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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陵,不如就……”想说“别去了!”可又清楚得知道什麽叫“责无旁贷”。所以此时瞧着兰肃,刘川心里那股子煎熬劲儿就别提了。
兰肃长叹口气,“其实我最爱听的……”一脸轻松得笑看着满脸焦灼之人,“是瓷器开片的声音。”
“嗯?!”
兰肃释然得乐,“谁让你刚才故意说‘猜不到!’的。”
“你!……”
“不过,看来以後这开片声要往後排了,因为现在我最爱之音……”说着,捏着刘川下巴“还得是你!”
“你……”这次没有打掉“咸猪手”反而是上手握住。手牵手看着兰肃,“我倒是没听过。”
“什麽?”
“瓷器开片。”
“啊。”兰肃反应过来,空出来的一只手揉着脖颈,“我也是小时候听母亲提过一次。”
“你……母亲?”刘川还是第一次听兰肃提自己母亲。“嗯。当年教我认瓷器时,曾开玩笑说哥窑的贡献不在金丝铁线而是发现了开片之音。後来……”
刘川虽记不清具体听谁说过,但印象中一直有陵王生母在其年幼时便病世了的说法。于是他将兰肃此时的停顿理解为想起了母亲的伤心,便说着“孝陵……”想要安慰。
兰肃微笑着点头,表示自己没事。来回抚摸着手中刘川的手背,“後来啊,我曾为听这开片声在城外盘下一个临水靠山的窑厂,每到这个时节便开始烧窑,一窑接着一窑,开片之音可达数月。清脆悦耳丶灵动之极的声音配着雨声……”一脸夸张的傲娇,“遥想当年,举目远眺,一重山两重山,重重如画,烟水似帘。耳边秋雨沥沥,泠泠音色延绵。一年时最好处,绝胜烟柳永安。”
“你……”瞅着兰肃,微微歪头,“为这点儿破喜好也是霍霍不少钱呀!”
“这……从何说起啊。”眼见自己的高雅情趣被这人如此定性,兰肃不觉摇头,“真不知道你之前是怎麽过得。”见刘川不解,“你这日子呀,它太无趣!活脱脱一山炮!”
“你才山炮!”
兰肃瞧着说这停就停的雨……突发奇想,拽起刘川,“走!”
随着兰肃穿堂而过,眼见要下楼,“你这是要去哪儿?”
回头冲刘川眨眨眼,“雨後泛舟!”
相辉楼沿内河而建。至此时分,饰以金碧朱翠丶雕刻华丽丶犹如缩小版相辉楼的三层游桡“画鹢”已行驶于河面。“画鹢”每晚游走于内河之上,载美酒佳肴丶名姝佳丽丶弹唱繁声绮调丶表演轻歌曼舞。王公贵戚呼朋唤友,会于游桡,泛舸水上,宴乐游戏,彻夜流连。
渡船将二人送至游桡。登上“画鹢”,来到三楼位于船尾的厢房。桌上摆着应季瓜果和精致茶点。仆人端上茶,刘川看着依旧是桂花普洱的茶汤,“你……不必总是迁就我。”
“倒也没有。”兰肃边喝边摆手,“就是已经习惯了,很顺口。对了,不如我们每年也一起做一些茶饼,等个十年二十年再一起开封,你觉得如何?”见刘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兰肃明白,想必欣喜之馀还在为北伐之事担忧呢。于是“来,尝尝这栗子糕。”
看着刘川放进口中,“怎麽样?”
“嗯……”仔细品尝後,点点头“好吃。”
“桂花盛时栗子熟,这儿的栗子糕啊,是把栗子同桂花一起煮过後再制作,带着桂花的香气,是不是别具一番风味?”
刘川听着不觉又尝了一口,再次认可得点点头。瞧着兰肃,“你好像特别喜欢桂花。”
“嗯。”看看手中茶杯里飘着的朵朵桂花,“你呢,喜欢什麽?”
刘川摇头,“并无特别。”
兰肃立马儿一脸质疑瞪向这人,“不应该是‘我’吗?!”
“白痴。”
“哈哈哈……那打今儿起,你就喜欢桂花吧。”
刘川擡眼,“还可以这样?”
“爱屋及乌嘛。”
点点头,觉得也没毛病。于是“也行。”
兰肃被逗乐了。转眼又瞧见桌上摆着的一盘莲蓬,“其实啊,这荷花也好——清新丶淡雅。这个季节啊,正是‘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擡头畅想着,“若是泛舟湖上,赏着连天荷叶,映日荷花,看着鱼戏荷叶间,采莲挖藕,也很有趣。”转眼看向刘川,“哎?!太液的莲藕也该熟了,改天咱们顺着水系,行舟绿水上,采莲荷叶间,如何?”说完,突然又想起什麽,便喊了人来。
刘川一旁听着,居然是心血来潮想吃藕粉。摇摇头,心想,这想一出是一出的,也是没谁了。
这时,有仆人上来禀告说东西已送到。刘川想起出相辉楼时兰肃好像交代了几句。
看着兰肃使人把船尾一侧的隔扇门打开几扇,刘川顺势从明廊望向岸边——入夜後的永安京康衢千灯照,街巷客纷纷。沿岸店铺,招素手丶笑春风丶揽客入丶绣旆连天遮月丶叫卖声此起彼伏,一片繁华盛景。渐渐远去的相辉楼,灯烛依旧,里外应照,荧煌晃耀。
又看着兰肃让仆人把端上来的丶炉内装着烧红的炭火丶上置炉箅的一鼎铜炉放在靠近打开的隔扇门边,以便通风通气。
这时仆人端来一个食案,上有一盘蒸好的整蟹和两只分别装了酒和油的碗。
兰肃见材料齐备,便退了一衆仆人。向着刘川招手,“来,教你个好玩儿的。”说着,拿过一只熟蟹置于炉箅上,边烤边淋酒和油。
刘川在一旁看了会儿,不觉无聊一句“这有什麽好玩儿的?!还用你教?!”可就在转身走开之际,就听身後噼里啪啦作响。回头一瞧,炉箅上的整蟹,其蟹壳和脐均自己打开,二鳌八足的壳也自己爆裂开。
再看着兰肃用漆箸小心翼翼地将蟹夹起,重新放回盘中。然後……只轻轻拨动了几下,蟹肉便随即脱壳。
兰肃夹起段蟹肉,先是吹了吹,又贴上嘴唇试了试,确定温度正好後,送到刘川面前,“来,张嘴。”塞入其口中,“是不是很鲜美?”笑得是洋洋得意。
刘川看着这一系列像变戏法儿一般的神操作,一时有点懵……
“我打小就觉得吃蟹麻烦。我母亲便教了我这个方法,说是她们国家特有的。她在的时候,每年到这个时节我都会缠着她,让她陪我玩儿这个。”说完,看着刘川乐,“好玩儿吧?!”
看着眼前笑得一脸灿烂之人,刘川心里反而不是个滋味。这不是兰肃第一次对他提自己母亲,刘川明白这是兰肃在试着逐渐向自己敞开心扉。或者更是因为此去凶险,唯恐有去无回……刘川不敢继续想下去。拖过凳子,坐于兰肃身边,盯着炉火,“……以後每年……我陪你。”
“你……”收起瞬间的凝重,换上一脸戏谑,“不是应该天天陪我吗?!”当对上刘川温柔的目光,“……知道了。”将头抵上这人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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