头冠不退,本姑娘留着自己戴,他不配看。”
第5章
从郡守府离开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安全起见,沈元惜没有拒绝蒋夫人同行的提议。两人共乘一辆马车,蒋夫人的女使和元宝坐另一辆车。
马车上
“今日多谢夫人引荐。”沈元惜诚恳道。
“是你自己争气,我家老爷对不起你。”蒋夫人语气踌躇,不知该如何提起元家夫妻俩的事。
县令府早在几日前就得到消息,东洲岸边浮过来一些残肢,衣物尚且能辨认出来,是几月前元家的采珠船上的人。其中有一条胳膊,上面衣物连着肉,勉强能看出来,是元喜娘亲的。
沈元惜虽然早就知道了那艘采珠船的结局,但听蒋夫人提起,还是忍不住愧疚。
外人眼里,元家就剩她一个姑娘了。
可她只是一个鸠占鹊巢的已死之人,不是真正的元喜。
沈元惜对元家夫妇的了解,仅限于那本书上的只言片语,并没有多深厚的感情。
尽管如此,她也不能原谅蒋县令。
她只是一个借着元喜的身体重活一次的孤魂野鬼,她没有资格替元喜原谅。
沈元惜蹙着眉转头看向马车窗外,沉默不语。
蒋夫人只当她是伤心过度,轻拍了拍她的肩,柔声劝道:“我不敢奢你原来,但你一定要想开些,元家夫妇俩生前最牵挂的就是你。”
“夫人,此事与你无关,我不会恨你。”但害死元家夫妇和元喜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蒋夫人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表情变得微妙,“姑娘,是蒋守财对不住你,你得好好的,你爹娘才能瞑目啊。”
的确,沈元惜一个平民女子,没有力量与县令对抗,那就从给元喜下毒的人开始。
她没有接蒋夫人的话,而是语焉不详的说了句:“夫人记得当心内宅,贵府的姨娘怕是尊送子观音,想让谁有孕,谁就能有孕。”
“你说什么?”蒋夫人瞬间失态,紧紧攥住沈元惜的手腕,着急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蒋夫人赵氏肉眼可见的红了眼眶,问:“丫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赵氏成婚十数年,至今未有所出,蒋守财这些年以此为由纳了不少妾室,府上的庶长子已经到了议亲的年纪,她依旧没能生下一子半女。
这些年试图骑到赵氏头上的妾室不少,都被她收拾了。因赵家势大,蒋守财不敢拿她怎样,装得到像是那么一回事,以至于东洲县都知县令娶了个河东狮,让她平白落了个悍妇名声。
“恐贵府姨娘误会,民女不敢直说,民女的话,夫人反着听就行了。”沈元惜面不改色的抽回手,揉了揉被攥出指印的地方。
赵氏忍不住用手绢沾了沾眼角的泪,沉默了半晌,哽咽道:“你直说吧,是谁?我不会让她找到你。”
沈元惜启唇说了一个名字。
“怎么会是她?她是我的陪嫁丫头,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我待她不薄!”赵氏其实在听到“观音”二字时心里便有了猜测,仍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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