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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阳掌心尚存微温,指节轻收,将最后一缕流转于地脉的符意缓缓凝住。晨风拂过营地空地,吹动他袖角青纹,却未能扰动其分毫。就在婴儿笑声落下的刹那,天边云层骤然翻涌,三道金黑相间的裂痕自虚空中撕开,仿佛有刀锋划破天幕。
三道身影踏裂而出,足下七宝枝点地,出沉闷嗡鸣。他们身披金纹黑袍,眉心烙着扭曲梵印,手中法器垂落细链,每一节都刻满倒写符文。为者目光如炬,直锁玄阳所在之地,口中低诵经音,声波未散,地面已浮起一圈圈暗红涟漪。
玄阳不动,只将右手轻轻覆于左腕,指尖微颤一瞬。地下那无数细若游丝的符脉猛然亮起,如同蛰伏已久的根系骤然苏醒。环形光壁自尘土中升起,由无数古篆连缀而成,层层叠叠,围拢营地四周。三人冲势未减,撞上光壁时身形齐震,如遇无形山岳,硬生生被弹退数步。
“邪阵拦路,当以神火焚之!”左侧一人怒喝,挥动七宝枝,一道炽白火流喷涌而出,直扑光壁中央。火焰触及符文的瞬间,整片阵壁微微波动,随即分化出九道逆向符流,呈螺旋状缠绕火舌,将其拧转、拉长,最终化作一缕清烟消散于空中。
另一人见状,冷哼一声,双掌合十,额间梵印裂开细缝,渗出血线。他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血雾在半空凝成一张巨符,符面扭曲如哭脸,带着腐腥之气猛砸向阵基。符落之处,地面崩裂数寸,裂口深处竟有黑气窜出,似要吞噬符脉本源。
玄阳眉心微动,太极之意流转周身。他仍未睁眼,仅以神识驾驭阵法运转。只见断裂处的符脉自行扭动,如活物般探出分支,将黑气裹卷其中,反向注入那张血符之内。顷刻间,血符剧烈抽搐,竟从内部炸裂,碎片倒飞,正中施术者胸口。那人闷哼一声,倒退三步,嘴角溢血。
第三人不再迟疑,单膝跪地,将七宝枝插入泥土,双手结印,口中经文越念越急。枝尖深入地脉,异力如针,疯狂刺探符阵根基。大地随之震颤,几处营帐摇晃欲塌,数名刚恢复清醒的九黎战士踉跄跌倒,怀中残破伪符滑落尘埃。
玄阳拂尘自袖中滑出,未触地,仅凭意念轻扫。空中浮现一张淡金符纸,无字无纹,却透出厚重安定之感。此符飘然落下,嵌入裂缝之中,与断裂符脉交融。刹那间,地底传来龙吟般的轰鸣,原本被截断的灵流重新贯通,更加强盛。那插入地中的七宝枝忽然焦黑龟裂,自下而上寸寸崩毁,持枝者惨叫一声,整条手臂枯萎如朽木,七宝枝碎成灰烬洒落。
两名尚能站立的高手对视一眼,眼中怒意转为惊惧。他们未曾想到,这看似静立不动之人,竟能借大地之势反制己方。但事已至此,退无可退。
“既然清净不得,那就同归于尽!”右侧那人嘶吼,扯开衣襟,露出胸膛上密布的刺青符咒。他抽出腰间短刃,狠狠划过心口,鲜血喷涌而出,尽数灌入手中残存的七宝枝。另一人亦不犹豫,咬破手指,在虚空画出一道逆十字,随后两人同时将血染的法器高举头顶,合力催动。
一团漆黑火焰在半空凝聚,形状如轮,边缘翻卷如舌,中心幽深不见底。灭灵梵火成型刹那,空气扭曲,草木枯黄,连光线都被吞噬几分。火轮缓缓压下,所过之处,地面焦裂,石块化粉。
玄阳终于睁眼。
目光平静,不见波澜。他双手抬至胸前,右掌向上,左掌覆其上,缓缓结印。口中吐出两字:“归藏。”
整座符阵光芒骤敛,环形光壁瞬间沉入地下,表面再无痕迹。营地仿佛恢复宁静,连风都停滞了一瞬。
然而当灭灵梵火即将触地之时,大地猛然隆起九座虚影塔楼,按八卦方位环绕而立,塔顶皆悬一枚无字玉符。火轮坠入其中,尚未靠近任一塔身,便被一股无形之力牵引,分解为丝丝缕缕的纯净灵气,顺着塔基流入地脉,滋养四方。
三名西方教高手齐齐变色。
那曾自残祭法者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七宝枝残骸从手中滑落。其余二人踉跄后退,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们引以为傲的杀招,竟连一丝波澜都未能激起,就被彻底化解。
“这……不可能……”一人喃喃,“此阵早已出大罗之限,分明是圣人才能布下的道场!”
玄阳依旧立于原地,双手结印未解,神识与符阵合一。他并未回应,只是静静望着三人被困于八方塔影之间,行动受限,法力受制。每走一步,脚下都会浮现一道压制符环,逼得他们只能停留在阵心区域。
一名高手试图撕开空间遁走,双手疾掐法诀,周身泛起金光。可就在空间即将裂开之际,一道符文自地下冲出,贴附其背,金光顿时溃散,那人如遭重击,扑倒在尘。
另一人咬牙,从怀中取出一枚骨牌,上面刻着一个闭目佛陀的侧影。他刚欲激活,玄阳指尖微动,一道极细符线破空而至,精准击中骨牌中心。咔嚓一声,骨牌碎裂,从中流出一缕黑烟,还未扩散,便被阵中气息绞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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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黎族人纷纷聚于高处观望。有人抱着孩子,有人搀扶老者,眼神清明,再无浑浊。他们看着那三个曾妄图掌控信仰的人如今被困阵中,动弹不得,心中敬畏渐生。
一位少年握紧拳头,低声问身旁父亲:“他们……真的是神使吗?”
父亲摇头:“神不会怕一个站着不动的人。”
玄阳仍不动。
他感知到阵外远处山脊有一道注视持续停留,片刻后悄然离去。但他不追,也不理。此刻守护才是根本。
被困阵中的三人喘息粗重,彼此靠拢。为的那人忽然抬头,盯着玄阳,声音沙哑:“你既非圣人,为何能控如此大道之阵?你究竟想证明什么?”
玄阳沉默片刻,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传入每人耳中:“我不是要证明什么。我只是不让你们夺走别人的心。”
那人嘴唇颤抖,还想说什么,却被脚下突然升起的符环禁锢了喉咙,话语戛然而止。
晨光彻底铺满大地,营地内外一片明亮。符阵隐于无形,却比日光更坚。玄阳双目微闭,双手维持结印姿态,掌心朝上,承接天地余息。他的衣袍在风中轻轻摆动,像一座不动的山,守住了昨夜刚刚燃起的光。
一名西方教高手挣扎着抬起手,指尖颤抖地指向天空,嘴里挤出半句质问——
“你们所谓的道,难道就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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