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冰冷的铁刺罗网悬在头顶,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将下方两人扎成刺猬。石室唯一的出口被厚重的铁栅门封死,落锁声犹在耳边回荡。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浸透了石室的每一寸空气,也浸透了阿丑(萧镜璃)的四肢百骸。
但她不能放弃!慕容渊近在咫尺,他涣散痛苦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割着她的心。她必须找到生路!
强压下心中的恐惧,阿丑强迫自己冷静,目光如扫描般再次审视这个绝境。铁栅门厚重,凭人力绝无可能撞开。石壁光滑如镜,无处借力。头顶的罗网机关不明,贸然触动可能立时毙命。
那么,唯一的希望,似乎只剩下锁住慕容渊的那两条粗重铁链,以及……脚下那块触罗网的石板!
她先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检查慕容渊脚踝上的铁镣。镣铐是生铁铸就,沉重冰冷,锁孔奇特,绝非寻常钥匙能开。她用指甲抠挖,用骨簪尖端试探,锁芯内部结构复杂,纹丝不动。硬撬是行不通的。
她的目光又转向连接铁链和石壁的那个巨大铁环。铁环深深嵌入石壁,接口处锈迹斑斑,看起来年代久远。她用力撼动,铁环纹丝不动,仿佛与石壁融为一体。
难道真的无计可施?阿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就在这时,因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的铁链,出了一阵沉闷的摩擦声。慕容渊似乎被这声音刺激,身体又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出模糊的呜咽。
阿丑心疼地握住他冰冷的手,试图给予一丝安慰。她的目光无意中顺着铁链看向石壁——突然,她现了一点异样!
靠近铁环根部的那一小段石壁,颜色似乎与周围略有不同?不是明显的差异,而是在油灯摇曳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极其细微的、更深的暗沉色泽,仿佛经常被摩擦或者……有什么东西覆盖过?
一个大胆的猜想如同电光石火般闪过她的脑海!这铁链和铁环,会不会不仅仅是枷锁,同时也是……某种机关的组成部分?就像之前塔林里那个松动的石板一样!
渔翁心思缜密,喜欢玩弄这种虚实相间的把戏!他既然用慕容渊做饵,会不会也留下了一个极其隐蔽的、需要特定方式才能触的“生门”?
这个念头让阿丑精神一振!她立刻凑近那段颜色略深的石壁,仔细查看。果然!在铁环与石壁的接缝处,她现了一些极其细微的、人工雕琢的痕迹,不是装饰,更像是……某种卡槽或者导向轨的边缘!
难道……需要转动铁链或者铁环?
她尝试着用力去拧动那个巨大的铁环。铁环沉重无比,她用尽全身力气,脸颊憋得通红,铁环也只是出“嘎吱”一声刺耳的摩擦声,移动了微乎其微的一丝幅度,便再也拧不动了。
方向不对?还是方法错了?
她喘着气,目光再次落到那两条沉重的铁链上。铁链很长,另一端连接着慕容渊的脚镣,中间部分垂落在地。她想起之前检查脚镣时,似乎感觉到镣铐本身与铁链的连接处,有一个可以活动的转环?
她立刻爬到慕容渊脚边,不顾污秽,用手仔细摸索那个连接转环。转环锈蚀也很严重,但似乎仍有活动的余地。她尝试着向一个方向转动。
“咔……”一声极其轻微、却迥异于普通摩擦声的机括响动,从石壁方向传来!
有戏!
阿丑心中狂喜!她更加小心,继续缓慢而坚定地转动那个转环。每转动一定角度,石壁方向就会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哒”声,仿佛是齿轮或者卡榫在一点点契合!
慕容渊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涣散的目光偶尔会聚焦一瞬,落在阿丑奋力动作的手上,喉咙里的呜咽声带上了几分急促。
终于,在不知转了多少圈后,“咔哒”声变得密集,最后归于一声沉闷的“咔嚓”!
紧接着,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生了——那段颜色略深的石壁,连同嵌入其中的铁环,竟然缓缓地、无声无息地向内缩了进去,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仅容一人匍匐通过的洞口!一股更加阴冷、带着泥土腥气的风从洞中涌出!
生路!真的有生路!
阿丑激动得几乎要哭出来!渔翁这个疯子!他竟然真的把生路藏在了死局之中!
但此刻不是庆幸的时候!头顶的罗网依旧高悬,铁栅门依旧紧闭!必须尽快离开!
