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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人像是被雷击中,彻底说不出话来,目光呆滞地落在虚空,陷入无尽的自我怀疑中,如坠深渊。男人心里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感,目的达成般直起身,後退一步。摸出口袋里不断振动的手机,屏幕中央“周述”两个大字闪烁其间。
男人直接摁断,悲悯地将地上的人打横抱起,轻轻放在沙发。看着他蜷缩忍耐的模样,恶劣地说:“需要我帮你麽?”
江屿年抓着裤带沉默地抗拒,这是他最後的底线。
男人勾了勾唇,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俨然将他视作所有物:“这只是个小小的惩罚。”
他转身离去,握上门把手时顿了顿:
“记住,你是我的。”
“没有下一次。”
门缓缓合上,借着门缝里漏进来最後一缕光,江屿年咬着牙转过身,只来得及看到那人踏出去的脚後跟。
走廊尽头,包厢内放着舒缓的音乐,周述正强行搂着河清坐在自己腿上,迫不及待好好暧昧一番。门霎时一响,怀里的人宛若游鱼惊得跃了下去。
这还没过过瘾呢,周述不悦地拉脸,“当本少爷跟你偷情呢?就这麽见不得人?”
说着不管不顾把人扯回来,这次没再按在腿上,搂着他的腰固定在身旁。河清可没他那麽厚的脸皮,更没有当人面卿卿我我的癖好。偏偏某人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自己脱单了,幼稚死了。他瞪他一眼,把那只在腰上乱摸的手拽开,攥进手里。
周述虽有些不满,但看他主动牵自己手的份上,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江砚在对面的沙发落座,脸色瞧着不错,像是刚觅食回来,一脸餍足周述勾唇调侃,让他悠着点,把老婆吓跑了有你後悔的。
江砚冷眼瞥向他怀里同样被强迫的河清,嗤笑,似乎在嘲弄他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话谁。
河清听出一丝不对劲:“什麽意思?”
江砚不语,抿了口酒。周述耸耸肩,搂紧了半哄半骗:“小两口那点事儿还用说?晚上你就知道了。”
又开始了。
河清受不了了,推开他想走。
“又走?”周述不满,“这才坐多久?让你陪我跟要你命似的。”
还不是某人总不分场合动手动脚,永远不知道羞耻心怎麽写。
河清跟他说不通,也懒得争。
“今晚跟我回酒店,我就放你走。”周述箍着他,退了一步。河清耳根一热,对上他毫不掩饰的期待,明知晚上会发生什麽,还是点了点头。
周述兴奋地亲他脸,重重打了个“啵”。听得人脸蹭地一红,气愤又嫌弃抹掉口水,转身就走。
“等等。”
这回叫停的却不是周述,而是角落里默不作声的人。
河清脚步一顿,回过头。
江砚眼皮撩着,淡淡地审视片刻,开门见山道:“你接近他,有什麽目的?”
这个“他”,在场三人都心照不宣地默认为同一个人。
河清扬了扬眉:“这话应该我问你。”
江砚:“他是我的人。”
“我知道,”河清不卑不亢地直视他,“但他也是我朋友。”
江砚漠然道:“不管是什麽,管好你的嘴。”
“嘿你小子,怎麽跟我老婆说话的?”周述站了起来,挡在河清身前,语气笃定,“你的行踪,在你回祁家之前绝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你不信他,还不信我?”
江砚沉默片刻,最终沉声道:“最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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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小黑屋强吻[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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