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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衡被母亲说得耳根微热,脸皮微红。
但他立刻正色郑重地点头保证:
“母亲放心,儿子明白其中利害,自有分寸。
定会小心呵护春芽,万事以她和孩子为重。”
得到儿子的保证,大太太这才真正松了口气,脸上重新露出舒心的笑容。
林景衡怀里抱着祖母给的燕窝和母亲给的阿胶,捧着暖暖的心意,踏着厚厚的积雪,心满意足地回到了栖迟院。
屋里,春芽早已抵挡不住孕期带来的困倦,已经沉沉睡去了。
景衡将补品仔细交给碧玉收好,反复叮嘱她明日就开始按大夫说的,给少夫人炖煮调理。
他自己则轻手轻脚地脱去外衣,在炭火边将身子烤得暖烘烘的,才小心翼翼地钻进被窝。
他不敢惊扰她,只是轻轻地将自己温热的手臂垫在春芽颈下。
然后极其轻柔地将她揽入怀中,让她枕着自己的臂弯,以一个最舒适安稳的姿势继续安睡。
春芽在睡梦中似乎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和温暖,无意识地在他怀里蹭了蹭,寻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含糊不清地呓语道:“祖母……和父母……没有怪罪春芽吧……”
景衡低头,爱怜地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声音低沉又宠溺:“没有,一点都没有。
他们高兴还来不及,把你当成了眼珠子似的宝贝,叮嘱我要好好照顾你。
祖母给了上好的血燕窝,母亲给了滋补的阿胶,都让我带回来给你补身子。
母亲还特意叮嘱我……”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无奈的笑意,“前几个月,不许我再闹你了……”
春芽迷迷糊糊地点头,鼻音浓重地应着:“嗯……前三个月是关键期,是不能……房事频繁……不过……”
强烈的倦意再次袭来,她话没说完,呼吸就又变得均匀绵长,沉入了梦乡。
“不过什么?”景衡心头一跳,立刻追问。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春芽平稳的呼吸声。
他低头看去,怀里的妻子已是睡得香甜,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恬静微笑。
景衡不由得失笑,将她更紧地,却又无比轻柔地搂在怀里。
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极其小心翼翼地轻轻覆上春芽依旧平坦的小腹上。
那里,正悄然孕育着一个与他们血脉相连的小生命。
那是他与春芽爱情的结晶,是他们未来的希望。
巨大的喜悦,深沉的爱意,沉重的责任,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绪在他心中汹涌澎湃。
一种作为丈夫和父亲的自豪与满足感,充盈了他整个胸膛。
第二天,一大早,积雪未化,老太太身边的大丫鬟莺哥就提着一个保暖的食盒,踏着积雪来到栖迟院。
景衡已经起身,正在外间由碧玉伺候着梳洗。
春芽却还裹在温暖的被窝里,睡得正沉。
莺哥笑着将食盒递给迎上来的兰香,压低声音说:
“这是老太太小厨房一早起来就炖上的老母鸡汤。
用的是上好的山鸡,加了红枣、枸杞,文火慢炖了一个时辰,最是滋补。
老太太吩咐了,一定要趁热给少夫人喝。”
景衡温和说道:“有劳莺哥一早辛苦送来。先放在小厨房灶上温着吧,等夫人睡醒了,自然就想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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