她奋力将慕容渊脚上的铁链从那个刚刚出现的洞口拉出。铁链很长,足以让他们通过。然后,她搀扶起虚弱不堪、几乎无法站立的慕容渊。
“慕容渊!坚持住!我们走!”她在他耳边低语,用尽全身力气,半拖半抱地将他推向那个狭窄的洞口。
慕容渊似乎恢复了一丝神智,配合着挪动脚步,但身体大部分重量仍压在阿丑瘦弱的肩膀上。两人艰难地钻入洞口。
洞口之后,是一条向下倾斜、更加狭窄潮湿的甬道,伸手不见五指。阿丑一手紧紧抓着慕容渊,另一手摸索着冰冷湿滑的石壁,一步步向下挪动。
就在他们整个身体都没入洞口,即将向下探索时,阿丑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眼石室——
透过尚未完全闭合的石壁缝隙,她似乎看到,对面石壁上那个隐蔽的窥孔后,那双一直注视着他们的、冰冷戏谑的眼睛,闪过一丝极其短暂的、近乎惊讶的神色,随即又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漠然。
渔翁……他也没料到,她真的能找到并打开了这条密道?
这个现让阿丑心中没有丝毫喜悦,反而升起一股更深的寒意。这意味着,前方的路,可能比身后的石室更加凶险未知!
但她已无暇多想,搀扶着慕容渊,毅然决然地踏入了前方深邃的黑暗之中。石壁在他们身后缓缓合拢,将那座充满绝望的石室,连同悬顶的罗网,彻底隔绝。
然而,他们并未注意到,在合拢的石壁边缘,一条极细的、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透明丝线,悄然黏附在了慕容渊破烂的衣角上,随着他们的移动,在黑暗中延伸……
新的逃亡开始了,但这一次,他们的行踪,似乎并未完全摆脱那双在暗处窥视的眼睛。
喜欢凰权陷落:我的囚笼与王冠请大家收藏:dududu凰权陷落:我的囚笼与王冠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文案一朝魂穿,睁眼一看原主竟是个身娇体弱的炮灰小师妹?在原文中,父母双亡,姐弟相依,不受待见,娇弱无用一直到最后被剥下剑骨,寥寥几行字却写完了及其惨淡的一生。系统冒头给出任务请改写命运,活下去。我翻看正文一看,心凉半截全书,死得只剩下书皮。隐藏身份潜入宗门的小疯子小师兄神出鬼没的失踪人口四师兄貌可...
看向苏安妍。听到了吗?小雪说你的道歉没有诚意,跪下给小雪磕头道歉!苏安妍胸口一阵刺痛,...
凭一己之力把狗血虐文走成玛丽苏甜宠的霸总攻X听不见就当没发生活一天算一天小聋子受纪阮穿进一本古早狗血虐文里,成了和攻协议结婚被虐身虐心八百遍的小可怜受。他检查了下自己听障,体弱多病,还无家可归。很好,纪阮靠回病床,不舒服,躺会儿再说。一开始,攻冷淡漠然三年后协议到期,希望你安静离开。纪阮按开人工耳蜗,眉眼疲倦抱歉,我没听清,你能再说一遍吗?攻要不你还是歇着吧。后来攻白月光翻出一塌资料,气急败坏你以为他娶你是因为爱你吗?你不过是仗着长得像我,他爱的只有我!纪阮摸摸索索自言自语我耳蜗呢还不小心从病床上摔了下来,监护仪报警器响彻医院。下一秒攻带着医生保镖冲进病房,抱起他怒道不是说了不让你下床吗?!纪阮眨着大眼睛茫然地盯着他的嘴唇。顾修义呼吸一顿,怒意消失殆尽。他俯身亲了亲纪阮的耳朵,心有余悸没事,不怕,我一定治好你。纪阮他们到底在说什么?虐完了吗?我什么时候可以睡觉?结婚前,顾修义以为自己娶了个大麻烦精。结婚后才知道,什么叫做历代级宝贝金疙瘩。排雷1受听障,一只耳朵听不见需要借助人工耳蜗,另一只能听到一点,不会全聋,但也恢复不到正常听力。2病弱受,攻宠受,想看互宠或者受宠攻慎点。3白月光不是真的,攻没喜欢过他,不会瞎虐,不虐受心,但会虐身(特指病弱),这是我的癖好,介意慎入,受不会得绝症4一些生病和听力治疗方面,我编得挺多,请不要从专业医学角度考究,一切为了剧情服务。5同性可婚背景。...
我的妈妈叫做顾婉馨,是京州市四大家族中另一大家族顾家的二女儿,自幼也接受了精英教育,工作之后立刻展现了出类拔萃的能力,是能力相当出众的女强人。而且妈妈年轻时就美艳无比,当时是京州市艳名远播的美女,各大政界商界前来求婚的人物络绎不绝,但是妈妈始终没有看中有眼缘的。...
穿越平行世界,王炎挣扎一世后重生回穿越而来那天,接下来便是新的开始,这一次他要探寻更深的世界真相,面对更强的敌人。只是在平行世界,亲情友情爱情还有精彩的风景,他还能如上一世一样,继续坚定不移的找那回到故乡的路吗?...