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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他这半个月是怎么过的,电话打不通,信息石沉大海,也不知道他看没看见,想解释都解释无门,憋屈得要命。
他抱着人不松手,自个先委屈了起来,开始诉苦:“宝贝你都不知道……我爷爷去世那段时间,我难受得要死,后来又被我爸关在家里,根本出不来……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溜出来见你,你还不理我……”
“伤心死了都……”
河清不为所动,声音冷冷地,“怪谁?”
“当初是你说绝对不会订婚,是你说只是应付家里,等到爷爷他老人家安心,你就退婚,结果呢?”河清抬眼看他,清冷的眸子里带着薄红的愠怒,“是你骗了我。”
“我是答应了你,也准备这么做的,可……周述理亏地同时,觉得自己冤得慌,“这怎么能全算我骗你呢?老公也是被人算计了好不好?谁知道我爸妈动作那么快,我爷爷尸骨未寒,他们就背着我连请柬都发出去了!我知道的时候差点没气疯,跟他们大吵一架,还被关了禁闭,不让我见你。”他越说越幽怨,低头用鼻尖蹭了蹭河清的颈侧,说话拖着长长的鼻音,“我都跟你解释多少遍了,你就是不信我……要我怎么办?”
河清偏头躲开他的亲近,咬牙隐忍道:“我还不够信你?你到现在连婚都没退!我凭什么信你?”
谁不是从小金尊玉贵养出来的少爷,骨子里天生的骄傲使他即便家道中落,也绝不容许自己的感情和尊严被人如此践踏。
“我也没跟她订啊……哪来的退不退,就没想订……”
河清一听他还在混淆是非,心底那点微弱的动摇瞬间熄灭。他胳膊肘用力向后一顶,挣扎着就要推开他:“放开!我要走了!”
“诶别!别走!”周述赶紧把人箍得更紧,迭声哄道,“我的错我的错!都是老公的错行不行?”他放软了声音,像给猫咪顺毛一样,轻轻蹭着河清的鼻尖,试图缓和气氛,“我跟她真的只是利益互换,互相利用,我这边已经完事了,等她爸那边彻底掌权,事情了结,她肯定第一时间就把我踹了,你再信我最后一次。”
河清抿着唇不说话,眼神里依旧满是怀疑。
周述看他这样,心里有点急,继续表忠心:“你看我都为了你跟家里闹翻了,家都不回了,这还不能证明吗?我要是真想跟她订婚,用得着把自己搞成这样众叛亲离?是不是?”
河清:“我没让你为我这么做,少自欺欺人。”
“好好好,都是我自愿的,跟你没关系,”周述只有顺着他,哄着捧着好一会,等怀里的人身体没有刚才那么僵硬,抵触的力道也小了些,才趁热打铁,“但老公说的都句句属实!要是骗宝贝你,我就天打雷……”
河清眉头一蹙,猛地捂住他的嘴,阻止他后面的话,语气带着一丝下意识的紧张和嗔怪:“闭嘴!除了发誓你还会干嘛?”
对方眼巴巴地看着他,用舌头回应了他。手心传来对方温热的触感,河清像被烫到一样迅速收回手。
周述抓住他收回的手,紧紧握住:“那你想我怎么样?你说,我都照做。”
河清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在你彻底解除婚约之前,不准再来找我。”
“那不行!”周述想都没想就拒绝:“我都多久没见你了?我想你想得都快废了,恨不得天天把你揣兜里,让老公见不得你比杀了我还难受。”他说着,身体还不老实地往前顶了顶,坏笑了下,“换一个。”
河清脸颊微热,羞恼地瞪他:“……不准碰我!”
他算是明白了,老婆给他的惩罚远没有结束,前边见不到人就算了,现在什么都说清楚了,人也在身边,不说扑进老公怀里求和好,还不给吃.肉,就让他眼巴巴的流口水,比之前还要他命。
“宝贝,你真的舍得看着老公这么难受吗?”周述垮下脸,委屈巴巴地拉着河清的手往自己身上按,“都快憋出毛病了……”
“舍得。”河清抽回手,脸上绯红一片,语气却硬邦邦的:“你这点自制力都没有,免谈。”
周述看着他染上红晕的耳尖,心里痒得不行,知道不能逼太紧,只好咬牙退让,凑到他耳边亲了亲,连哄带骗地求:“行!那从下次开始算,或者先让老公贷一次款,宝贝这次……这次先给我舔.舔好不好?就一会,一会老公就……”
河清听他越说越不像话,见到面就只想这种事,实在忍无可忍,气得抬手就要朝他脸上招呼过去。
周述眼疾手快地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好声好气地哄:“好好好,不用那个,这个总行了吧?”
他晃着河清的手,带着点耍无赖的劲儿,“就这一次,帮帮我,真的忍太久了,再不治治都要废了……老婆,好老婆……”
河清扭过头不看他,也不回应。
周述看他这倔强又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只差一个契机,心头火起,大胆地将人更紧地搂进怀里,一手箍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开始不规矩地上下征讨,带着点威胁,又更像是调情,在他耳边低语:“宝贝,现在可不是在酒吧门口了……这里就我们俩,我要是真想对你做点什么,你也反抗不了……反正最后你都要跟我回去,要是再不乖乖听话,我可就自己动手了……”
河清被他缠得浑身乏力,花枝乱颤,挣扎的力道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显得徒劳。最终,在他将自个扒了之前,还是败下阵来,半推半就地,被他引导着做了那事。他气得不轻,忍不住骂他:“混蛋……”
周述心满意足地抱着他,脸皮厚得很,顺着应着:“我是我是,我就是天底下最混蛋的混蛋……”
*
江砚这一觉睡得意外沉,直到接近傍晚才悠悠转醒。狭小的床铺充斥着他哥身上干净好闻的气息,让他难得放松了警惕。
寝室里静悄悄的,其他人都已经出去了。摸过手机看了一眼,上头有钱诚下午三点多发来的信息,啰啰嗦嗦一大段,说什么周述查过课表知道他们下午没课,看他睡得香就没叫醒他,提醒他外面风大要下雨,伞放在阳台上了,走的时候记得带,最后还热情地表示表哥随时欢迎他常来……
这周到得比他亲妈还体贴。
江砚一目十行地扫过,没细看,只随手回了个“嗯”,便熄了屏。
坐起身时还能闻到被褥上残留着他哥的气息,心头难免有些躁动。他定了定神,下床走到阳台准备拿伞。
天色已经有些暗沉,气温明显降了下来,大风呼呼地刮着,吹得晾衣绳上挂着的衣物晃荡不休。
忽然,一阵短促的风卷过,一件轻薄的布料从衣架上脱落,飘飘悠悠地,正好落在他抬起的手上。
江砚低头一看,是一条洗得干净柔软的内裤。从尺寸来看,没人比他更熟悉,这是他哥江屿年的。
指尖传来棉布微凉的触感,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洗衣液的馨香。江砚的眸色不自觉地深了几分,指腹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那柔软的布料。
“咔哒。”
恰在此时,宿舍门被从外面推开。
江屿年手里抱着几本刚从图书馆借来的书,一脚踏进来,抬眼就对上了阳台上的人。
只见对方微微低着头,手里拿着的东西是……
江屿年瞪圆了眼睛,脸上泛起羞愤的薄红。
“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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